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月等人,引起了不少修煉者的議論。一人英姿颯爽,一人溫婉可人。
“那不是唐馨兒和季如月嗎?”
“東臨城的四大美女,今天看了兩個。”
“話說,季如月是東臨城城主府的千金,難道東臨城的城主府也參與了進來?”
“這不明擺著的嗎?”
在眾人對季如月等人評頭論足時,道墟觀的蘇公子哥,看到季如月和唐馨兒兩人,眼睛頓時一亮。
他擺擺扇子,走了過去。
“唐小姐,又見麵了。”蘇公子哥看了看唐馨兒說道。
看到來者,唐馨兒向其抱手道,“見過道墟觀的蘇師兄。”
在唐馨兒身邊的季如月,看了眼蘇公子哥,向唐馨兒問道,“馨兒,這位是?”
“這是道墟觀的精英弟子,蘇師兄。”唐馨兒給季如月介紹道。
“在下道墟觀的蘇子閔,見過各位。”蘇公子哥向季如月等人,抱手道。
道墟觀,鈞天城數一數二的教派,季如月頓了頓,向蘇子閔拱手道,“在下城主府的季如月。”
“在下齊真。”齊真隨季如月向蘇子閔拱手道。
城主府其他人,也都向對方抱了抱手。
蘇子閔點了點頭。
他看了眼季如月,心想,這又是妥妥的一枚美人胚子。他喜歡。
片刻,道墟觀其他人也都移步到季如月這邊。
“這位是我道墟觀的王長老。”蘇子閔向季如月等人介紹道。
“幸會。在下東臨城城主府的季如月。”季如月向王長老抱手道。
王長老頷首,點了下頭。
“這幾位則是我道墟觀的精英子弟。”蘇子閔繼續向季如月介紹道。
“各位,幸會了。”季如月同樣向道墟觀的精英弟子抱了抱手道。
她看了眼道墟觀眾人,發現他們個、個氣息渾厚,遠勝於她帶來的那些人。
不愧是鈞天城數一數二的門派,弟子個、個非凡。
恰在這時,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
“這不是道墟觀的人嗎?怎麼要淪落到與窮鄉僻壤的城主府搭夥?”
一位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徐徐向季如月他們走去,他眼睛眯成鷹勾般的形狀,掃了眼季如月和蘇子閔等人,冷哼道。
有不少在場的修煉者,認出了此人。
“化因教的杜長老。”
“道墟觀,化因教,有得看了。”
人們交頭接耳,小聲議論交談著。
“杜賓,你什麼意思?”道墟觀的王長老看到此人,就怒喝道。
“王長生,你吼什麼?”杜賓冷笑,“難道我說的不對?”
“老東西,狗嘴吐不出象牙。”王長生哼道。
刹時,雙方劍拔弩張,各自放出強橫的氣息,壓向對方。
在鈞天城,道墟觀與化因教互為對手,為修煉資源,明爭暗鬥。
正可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雙方雖未動手,可釋放出來的氣息卻節節飆升,壓的在場的修煉者喘不過氣來。
對於修為較低的人而言,強者釋放出來的氣息,那就猶如一道、道拍在身上的巨浪。
不少修為較低的武者,很快就被現場凝沉的氣息壓的臉色蒼白。
看著兩方爭鬥,齊真臉色繃緊,向身旁的季如月小聲道,“小姐,我們要做些什麼?”
“什麼也不用做。”季如月淡然的道。
對於教派之爭,城主府按照帝國律令,是不得擅自介入。如果違反律令,城主府恐將失去帝國力量的庇佑。
就在道墟觀與化因教你來我往之際,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穿黃色道袍的老者來,他看了看雙方,便開口道,“不知兩位道友可否給老朽一個麵子,就此打住收手?”
說著,他身上的氣息飄忽而出,穩壓王、杜二人。
眾人目光一亮,看向了黃袍老者。
“那不是銀月城天劍門的陳長老?”
“天劍門也來這裡?”
天劍門,在帝國都排得上號,是真真切切的大門派,不是道墟觀、化因教可比。
論實力、勢力,天劍門都遠勝道墟觀和化因教,所以,這個麵子,他們不得不給。
當即,王長生收斂身上的氣息,向黃袍來者抱手道,“在下道墟觀的王長生,見過陳道友。”
黃袍老者頷首,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化因教的杜賓長老。
杜賓二話不說,將身上的氣息收斂,向黃袍老者拱了拱手。
解決了道墟觀與化因教的紛爭,黃袍老者看向眾人說道,“各位道友,來此想必都是為了尋找一份機緣,何不協同齊力?”
說著,眼睛看向不遠處的土包子。
“如你們所見,這古墓就在眼前。”
聞言,眾人看向兩米高的土堆。
“想必,現場的不少道友已經知道,這古墓被某種強大的陣法加持,不將其破開,誰也得不到那裡的機緣。”
現場眾人,對黃袍老者的說法,表示認同。
不少人都已經做過嘗試,單個人或個彆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將其撼動。
“所以。”黃袍老者繼續道,“在場的道友,齊心協力破開這陣法,共享機緣不是更好?”
“好。”
“說的是。”
一呼百應。
現場不少修煉者開始表態。
道墟觀那邊,蘇子閔小聲的向身旁的王長老傳音道,“長老,我們呢?”
“不急。看看情況再說。”王長老道。
他看了眼黃袍老者,心裡不屑,“這老家夥,在搞什麼鬼把戲?”
還共分機緣?
簡直是個笑話。
“既然大家同意,我就提幾點。”黃袍老者繼續說道,“其一,封印破開前,在場的修煉者皆不可私下出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言罷,一股淩厲的氣息從他的身上陡然間激蕩開來。
“其二,凡參與破陣之人,皆可入古墓爭機緣,否則就失去資格。其三,古墓內機緣爭奪,各憑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