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向前行駛,人也變得稀少。
之前薑逐的殺神模樣,已經深深烙印在遠處旁觀的流民腦袋裡。
周月娥在外麵穩穩地駕著車,那些人都離他們遠遠的。
“這些人這是都怕了?”白涇之撩起車簾子,她從車廂裡出來和周月娥一起坐在前麵。
“這些人都怕了,見到我們都避得遠遠的。”
剛才的事情在流民隊伍中一傳十十傳百,他們都知道馬車中有一個實力高強的人坐鎮。
正因如此,周月娥也輕鬆不少。
馬車外麵斑斑點點的紅色,在陽光的照射下紅的刺眼。
那些流民趕緊移開眼睛,匆匆向前跑去。
白涇之之前就覺得不對勁,不過三天的時間,那些流民就變得瘋狂。
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她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乾脆不再想那些。
接下來應該也不會再有人把他們當軟柿子,薑逐的震懾相當好用。
“涇之,你剛才跟我說什麼?”
“月娥姐,你瞧瞧這把扇子有什麼名堂!”
白涇之剛才摩挲扇骨,總覺得不對勁兒。
她不是習武之人,對這方麵並不了解。
“這把折扇是一把兵器,”周月娥反複看了幾遍,也在手中顛了幾下,“這麼沉,不是普通的折扇。”
“果然,這人手裡就沒有普通物件。”
黃金手環,還有這把扇子都是表麵看起來精致,其實卻蘊含玄機。
知道這是好東西,白涇之自然要放在歸園田居裡保管。
周圍沒有彆人,扇子從白涇之手上消失,並沒有引起彆人注意。
“月娥姐,若是你拚儘全力和薑逐交手,你能打贏嗎?”
白涇之身邊最厲害的人就是周月娥,魏大勇都不及她。
周月娥搖搖頭,“我就算毫無保留出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毫無勝算。”
“這麼厲害啊。”
白涇之的聲音輕柔,“為敵的話,我們應該不容易吧!”
為敵?
周月娥聽到這兩個字,有些莫名其妙,薑逐都被拉來幫他們打架,怎麼會為敵。
“其實,若是我的經脈全部打通,武功會更上一層樓,應該會有一戰之力。”
周月娥自信開口,“我練的是我們門派最頂級的武功,我師傅都說我天賦媲美祖師。”
“哦?這麼厲害,經脈沒有打通我倒是有法子。”
白涇之有些遲疑,暫時也不太確定,“我上次跟你說的兩個功法,等我們安穩下來給你。”
“好!”周月娥並不顯激動,顯然對她的話不太相信。
白涇之沒有極力證明,她確實不能保證對周月娥有用。
畢竟在原來的世界,也有許多人練過,就是延年益壽而已。
“進去休息吧,外麵有些刺眼。”
周月娥將人打發進去,趁著那些流民還在懼怕當中,開始加速趕車。
白涇之進去後,馬車裡還是空蕩蕩的,她父母還沒有出來。
她乾脆躺在馬車裡,閉眼全是之前薑逐揮刀的樣子。
“不行不行,”白涇之拍拍臉蛋兒,“白涇之你清醒些,不要戀愛腦。”
她翻了一個身,眼前出現的是薑逐一身白衣拿著扇子耍帥的樣子。
“到底怎麼回事?”白涇之乾脆坐了起來,為自己找借口,“肯定是他們兩個在我麵前秀恩愛秀的太多,我被影響了?肯定是這樣子。”
白昭他們再出來,麵對的就是自家閨女的各種不合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