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那些東西呢?”
白涇之聲音發顫,揉了揉眼睛,“月娥姐,他們是不是轉移到彆的地方了?”
“不可能!你不見了,我就跟著勇叔去尋你。我爹回來喊人,咱們都沒回來,他們不可能離開。”
白昭和周文是第二回來的人,兩人回來的時候還說說笑笑,到了跟前就傻眼了。
“涇之,你娘他們去哪裡了?”
“爹啊,我也剛回來,正想問你呢!”
父女倆相顧無言,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舅舅,你不是說你們一家人之間有獨特的傳遞消息的方法,要不你和舅母說一下?”
周月娥望著白昭,一臉期待。
剛才她能在樹洞那裡準確無誤接到人,還是小舅舅指點的。
最開始她和大勇叔追過去,就是大勇叔發現了端倪。
隨後便和三個朝外麵區域行走的黑衣人相遇,雙方就打了起來。
若是正常交手,那三人不是對手,架不住他們陰險狠毒,一時間被他們壓製住了。
還好魏六爺爺及時趕到,他見多識廣,破了三人的圍攻。
她小舅舅告訴了位置,他們分頭行動。
周月娥對白昭迷之自信,對他的說法深信不疑。
白昭這時有些尷尬轉頭,應付地說道“這有時靈有時不靈,咱們現在還是順著車轍印子去追人更合適啊。”
剛才出去尋找白涇之的人陸陸續續回來,見到此時場景,都蔫了。
“這東西丟就丟了,還能賺回來,這人丟了可咋整!”
周文有些沮喪,車上有他老娘和他媳婦兒。
白家人也少了,白涇之有些擔心魏宏綿。
魏六爺提著一把斧頭,浴血而歸,身上的衣衫已經看不清原來的顏色。
“人呢?”
他的聲音隱含著怒氣,“到底是誰?”
那些大活人和牲口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必然有其他勢力介入。
“六叔,你把那些人解決掉了?”白昭小心問道。
“不砍了留著過年?人都欺負到頭上,就要十倍以上的還擊回去!”
魏六這話明顯帶著氣,他揮起斧頭砍向一旁的樹木,樹木倒下,眾人紛紛躲避。
白昭拽著白涇之躲得遠遠的,“離遠點兒,這人發起瘋來超級可怕!”
他有原身的記憶,那些畫麵又浮現在眼前,他一激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等魏六暫時止住怒氣,白昭硬著頭皮上前,“六叔,會不會是調虎離山?”
“不是他們!除了他們,我還解決了十餘人。
那些人身上有一股氣味兒,他們自己聞不到而已。
這裡沒有他們的味道,反而混雜著多種味道。”
魏六說完,白昭頭皮發麻。
“爹!”
魏大勇從半空中落地,人未到聲先至。
“人怎麼不見了?端兒和瑤兒呢?”
這兩個孩子是魏家嫡枝嫡出,不能出現意外。
魏大勇環顧四周,原先的歡聲笑語當然無存。
他的身上有一絲血腥味,白涇之上前給了他一個小瓶子,“勇舅舅,傷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