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東升“我可以參加嗎?”
“當然可以。”
“如何參加?”
“九月初九晚上九時之前隻要進入接仙樓地下即可。”
“不需要信物嗎?”
“不需要信物,按墟市規矩辦,如果真有人不講規矩,那就群起而攻之,如果有元嬰修士降臨,那咱們下次舉辦拍賣會就換個地方。”
侯東升“隻怕元嬰修士……看來十二家商會的勢力不小。”
“嗬嗬嗬嗬……哪家大商會沒有金丹期的大供奉壓陣?”
“既然拿了你的好處,我會在三個月內返回魔焰門。”
大管事“有勞陰浮屠了。”
侯東升抓起了春夏秋冬四麵玉牌,幾乎是在瞬間將其煉化,然後手一招,春夏秋冬四大女鬼化作了4個小洋娃娃被侯東升收入到了儲物袋。
戴著漆黑麵具的侯東升轉身離去……
地麵之上。
一間密室當中。
一個身穿掌櫃服的男子坐在蒲團之上,頭上貼著一張增神符。
而一名身著白衣的青年文士則在一旁修剪著花枝。
掌櫃服男子睜開了眼睛揭開了頭上的符籙。
白衣青年文士“管事真是好氣魄,出手10萬靈石眼都不眨一下。”
大管事“十萬靈石?此人的價值又豈止十萬靈石,天青門玄月家的築基修士,魔焰門的內門長老,陰靈根資質,修煉悟性極高,大供奉覺得此人價值多少靈石?”
白衣青年文士的身份竟然是鴻運商會金丹期的大供奉。
大供奉“簡直是無價之寶,此等無價之寶你還舍得他去魔焰門送死?”
大管事“他必須去!他必須背叛魔焰門,再背叛天青門,隻有這樣他才能成為一名散修,真正效忠於商會。”
大供奉“他殺了魏憎生其實已經等同於背叛了魔焰門,他在天青門混得如魚得水又豈會背叛?”
“貪婪……會讓他背叛的。”大管事大有深意的說道。
大供奉“嗬嗬……這倒也是,人最難敵過的,就是心中的貪婪。”
大管事“更何況……如果此人真的柴米油鹽不進,哼!咱們就放出他是魔焰門內門長老的證據,以現在天青門和魔焰門勢同水火的關係,輕而易舉就能逼他叛門。”
大供奉沉默了片刻說道“彆那麼天真。”
“大供奉的意思是?”
“現在魔焰門和天青門隻是在築基層麵鬥,這算不得勢同水火,最多隻能說是鬥而不破,侯東升這種可以晉級金丹的種子就算是兩邊占便宜,也最多逼他納個投名狀。”
“若要是此人在魔焰門試圖盜走小千世界之種,魔焰門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容得了他。”
“沒錯……天青門肯定也有同等價值的寶物,不需要他真正盜走,隻需要他做了這件事我們留下證據,他就是我們的人了。”
“哈哈哈哈……”兩人一起放聲大笑。
隻要侯東升成為了散修他們有一萬種方法,把侯東升拉入到自己的船上。
那萬暑陽自詡聰明,卻不知早已落入算計之中。
這些年來萬暑陽與鴻運商會的書信往來都被保留,若是那萬暑陽真的不聽招呼,這些擺明了謀奪小千世界之石的書信必然會流出,屆時萬暑陽隻能脫離魔焰門,而鴻運商會金丹期的大供奉則會等著他,好好算算這些年來的賬。
除非萬暑陽能夠突破金丹,或者舍下一切離開地北大陸,否則從他成為炎浮屠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經無法脫離。
商會的套路和凡間商人相似,儘可能不撕破臉,所有鬥爭都不放在台麵之上。
投資大門派子弟,並將大門派子弟拉下水,便如同凡俗的商人賄賂官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