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紫衣駕到,群臣騷動_強娶嫡女:陰毒醜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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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紫衣駕到,群臣騷動(1 / 2)

強娶嫡女陰毒醜妃!

下了早朝,段西広帶著前來請命的朝中大臣直奔承乾宮,幾十個朝中大員,至承乾宮門前便齊齊而跪,不乏猶豫的,卻因宮禁和周圍嚴陣以待的護衛不得不跟來,另有一些清流派不能走,則遠遠的站在一側。麺魗羋曉

“李護衛--”段西広對承乾宮門前唯一喘氣的人道“六弟和弟媳昨日出城被歹人追殺,至今下落不明,本皇子監國不利,在此懇請父皇責罰!還望李護衛通稟父皇。”

李安然抱拳應聲道“回三皇子,皇上已經知道了,皇上沒有怪罪三皇子的意思,隻是著三皇子加派人手尋找六皇子和皇子妃。”

段西広臉色一冷,頭向後微微一側,隨即起身道“那是自然,本皇子必當竭力尋找六弟!”

段西広起身剛要離去,左相陳懷亮高聲振臂道“三皇子--,皇上身染重病,之前都是隻讓六皇子妃看診,如今六皇子妃失蹤,便是皇上不許其他人醫治,可病不等人呀,老臣懇請三皇子為皇上另覓太醫為皇上診治呀!”說完竟然老淚縱橫,俯地磕頭,竟也將額頭磕的鮮血直流。

段西広垂眸內疚的一歎,臉上更是心酸不已,聲音中夾著幾分自責“到是本皇子想的不周了,隻是父皇說過,誰膽敢探視聖體當以謀逆罪論處,這……”

曆來各代皇上為了穩固朝政,得了重病都會長時間隱瞞,下這樣的命令也不算為過。

不等陳懷亮再次開口,剛被段西広提升為禮部尚書的劉瑞跪爬了兩步,聲嘶力竭的哭喊道“三皇子,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六皇子妃失蹤,萬不能耽誤了皇上的診治呀!為了江山社稷,請三皇子以皇上的龍體為重呀!”

周圍頓時想起此起彼伏的勸諫聲,跪了一地的大臣們全都俯首叩地,撕心裂肺的為宏緒皇帝另謀太醫、保龍體安康請命。

段西広轉頭看向一臉木然的李安然,陰沉的眸子眯了眯,為難的對李安然道“本皇子也不想有違父皇之令,隻是父皇病了是事實,如今弟妹失蹤,群臣們擔心父皇的龍體安康,沒有大夫醫治,一旦耽擱了父皇的病情,本皇子監國期間,豈不落下個不孝的大罪!”

李安然依舊一臉木然的站在宮門前,麵無表情、目視前方,似乎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眼前的一切再與自己無關了。

段西広目光陰霾的看向李安然,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依舊謙遜溫雅“這樣吧,本皇子另尋太醫為父皇醫治,此太醫入承乾宮後便讓其留在承乾宮內,直到父皇龍體安康後再行出宮,此舉也不算揣測聖體之嫌。”

這方法明顯得到群臣的讚同,片刻功夫護衛便帶了個太醫而至。

那太醫衝段西広一欠身便往承乾宮入,前腳剛踏上承乾宮門前的台階,眼前便寒光一閃,頸項間便噴出一股刺眼的鮮紅,人隨即仰躺在地,雙目圓瞪,全身因失血開始抽搐,片刻功夫便沒了氣息,地上一大灘飛濺的血跡觸目驚心。

時間似乎靜止了片刻,隨即群臣的指責聲此起彼伏,段西広更是怒喝一聲“李安然,本皇子為了父皇的安康特意著太醫為父皇診治,這是群臣讚譽的,你一個護衛,竟然屠太醫於承乾宮門外,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段西広此令一下,身後的護衛便一躍上前,與李安然交戰在一起,段西広看著正處於劣勢的李安然,自己完全可以等到宏緒皇帝死了,將囚困聖上、意圖謀反的罪名按在蘇紫衣和段凜澈身上,到時候他們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這是宏緒皇帝下旨,隻有蘇紫衣得見聖顏時,自己便開始著手布置的計謀,自己多次派人刺殺段凜澈,就是要逼迫他出手插手朝政,隻要段凜澈一動,就更做實了他和蘇紫衣聯手囚禁皇帝、意圖謀反的罪名。

而昨日死士的突然得手,加之段凜澈失蹤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京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太難得了。

隻要一會能進去確認宏緒皇帝病入膏肓,國不可一日無君,自己這個宏緒皇帝指定的監國就可以兵不血刃、順理成章的繼承大統!

縱使李安然武功再高強,一群頂級的護衛一起圍攻,轉眼之間便趨於劣勢,隨即被長劍點與頸項。

李安然雖然是一個護衛,但是卻象征著宏緖皇帝的臉麵,段西広此舉雖然隻是擒住了一個護衛,卻給所有跪地的大臣們打了一個信號,一個變天的信號。

昨日傳出段凜澈失蹤,朝中還在搖擺的大臣們便頓時明確了方向,誰都知道,這個時候失蹤就意味著活著的幾率太少了,就連支持段凜澈的大臣們也都明顯的六神無主了,三皇子若是趁這個時候控製住宏緒皇帝,那麼轉眼之間,一切就會成為定局!

跪著的大臣,多半是段西広自下朝後直接帶過來的,為首的都是段西広黨下的中堅力量,對今日的目的自然知曉,此刻見狀,紛紛磕頭懇請段西広處置如此膽大妄為之徒。

殺了李安然今日之舉便再也沒了回旋的餘地,段西広目光掃了眼跪在地上的大臣們,視線在那尚且在猶豫的幾張臉上劃了一圈,這裡的大臣各有心思的太多了,如果不能將他們拉下水,即便自己控製了父皇,也無法讓他們簇擁自己接掌帝權。

段西広低聲一歎,陰沉的視線劃過地上跪了一片的大臣,隨即低聲問道“本皇子想知道,父皇龍體安康重要,還是一個護衛重要?各位大臣可否給本皇子一個處置李護衛妥當的法子?”

段西広視線劃過之處,那些心思不在此的大臣們都躬身俯首,生怕段西広會問到自己,即便明知道他在用這樣淺顯的問題拉群臣下水,可問到誰,誰敢說這個護衛重要,不能處置!那就相當於在說皇上的龍體無關緊要了!這不是找死嗎?!

這是個答案顯而易見,卻變相的表明立場的選擇題!

便是段西広黨下的大臣,在這個決定性的時刻仍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揪心提膽的等著。

跪地的一乾大臣,連著周圍嚴陣以待的護衛,算起來也有上百人,然而此刻卻靜若虛穀,都在等著段西広必然會斬殺李安然的那一劍,那扭轉事態決定性的一劍。

一陣馬蹄聲,不緊不慢的緩緩而至,在這異常安靜的時刻,那馬蹄聲似乎格外的刺耳,所有人的心似乎一下子都揪了起來,隻因--

能得特赦在承乾宮前行馬車的,隻有一個人--蘇紫衣!

所有人的注視中,那車軲轆的滾動聲顯得格外的冗長,直到承乾宮前停下,所有大臣們的呼吸依舊是緊繃著。

那馬車的車夫躬縮著身子,勒緊韁繩,將馬車穩穩的停在承乾宮門前。

一個長相俊秀清麗、身材高挑的丫鬟跳下馬車,自馬車後搬下了一個包著錦布的馬凳靠在了馬車邊,隨即又一躍而上,雙手托肘扶下來一個女子。

那女子峨眉如黛,星眸流轉間如含秋水般帶著煙波撩人,肌膚如凝脂,元寶嘴微微抿著,在那絕美的小臉上添了份倦容,身材雖談不上嬌小,卻有著江南女子的纖柔,在眾人驚豔這女子的病態纖柔之美時,她眼簾輕啟星眸掃視,眸光中如含著一道冷冽的寒光,在那馬車之上,隻一頓足,便似帶了些睥睨的氣勢,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臉上多了份清冷和自信。

“茹婉郡主?!”跪地的大臣中有人驚呼道。

那陣陣驚呼中有驚喜的、有驚呼的、有鬆了口氣的、也有泄了氣的。

蘇紫衣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丫鬟拖扶的手上,便是如此,下馬凳時,腳仍頓在了半空中,雙腿之間那處鑽心的疼讓蘇紫衣咬牙倒抽了一口氣,許久才緩緩的步下馬車,不過三階馬蹬,竟然走的額頭泛汗、臉色蒼白。

在此之前,一直到上馬車都是段凜澈抱著的,此時一走,才知道那疼真真是如身下被撕開了般,疼的抬腳都費力,蘇紫衣心中不由暗罵,隻此一次,段凜澈--你永遠也彆想了!

蘇紫衣不知,沒雙修時,蘇紫衣對段凜澈而言不過是個助益頗大的爐鼎,歡好的過程對段凜澈有益,而對蘇紫衣這個半成品的爐鼎而言則傷害不少,若是次數多了,恐怕還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因歡好而死的九重天宮。

蘇紫衣氣急的咬了咬牙,這個時候最應該走的氣勢十足,如今卻隻能靠皓月攙扶,行如老嫗。

男扮女裝的皓月竟然也是俊秀清麗,原本的劍眉也被蘇紫衣給修成了柳葉彎眉,朱唇輕點,胸前更是被蘇紫衣塞的波濤洶湧,左腳半踩著右腳才走了出幾分窈窕來,明知道這是皇子妃故意報複,卻也隻能壓抑著嘴角的苦楚,無奈遵從,隻是一邊細心攙扶,還得儘可能的彆靠的太近,免得那車夫的冷眼真的刺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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