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逐一行人匆匆趕到了燕地,銀麵就是他的標誌。
之前在禮王地界不遮臉,就是想要低調,隱藏身份。
回到燕王地界,完全不用那麼多顧忌。
“長泊,有沒有和長河聯係上?”
薑逐當時去外麵透氣,寒毒發作,意識混沌不清,與他們分散。
長河他們一定在尋他。
“公子,遇到你的時候我就給他傳了消息,想來在驛站等我們了。”
果不其然,他們一行人到了太鳴山燕王區域的山腳下,長河帶著兩個人在等著。
“公子,你沒事兒就好!再晚一點兒,我就要召集人手,將太鳴山翻過來找你和世子了。”
長河長了一張娃娃臉,現在滿臉委屈。
長泊上前輕拍他的腦袋,“正經點兒,一個大男人,天天做這娘們唧唧的樣兒,惡心誰呢!”
長河躲開哥哥的手,趕緊湊到薑逐身邊,“公子,以後你出去必須帶人,萬一寒毒發作,還有人照應。”
長河和長泊不同,對薑逐他充滿了依賴。
平常的時候他也害怕薑逐,現在是薑逐理虧,長河自然要抓住機會提要求。
薑逐隻是點點頭,沒有說任何承諾。
長河趕緊掏出小瓷瓶,“這是山洞裡那個婦人給的,你還是再吃兩粒吧!”
“這次寒毒已經過了,留著下次吧!”
薑逐沒接,示意他收著。
他的寒毒從之前的一年一次,到一年兩次,再是一年三次,這次是第四次了。
不過這次提前爆發,是那些戒指上的毒催發的,兩種毒疊加,這次最凶險。
若是不及時處理,他會凍成冰人,沒了生機。
那個白姑娘,他們還會再見麵。
一行人下馬之後,回到驛站。
薑逐對長河提起白涇之,“我上次救的那個叫作白昭的讀書人,他的閨女叫白涇之,你們派人留意著下落。若是有消息,把他們帶過來,他們應該是想要去禮王地界。”
薑逐這一番話說完,匆匆回房,立刻換下身上的衣衫。
他最討厭白色。
白涇之給薑逐上藥的時候不忘口花花,“這背好白,穿白衣最好看,我的眼光果然沒錯。”
那人就那樣跑了,跑之前還趁著給他上藥之際占他便宜。
薑逐沒有對長河他們提起歸園田居的事情,也是下意識覺得不能說。
找到人之後,他勢必要問出歸園田居的下落。
“阿逐,你剛才說的人名是白昭和白涇之?我沒有聽錯吧。”
魏櫟在薑逐門外走來走去,估摸著薑逐換好衣服,便推門進來了。
進來時,臉上還帶著一絲激動。
長河在一旁伺候著,“櫟公子,你咋不敲門呢!公子又要扣我月錢了。”
“我補給你,”魏櫟越過長河,來到薑逐跟前,“白昭、白涇之是不是井坎子村的人?”
“是!櫟公子你激動什麼?這個問題我能回答,讓公子休息。”長河又插嘴。
“閉嘴!沒規矩。”長泊在一旁將弟弟拉開,不讓他再插話。
薑逐斜眼,“忘了之前怎麼挨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