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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汾陽王的大秘密(2 / 2)

清山真人臉色隨即一變,神色難看了許多,下顎似乎還微微顫了顫“如實告訴主上!好在她的紅鸞剛剛開始移位,但願主上少些怪罪!”說完臉上閃過一絲懼意,那種深入骨髓的懼意,讓他連個理由都不敢為自己找。

蘇紫衣的馬車剛要出宮,便有傳旨太監讓蘇紫衣至大殿麵聖。

通常這個時候,已經散朝了,即便宏緖皇帝召見也不會在金鑾殿召見自己,想必和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真假茹婉郡主的傳聞有關。

如此看來,皇太後今日召見自己也是算計好的,先用重瞳確定了自己假冒的身份,而後朝上便來傳召,環環相扣隻為了把自己逼入絕境嗎?看來皇太後為了得到哪些字符的真正意義,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好在剛才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妨到金鑾殿上,用這個假郡主的身份會會你這幫毒蛇猛獸!

蘇紫衣低頭掃了下自己的穿著,不得不說段凜澈能給自己的,全然是現下最好的東西了,就連腳下的鹿皮靴都是隻納了一層薄薄的底子,穿起來舒服卻不耐磨的北烈國特有的鈴鹿皮靴。

踏入金鑾殿前,蘇紫衣隱約能聽到殿內那激烈的爭吵聲,似乎自己一個郡主是不是假冒的,已經牽扯到整個大夏朝的興衰成敗了!

實則蘇紫衣也知道,一件事無論大小,隻要它是各方利益的集中點,那它就是一件必須在金鑾殿上公審的大事!

蘇紫衣步入金鑾殿,仰頭便見宏緖皇帝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文武百官站立兩側,似乎所有人的視線都在蘇紫衣邁入時,焦灼在蘇紫衣身上,每一道目光似乎都要穿透蘇紫衣,一眼看出她的真偽。

段凜澈獨站在金鑾殿殿下正中,臉色陰沉的可怕,這次與上次不同,如果說上次還有固有的勢力支持段凜澈,如今這次,則是段凜澈獨自麵對所有的人,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支持的皇子,是那種為了一個女子蒙蔽了雙眼,迷戀女色真假不論的皇子。

而宏緖皇帝則必須要知道蘇紫衣身份的真假,即便是為了藍月儀的安全,蘇紫衣的身份也必須得到證實,而且即便處置也要處置的光明正大,被群臣所製好過將蘇紫衣處置在自己手裡,這也是為什麼會傳蘇紫衣上大殿受審的原因。

段凜澈著了件玄色繡銀絲祥雲圖的長衫,玄色讓他看起來更為英挺霸氣,鳳眸裡蓄著如寒劍般的鋒芒,因為臉色的陰沉更在那份貴胄氣宇上多了份淩厲,那一身的風華奪目卻又讓人不敢直視。

段凜澈邁步走向蘇紫衣,衣袂在步伐下翻飛,每一步都帶著一份堅定和執著,單手上前,在蘇紫衣將手放入他掌中時,用力的握住,轉而一起走向大殿之前。

向宏緖皇帝行禮之後,段凜澈將蘇紫衣拉入懷中,臉上閃過自責,守護她就是讓她不需要麵對任何人的責難,這事有心瞞著她,本想私下處理了便可,卻不想竟然被有心人在大殿上上了折子。

獨戰鴻儒!為了護住自己嗎?蘇紫衣仰頭看著他臉上的陰沉,由著他將雙手扣在自己腰際,宣誓著對自己的不放手的占有欲。

蘇紫衣微微側頭,眸子裡的清冷中壓著一份笑意,緩緩的勾起嘴角,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收拾這幫老匹夫時,你我就該同進退!”

那清冷中帶著一份戲謔的聲音在段凜澈耳邊一轉,自他鳳眸裡帶出了一抹笑意,放在她腰際的手勾了勾,隨即側身一步,與她比肩而立,轉身看著麵前的一群老匹夫,隨即朗聲道“本王的王妃在此,各位有什麼疑問請儘管開口!然--,但凡感羞辱本王王妃的,休怪本王無情!”

沒有宏緖皇帝的放縱,沒人敢當眾質疑睿王妃的身份,可睿王的態度很明顯的在說明這個睿王妃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

如今看來眾皇子中,睿王是唯一封王的,承皇位的可能性最大,這讓一部分臣子到嘴的疑問都躊躇了起來。

見群臣多少有些受壓製,慕容若然本就存著看好戲的心態,如今便適時的開口道“睿王妃的真假,應該由汾陽王府分辨最是直接!”

聞言群臣紛紛附和,宏緖皇帝見狀,轉頭看向汾陽王“汾陽王怎麼看?”

“啟奏皇上!”汾陽王邁前一步,躬身施禮道“五皇子妃與睿王妃自幼交好,不如讓五皇子妃上殿一辨可好?”

蘇紫衣暗自一笑,不知自己何時和蘇玲玉成了‘自幼交好’了?!

隻片刻,蘇玲玉便邁步走了上來,一身張揚的桃紅色束腰長襟裙,外麵罩了件同色的披風,這樣張揚的顏色似乎從未出現在素來幽雅如蘭的蘇玲玉身上過。

至殿門口,蘇玲玉便將披風褪給一旁的宮女,邁步而入時微微挺著腰,一手托至腰後,一手似隨意的搭在腹部,遠遠的看到蘇紫衣站在大殿正中,蘇玲玉臉色微微有些發杵,步伐也緩了下來。

如今再麵對蘇紫衣時,蘇玲玉有種發自心底的懼意。那份懼意讓蘇玲玉無法忽視的同時,更帶動著心中的仇恨如瘋草般蔓延!

“你既有孕,便免禮了!”宏緖皇帝威嚴的聲音在大殿上回響“召你上殿,是讓你辨彆站在睿王身側的可是蘇紫衣?”

蘇玲玉微微欠了欠身子,轉而看向蘇紫衣,眼裡的陰冷一閃而過,豔若牡丹的臉上掛著溫婉的笑意“回皇上,這些日子真假郡主的事傳的沸沸揚揚,玲玉本也不懷疑姐姐的身份,可經不住那傳言竟也有些考究,且至始至終也不見姐姐出來解釋過,如今細想之下,玲玉倒是也有些疑惑想問問姐姐。”

“妹妹隻管問!”蘇紫衣開口淡淡的道,從容的眸光中隱著一份冰冷,明明在笑,可那神情卻讓蘇玲玉心頭泛寒。

那份心寒讓蘇玲玉直接放棄了原有針對蘇紫衣設計的問話,直奔主題的問道“敢問姐姐身上可有何胎記?”

“胎記?”蘇紫衣挑眉冷笑,眸光如魍魎纏繞般射向蘇玲玉,聲音依舊淡然而冷漠“這大殿之上,百官麵前,你讓本妃說出自己身上的胎記?妹妹,你妄為名門貴女了嗎?”

蘇玲玉臉色一僵,接觸到汾陽王警告的眼神後,神色更為拘謹了些,之前商量的便是一步一步的逼迫蘇紫衣用胎記證身,局時她必然露出肩頭的傷痕,而足下沒有胎記,一切不言而喻,以段凜澈為了蘇紫衣剛殺入皇宮來看,這件事情做好了會連段凜澈也一並拉下水。

蘇玲玉快速的理了理思緒,隨即開口道“姐姐自幼便被接到觀心庵長達十年,這期間見過姐姐的隻有府中的藍姨娘和陸青鸞,可這兩個人在姐姐回王府不久,就因姐姐的緣故先後斃命,這是其一”

“其二--,姐姐性格柔弱,自小文靜善解人意,彆說是當殿應對,便是在祖母喪禮時也是孤僻的隻一人呆在角落裡,何曾會像睿王妃這般聲勢奪人?!一個人什麼都可以變,但性格是變不了的吧?”

無視周圍人質疑的目光,蘇紫衣冷冷的看向蘇玲玉,擲地有聲的問道“陸青鸞是死在宮中,妹妹這樣說是在懷疑宮中有冤屈?”在蘇玲玉臉色一變之際,蘇紫衣轉而看向汾陽王“藍月心是因為損壞禦賜之物被父王處置,父王不會忘了吧?這兩個人的死,本妃也是悲痛欲絕,畢竟整個汾陽王府真正關心過本妃的隻有這兩個人!”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

蘇玲玉聞言,緊忙說道“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先不說妹妹,但就是父王也是掛念姐姐的!”

“掛念?”蘇紫衣哼聲一笑,再開口時,語調不高卻有種舍我其誰的氣勢“妹妹剛才也說過,本妃被送至汾陽王府十年期間,隻有藍月心和陸青鸞見過本妃,你和父王在哪?掛念到十年不曾看過本妃一次?!”

汾陽王臉色微寒,冷冷的瞪了眼言詞有失的蘇玲玉,之前這個女兒不是很有心計嗎?怎麼今日如此不堪一擊。

蘇紫衣接著道“本妃離開汾陽王府時才五歲,至今仍不知自己‘五歲’時犯了什麼錯,以至被送至觀心庵十年,藍姨娘為了讓本妃代替陸青鸞給陸老太君儘孝,本妃才得以往來於觀心庵和陸府,在陸老太君膝下長大,被陸老太君當親生孫女疼愛教養,這十年期間汾陽王府對本妃從不問聞,怎麼會知道本妃的性格呢?單憑一日所見就能知曉本妃是什麼樣的人嗎?我想各位大人們也不可能做到一日觀其心吧!”

永安侯的視線在段凜澈始終與蘇紫衣十指交扣的手上轉了一圈,眸子裡的猶豫一閃而過,隨即開口道“五歲的孩子,能犯出什麼錯,值得汾陽王如此大動乾戈,將一個孩子獨自送往觀心庵!為人父者無慈,為人臣何以談忠?!”

汾陽王臉色鐵青,周圍百官的竊語也多有指責,汾陽王轉身怒視了蘇玲玉一眼。

蘇玲玉用力的握住廣袖,如今和蘇紫衣交鋒,心裡總是會無端的有種恐懼感,明明自己占儘優勢,可此刻仍覺得有些四肢無力,沉了沉氣,蘇玲玉再次開口道“姐姐自回到汾陽王府便一直是麵紗遮麵,當時偶然看到姐姐的容貌時,那傷痕恐怖的嚇人,這是所有大人們都知道的!可轉眼間,姐姐的容貌竟然可以全然恢複的毫無瑕疵?疤痕半點不留,這不奇怪嗎?”

此話一出,周圍的大臣們竊語附和,見過蘇紫衣那張臉的大有人在,前後一聯想也更是質疑聲一片。

右相吳成德隨即開口道“此言差矣,誰都知道睿王妃醫術高明,能治好自己的臉傷有何奇怪!”

“右相是因為睿王妃治好了你的女兒而觀事不公吧?!那樣的臉,怎麼肯能好的疤痕半點不留?”反對之聲也自有之。

周圍的附和聲讓蘇玲玉底氣漸足,挺直腰杆身子緩緩的轉了半圈再次和蘇紫衣對視,蘇玲玉嘴角向一側勾了起來,那份陰冷,讓國色的容顏都猙獰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廣袖,手心裡的汗,分不清是因為那對壘的恐懼還是為此刻占了上風而得意,原有的詢問語氣隨即一轉“再則,陸青鸞生前曾說過,睿王妃身上沒有胎記。皇家玉蝶上卻有記錄,茹婉郡主滿月後足弓處便有一顆胎記的,這不足以證明此刻的睿王妃並不是茹婉郡主嗎?”

大殿內頓時論斷聲四起,永安侯心知不妙,無論這個女子是不是茹婉郡主,以段凜澈的脾氣是不會放手的,可如果這個女子被證明是假冒的,那就必然是死罪,其結果必然導致段凜澈和皇上的對峙,這才是這些人的用心,而現在,顯然他們已經拿到了假冒的證據了!

永安侯轉頭看向一旁的太監,使了個眼色,但願薛貴妃能在驗身時做些手腳。

那太監領命緊忙離去!

“皇家玉蝶,妹妹是無權查驗的!”蘇紫衣高聲怒喝,這一刻開口時竟然有種被逼入死角的掙紮。

“是本王查驗的!”汾陽王開口冷聲道,看向蘇紫衣的眼裡多了份殺氣,她真也好假也好,都得死!汾陽王臉色帶來份肅殺,衝蘇紫衣冷喝道“本王有權查驗吧?!本王這裡有睿王妃入儲秀宮時驗身的記錄和皇家玉蝶上的記錄,足以證明睿王妃不是茹婉郡主!”

段凜澈始終微闔著雙眸,似乎這裡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偶爾抬眸看向蘇紫衣的眼神中含著寵溺和縱容,蘇紫衣就是茹婉郡主,這一點自己比誰都清楚,而蘇紫衣這樣做,隻能有一個可能,有人要倒黴了!而自己隻負責善後就夠了!這滿朝的文武就隨她玩吧!

蘇紫衣鬆開段凜澈的手,邁步走向汾陽王身側,直至貼近汾陽王才站定,距離很近,蘇紫衣廣袖垂落時搭在了汾陽王的朝服上。

蘇紫衣開口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問道“父王,無論我是真是假,你都得置我於死地是嗎?”

汾陽王目光陰沉的看向蘇紫衣那雙冰冷無光的眼,說句實話,這個女子有種讓人從心底欣賞的冷傲聰慧,隻可惜她不服從自己,否則該是一顆好棋子,嘴角輕輕一動,隨即道“你必須死!”

如此近的距離,蘇紫衣能清楚的看到汾陽王額頭的發髻線和下顎胡子上的詭異,隨即心中冷笑,如果自己今天不是特地到坤寧宮走一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在這輪番的質疑下勢必要驗身了,一個被迫驗身的王妃,不論結果如何,都將是天下人的笑柄,不光是笑自己,受此連累的還會是整個睿王府!

“如此,父王就彆怪我了!”蘇紫衣冷笑一聲,今天勢必要將汾陽王和蘇玲玉一並打入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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