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娥幾個起落間遠離書房。
“真是蠢!那邊守衛最多,真是害人精。”魏櫟無奈,隻能去追她。
追回東西事小,萬一暴露,兩個人聯手更有可能突圍出去。
周月娥地形不熟,對大戶人家的布局更不了解,她一番亂竄,最後跑到了後院。
魏櫟緊追慢趕,拽住她的胳膊,“野丫頭,你到處亂闖做什麼,沒發現有人追過來麼!”
周月娥臉色爆紅,“我哪知道這個人是個老色胚!剛和彆人談完事情,轉眼間就鑽到女人屋裡,我呸!”
魏櫟乾脆用右手捂住她的嘴巴,“噓,彆出聲,有人來了!”
兩人趴在後院一個房間的屋頂上,麵對著麵,魏櫟的手慢慢撤回。
下麵許多巡邏兵士來到後院範圍,一個小頭領上前詢問,“可有瞧見有人進來?”
“沒有,你們快散了,王爺在屋裡忙著呢,彆驚動了王爺。”略顯沉穩的女聲,幾句話將人打發走了。
“頭兒,那個黑影真摸到側妃的院子裡了,咱們不去萬一出點事情,王爺怪罪下來——”
“怕什麼,有側妃呢,能為王爺擋刀,是側妃的榮幸。”小頭領臉帶輕蔑,不以為然。
“頭,紫狐還沒有傳來消息?”
那個士兵知道紫狐是小頭領的兄弟,正是被裡麵的側妃娘娘給王爺吹枕頭風派出的。
周月娥聽到紫狐的名字,眼睛一亮,就是之前俘虜的那個小頭頭。
眼見她要跳下去,魏櫟急忙阻止,“你想做什麼?被人發現咱們誰都跑不了。”
周月娥隻能按下剛才的心思,“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還不——”
“噓,彆說話!”魏櫟又捂住她的嘴,周月娥沒有剛才的好性子,張嘴就咬。
魏櫟隻能鬆手,指指耳朵,指指房間,“在說話!”
“王爺,紫狐沒有傳來消息?”柔媚女聲,溫柔婉轉。
周月娥雞皮疙瘩起來了,想要吐。
魏櫟又要給她捂嘴,周月娥一偏頭,躲了過去。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都開始聽下麵的談話。
剛才房裡的動靜他們不好意思聽,隻關注那隊巡邏兵士的談話去了。
這會房裡已經叫完水,清理完畢,禮王和那個女人在床上躺著說話。
“沒有傳回來。”
沒了旖旎,禮王躺著在想乾先生說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旁邊女人的表情。
“王爺,該不會是姐姐——”
“不會,王妃很識大體,大事不會糊塗,再說她並不知道紫狐去明州做什麼。”
周月娥聽到這裡,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難道不是去泠州攪混水?
這些事情記在心裡,周月娥沒再多想,還是讓涇之去頭疼吧。
“走吧,沒什麼有用的消息。”魏櫟原本想去書房裡麵找些東西,可惜被周月娥這一逃,書房那邊守衛森嚴起來。
這回周月娥跟在魏櫟後麵,不敢隨意亂闖。
魏櫟七繞八繞就繞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兩人安全逃離禮王府。
等離開一段距離,魏櫟突然停下,朝著周月娥伸手,“東西還我吧!要不是我,你今天就出不來了。”
“不還,這個東西就當你的賠禮了!”
“賠禮?什麼賠禮?”魏櫟有些急眼,他出來的倉促,趁著薑池不留神才帶人溜出來,拿的東西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