093 冰棺裡的人_強娶嫡女:陰毒醜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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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冰棺裡的人(1 / 2)

強娶嫡女陰毒醜妃!

“你說什麼?我眉頭上的疤不能用布條蓋著?”段凜澈一臉危險的看著聶輕塵和聶輕舞“你聶氏不是治療外傷最拿手嗎?這點小傷,你跟我說無能為力?!”

蘇紫衣坐在段凜澈身後,悠哉的看著段凜澈的氣急敗壞,玉手上拿著一張紙煽著莫須有的風。麺魗羋曉

聶輕塵眉頭深鎖著,猶豫的眼神看著蘇紫衣手裡的紙,那紙上寫著無王丹下半截的藥方,即便以聶輕塵的性格,根本不會將這個藥方讓自己知道,但聶氏能製出比無王丹藥效還要好的藥材,那也是聶氏的榮耀,更能造福一方百姓。

聶輕舞眼角餘光掃在那張紙上,三天的時間足以讓聶輕塵知道那張藥方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微仰著下顎衝段凜澈毫不猶豫的應聲道“是!六皇子若一直帶著布條,傷口不通風,很容易化膿!到時候臉上不僅會永遠留下疤痕,怕是還會感染到其他地方!”

聶輕塵咬著牙不說話,以六皇子的心智,這麼簡單的謊言不會看不穿的!

段凜澈眸光一冷,看向聶輕舞的視線裡多了份思量,剛要開口,突聽身後一陣作嘔聲。

蘇紫衣捂著嘴,一臉惡心的看著段凜澈,那眼神似乎在看一個滿身膿包的怪物“兩條眉毛都醜成這樣,如果配上一臉疤痕……嘔……”蘇紫衣忍不住乾嘔一聲“那不是惡心至極嗎?”

蘇紫衣臉上的表情外人看來絕對是誇張的太假了,可那表情卻實實在在的刺激到段凜澈了,誰都可以這樣看自己,這個丫頭不行!

段凜澈神色很複雜的轉頭看向聶輕塵“你怎麼看?”

聶輕塵明顯被嚇到了,錯愕的看向段凜澈,這麼假的事情還需要問嗎?眼看著蘇紫衣在段凜澈身後將手裡的藥方,緩緩的撕成兩半,心疼的一抽,衝著段凜澈道“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扯上我們乾嘛?”

蘇紫衣眉頭一挑,心中跟著一笑,同樣是想要藥方,但很明顯聶輕塵是段凜澈的人,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背叛的人,而聶輕舞眼裡隻有她自己的利益,根本不管自己麵對的是誰,這樣的人,走到哪裡都是個危險分子,但現在卻是自己必須要暫時想儘辦法掌控的人。

段凜澈視線複雜的凝視著蘇紫衣,轉而對聶輕塵和聶輕舞道“你們下去吧!”

聶輕塵暗自鬆了口氣,藥和爺,真不好取舍。

兩人離開後,段凜澈邁步走到蘇紫衣麵前,雙腿頂在蘇紫衣的膝蓋前,低頭看著坐在太師椅上一臉淡漠的蘇紫衣,鳳眸危險的眯起,切齒問道“我就這麼讓你惡心嗎?”

“你說呢?!”蘇紫衣冷冷的反問,今日穿了件淡粉色的疊袖長錦裙,麵料是北烈國進貢的錦屏雲錦,也是段凜澈強行給自己添置的衣物中麵料最次的一件,但勝在款式簡單,讓蘇紫衣看起來比平素少了些冷銳,多了些靈氣。

段凜澈膝蓋一頂,分開她的腿,強行站到她的兩腿間,占有欲十足的宣誓道“惡不惡心,你都是我的!”

大開大合的坐姿,讓蘇紫衣本能的直起身子,隨即冷冷一笑“除了用強的,你還有其他的本事嗎?”

“我用強的?!”段凜澈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怒喝,伸手將蘇紫衣攬了起來,一手按著她的後背,讓她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胸膛,另一隻手托著她豐滿的臀部,用力的將那渾圓壓向自己的炙熱之地,用行動逼著她看清楚事實“我若用強,你能逃的過嗎?!”

蘇紫衣眸子裡染著怒火,從一開始就知道,如果段凜澈不在意自己的感受,自己真不見得能躲的過,可由著他恣意妄為那也絕不可能“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阿嚏--”段凜澈低頭埋在蘇紫衣頸項間,不停的打著阿嚏,她身上的花粉噴的到處都是,隨著點頭的動作,段凜澈將臉深深的埋在蘇紫衣頸窩處,將她整個身子收在懷裡,三天的時間,天天晚上攻城到半夜,卻沒能抱到一下,怕饒了她的清夢都不曾在她院裡發出一絲聲響,如今抱在懷裡了,無論鼻息間怎麼難受,都不舍鬆開懷裡的軟玉溫香。

蘇紫衣擰著眉頭,聽著他頻率越來越快的阿嚏聲,抬起肩頭撞了撞他的腦袋,見他沒有要抬頭鬆開自己的意思,開口道“我懷裡有顆藥丸,你吃了它!”

段凜澈聞言,心頭軟的像抬腳踏在棉絮上,鬆開她時,努力的憋著鼻息間的酸癢,鳳眸笑意中含著深深的情愫,聶輕塵說這樣的藥,易製但藥材難尋,這丫頭,也不是對自己全然無心的。

段凜澈低頭看著蘇紫衣托在手心裡的藥丸,大手一托,躬身就著蘇紫衣的手含進了嘴裡,片刻就止了阿嚏,卻沒鬆開蘇紫衣的手“今天手怎麼這麼涼?”

蘇紫衣拽了兩下,隨即便由著他拉著“你總將噴嚏打在我脖子上,我惡心!”

段凜澈嘴角劇烈的抽了一下,轉而怒聲衝屋外道“備馬車,入宮!”

上了馬車後,段凜澈將頭上的布條解了下來,雖說很猶豫,但還是咬牙解開了,萬一真落下疤,指不定這個丫頭就嫌棄自己了!

蘇紫衣轉頭看去,這是那日後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傑作,如果隻是光禿禿的眉骨,蘇紫衣也不覺得自己會笑,可那茶杯碎片真的很鈍,兩條眉骨上因刮傷而結著一道道痂,就像是在光潔的額頭上,爬著兩條咖啡色蜿蜒蠕動的蚯蚓,偏偏其中一條還隻剃了一半,剩下的半截,突觸在眉骨上,就像是一根橫放的狗尾巴草。

蘇紫衣低低的笑出了聲,眼角似笑出了瑩光,最後隻能捂著嘴壓抑著彎下了腰,身子半趴在馬車側坐上,笑的全身顫動。

段凜澈鳳眸如秋水般微波漣漪,將眉骨上的傷疤存托的更為怪異,此時若有人看見他,很難相信他此刻的形象,會是那個殺伐決斷,含笑中取叛軍頭領首級的笑麵戰神。

第一次看到蘇紫衣笑成這樣,段凜澈眸光裡的笑意含著淡淡的寵溺,低低的道“蘇紫衣,剝開你的偽裝,你就是隻小野貓,隻是少了讓你恣意妄為的空間罷了!”

蘇紫衣抬頭,星眸因笑意微彎,折射著如繁星般璀璨的光芒,出口的語調卻冷的截然相反“彆用很了解的語氣說我,你我要走的方向自來就不相同!”

“蘇紫衣,有一天,等你停下你所謂的方向後,你就會發現,你的方向,其實就是我的方向!”段凜澈輕聲笑著道,伸手拉住蘇紫衣的手,眸子裡暈染著似承諾般的執著和堅定。

蘇紫衣深深的注視著他,出生在帝王之家,參與到儲君之爭中,不是說撤出就能安然身退的,這也不是哪一個皇子個人的事,往往一個不慎就是連帶的數個家族的滅亡,而對自己而言,皇宮--,是自己拚儘所有也絕不會踏入的地方,所以注定,兩個人永遠也不會有共同的方向。

察覺到蘇紫衣眼裡閃過一絲逃避,段凜澈心裡一驚,突然就明白蘇紫衣對自己的回避,不全然是因為之前對自己的恨,腦子裡迸出蘇紫衣兩次為了自由寧願舍棄所有的那份決然,心猛然揪了起來,連呼吸都跟著刺痛、不安。

自由--,這是自己唯一不能給她的東西!

段凜澈嘴角的笑意不覺斂去,眸子暗如深潭,肩頭微微的垮了三分,抓起一旁的布條,緩緩的重新係在了額頭上,隨即一言不發的靠在車壁上。

入了宮,段凜澈仍舊抱著蘇紫衣下了馬車,兩人一言不發的直奔承乾宮。

成親以來,每天早上到承乾宮給宏緒皇帝請安,段凜澈都會獨自等在屋外,由著蘇紫衣和宏緒皇帝一起走進後殿,成了每天必須的例行之舉。

一直以來,段凜澈從來沒有問過原因,不僅是出於對蘇紫衣的信任,還在於蘇紫衣每次回來時那一身的疲憊中隱隱透著的傷心,讓段凜澈什麼也不想去問,隻想她快些脫離那不該出現在她身上的落寞和無助。

然而不問,不等於段凜澈不在意,對於自己的父王,尤其蘇紫衣那張酷似藍月儀的長相,讓段凜澈每次進入承乾宮時,看向宏緒皇帝的眼神中都帶著審視。

宏緒皇帝今日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眸子下有些陰暗,連日來幾乎是不眠不休的守在藍月儀身邊,由開始的期待到現在的心力交瘁,讓宏緒皇帝開口的威嚴中少了些中氣“朕有事和澈兒談,蘇紫衣,你自己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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