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朕罰她,是為了懲罰你!_強娶嫡女:陰毒醜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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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朕罰她,是為了懲罰你!(1 / 2)

強娶嫡女陰毒醜妃!

段凜澈留下來找施盅的人,直覺藍月儀的中毒和這個施盅人應該有關聯。麺魗羋曉

蘇紫衣快速的趕到了藍月儀屋裡,開門時便見宏緖皇帝正癡癡的站在床榻前

死裡逃生的徐太醫原本是帶著病愈的孫子來答謝蘇紫衣的,剛入府便聞聽此事,又因對藍月儀的體質比較了解,便先來了一步。

徐太醫對藍月儀進行了簡單的施針清腹,扶著藍月儀將她腹部的東西都儘量的吐了出來,可是看情況,藍月儀已經是吸收了毒素了。

徐太醫見蘇紫衣進來,緊忙將藍月儀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娘娘中的好像是奇毒映紫紅,這種毒藥……”徐太醫說到這裡,側眸看了宏緖皇帝一眼,仍接著道“據說是無解的!”隨即輕聲一歎,退到了床榻邊打著下手。

蘇紫衣在聽到映紫紅這三個字時,眼裡閃過一絲怔忪,隨即側身坐在床榻前,伸手探在藍月儀的脈搏上,目光在藍月儀嘴角黑色的血跡上流轉,許久才放下藍月儀的手腕,緩緩的站了起來。

宏緖皇帝始終盯著藍月儀的睡顏,表情木然的看不出一絲情緒,狹長的眸子微闔著,似有什麼不知名的東西在他眼裡流轉,在蘇紫衣起身之際,開口的聲音如穿透了無儘的黑暗,帶著沒有力點的虛無感“朕怕了很多年,怕她就這樣走了,就這樣閉著眼睛便不再醒來,時間越久這份懼怕就越深,在朕覺得可以擁著她比肩而立時,才知道沒有什麼比擁有後,又要看著她被奪走更讓朕不能接受!”

“父皇放心!”蘇紫衣輕聲一歎,隨即低聲道“我娘隻是身子太虛才會昏迷,這個映紫紅對人沒有太大的傷害,隻是每隔十五天便會發作一次,那一次會有錐心刺骨之痛,不過也不是無法可解,隻是……,若想解就必須去南賀國,南賀國皇宮有一種花叫曼陀曼蘭,是這種映紫紅的唯一解藥,而且必須當時就服用!”

蘇紫衣頭皮漸漸發麻,炎若輒在用另一種方式逼自己主動去南賀國,映紫紅是當年師父傾儘一生研製的毒藥,當時是為了給師母服用,為的是在他死後,迫使師母能隔段時間就想起他,所以對身體並無太大傷害,隻是發作時那種疼痛太過劇烈。

每半個月就要受一次摧殘,師母費儘心機找到了唯一可解的毒曼陀曼蘭的種子,可沒等它開花便自殺身亡了,後來那花在什麼地方都養不活,是炎若輒將那花種拿走,養在了南賀國皇宮,竟然開的很旺盛。

炎若輒為了讓曼陀曼蘭隻開在皇宮,就將其他可能適合這種花生長的地方全都用鹽水澆灌破壞了所有它可能生存的任何環境。

隻是讓蘇紫衣不明白的是,他既然是針對自己,為什麼不將這毒藥下在自己身上,反而要傷害藍月儀。

“南賀國?!”宏緒皇帝因這三個字,猛然側頭眸子裡多了份看不透的深沉,許久才突然開口道“南賀國昨日派使者來,要與我大夏朝和親!”

蘇紫衣嘴角勾起一份苦笑,炎若輒--,他竟然將步步都算的如此精準?!

宏緒皇帝轉頭看向蘇紫衣“你將解毒的方法告訴徐太醫就行了!”

蘇紫衣搖了搖頭“我不去,你絕對拿不到曼陀曼蘭,或者說拿不到真的曼陀曼蘭!”如果炎若輒就是為了逼自己回南賀國,絕不會允許任何人拿走它的!

宏緒皇帝擰起眉頭看著蘇紫衣,轉而對身側的公公道“傳朕聖旨,七公主至南賀國和親!”

宏緒皇帝說完走出屋子,一言不發的看著在院中跪著的劉凱旋,看著劉凱旋眼裡的疑惑,許久--,突然問道“那些糕點是誰讓你送來的?”

劉凱旋仰頭看著宏緖皇帝,又大又圓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安,直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卻又想不出是哪裡有問題。

蘇紫衣跨出房門,先衝候在屋外的童茵道“先去找聶輕舞拿些她身上的解藥來!”

見童茵離去,蘇紫衣又快步走到劉凱旋麵前,對於劉凱旋的信任,讓蘇紫衣毫不猶豫的直接開口問道“凱旋,那些糕點裡有毒,我娘現在中毒了,我想知道是誰下的!”

劉凱旋詫異的轉頭看向蘇紫衣,腦子裡在那一瞬間便跳出段千黎的叮囑和他今日的特彆,嘴巴裡似有什麼在泛著苦澀,苦的喉嚨裡都溢出酸液,那份苦和酸融合後竟然將她嗆的咳出了眼淚。

“凱旋!”蘇紫衣蹲下身子,看著不停咳嗽的劉凱旋“你怎麼了?”

劉凱旋用力的搖了搖頭,低垂著頭,不再抬頭看蘇紫衣一眼,隨即俯身趴在地上“回皇上,那糕點是我做的,毒是我下的!”

“劉--凱--旋--!”蘇紫衣怒喝一聲“你會不會這麼做,我不知道嗎?!”

“讓開--!”一聲怒喝,段千黎推開攔路的護衛衝了進來,一進來便將劉凱旋拉起來拽至身後“毒是我下的!”

“你走開!”劉凱旋自身後推開段千黎,含淚的眸子裡晃動著不甘和憤恨“一次就夠了!我劉凱旋識人不清,我認下了!”

段千黎猛然後退一步,看著自己一手造成的結果,看著劉凱旋眼裡的憤恨,心裡似被人用鈍刀一刀刀的劃過,每一刀都疼的恨不得湊前一步要一個痛快“凱旋……”

劉凱旋轉身再次跪在宏緖皇帝麵前“皇上,劉凱旋願意為娘娘償命,隻求皇上放過我家人!”

償命?!段千黎猛然一驚,藍月儀死了嗎?!

“來人--,將劉凱旋關入天牢!”宏緖皇帝大喝道。

“父皇!”段千黎和蘇紫衣同時開口道。

麒麟衛上前壓住劉凱旋,段千黎上前一步攔住,目光卻不敢看劉凱旋一眼,隻對著宏緖皇帝道“父皇,你知道不是她!是我!自從七歲我知道那個整天喚我千黎的母妃是另一個女人帶著我娘的麵皮,奪走了我娘的一切,將我娘製成人皮燈後,我就想著有朝一日……”--‘殺了她’這三個字咬在嘴裡,不知為什麼,這三個字真正出口的時候怎麼這麼難?!

“將你娘製成人皮燈的人,是朕!”宏緖皇帝大喝一聲“藍月儀受了你娘多少迫害,朕不想對你說,朕隻說一句,如果不是她喪心病狂,她至少為朕生下了你,朕不會不給她個全屍!”

段千黎凝眉看著宏緖皇帝,眼裡有些不敢置信的悲痛欲絕,將自己的娘製成人皮燈的竟然是自己的父皇?“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母妃待人寬厚,怎麼可能……?”

“待人寬厚?!”宏緖皇帝直接打斷段千黎的話,抬手指著他的胸口“你母妃為了讓朕饒了她,用你做威脅,將你自蘭香宮高台上推下,摔斷了你三根肋骨,你真就一點都沒有記憶嗎?”

段千黎用力的搖著頭,腦子裡又想起那日的記憶,那日確實是有人自身側推了自己一把,而當時就隻有母妃站在自己身邊,可是--“我受傷後母妃日夜不離的照顧我,父皇你也說過,那不過是場意外!”

“母妃?”宏緖皇帝輕聲一歎“你那時候的母妃已經是藍月儀了!是藍月儀衣不解帶的日夜照顧你!又怕你年少受挫,讓朕瞞下這件事的!”

“那時候就已經是藍月儀了?!”段千黎踉蹌一步,扶著額頭,頭疼的欲裂,那個突然轉了性不再對自己苛刻怒責的,那個每日拿著曲奇餅站在蘭香宮外的,那個每天都會給自己講一些從沒聽過的事情,摸著自己的頭叫傻孩子的,已經是藍月儀了?!

宏緖皇帝眸光沉暗的看著段千黎“藍月儀要參加你的大婚,是因為她一直都將你當做另一個蘇紫衣,當做她的孩子!你卻對她下毒?!”

我沒想毒死她!段千黎到嘴的解釋卻無論如何也出不了口,沒想讓她死嗎?上次自己若得手,她就已經死了!

段千黎轉頭看向宏緖皇帝,猛然跪下“可是這件事情與劉凱旋無關,父皇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我願受父皇任何責罰!隻求父皇放過她!”

宏緖皇帝仰頭朗聲一笑“願受責罰?!段千黎--,你是朕的兒子,朕關了你--是在責罰朕自己,朕就要關了劉凱旋,朕要讓你知道守護不了自己心愛之人的滋味!”

宏緖皇帝甩袖離開,劉凱旋被麒麟衛押入天牢,段千黎垂頭跪在地上,片刻後,猛然站起衝出了院子。

蘇紫衣看著段千黎遠去的背影,心中一歎,是該讓這個豬油蒙了心的臭小子吃點苦了!

蘇紫衣轉身進了屋,看著宏緖皇帝的背影道“劉凱旋在天牢裡,他會去劫獄吧!”

“所以朕會把她送到你院子裡!”宏緖皇帝坐在床榻前,低聲說道。

蘇紫衣緩緩的鬆了口氣,那個傻丫頭,剛發覺動情,就碰上了這麼個主兒,好在敢讓凱旋姐受委屈,段千黎也彆想輕易好過了!

童茵衝衝跑了過來,將手裡的瓷瓶交給了蘇紫衣“這是最後一瓶了!”

“最後一瓶?!”蘇紫衣詫異的挑了挑眉,隨即了然道“施盅的是聶輕舞!”

童茵用力的點了點頭,眼裡氣憤難當“王爺正在審問她!”

“審問?!”蘇紫衣心知不好,自己若去晚了,興許這稀世解藥就真的隻有一瓶了,而藍月儀沒有解毒前的每個發病日,勢必要聶輕舞的血和唾液才能緩解那份疼痛。

蘇紫衣匆匆向宏緖皇帝告退,童茵抿著小嘴不情願的跟著,那個聶輕舞就該給大卸八塊,大卸八塊也不解恨!

聶輕舞想過也許會暴露,卻沒想過會這麼快就被嘉德查出來!

在嘉德將那個盅蟲拿出來時,聶輕舞便知道莫蘭沒得手,否則莫蘭不會還活著,這盅蟲也不會活著!

嘉德將聶輕舞推至院中時,聶輕舞仍咬牙不跪,張目尋找著蘇紫衣的身影,自己並沒有聽從段西広的給蘇紫衣留條活路,反正已經動手,如果自己被發現,橫豎都是死,如果自己沒被發現,也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了!所以一次就動手做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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