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愣住,“你要如何?這怎麼能扯上關係?”
“如何不能?”白涇之反問。
“彆人不一定會信!”
“管他信不信,東西擺在密室由不得不信。事在人為!”
白昭低頭思忖,“我們要怎麼做?”
“這事兒我隻是有這麼一個想法,具體施行還是要看你們。我現在先偽造譏諷明王和柳縣縣令的信件,到時候機關暴露,總有用到的時候。”
白涇之做事很急,現在就取出紙墨筆硯,迅速偽造起信件。
她左右手開弓,兩隻手用的不同筆跡。
右手瀟灑鋒利,左手中規中矩。
右手的是明王的口吻,左手的是柳縣縣令的立場。
白昭站在一旁,已經見怪不怪,“你外公總算教了你一些靠譜的本事!”
白涇之現在左右手並用,沒功夫搭理白昭。
一封接著一封,總共有了二十封。
“爹,這十封是柳縣縣令的,還沒來得及寄給明王。”
“這十封是明王的信件,記得做舊一些。”
白涇之將這些信件交給白昭保管,“你們自由發揮,辦成了逃出來之後告訴我,到時候我接應你們。還有,注意安全,不要硬碰硬。有什麼事情給我發消息,不要輕舉妄動。”
交代完這些還不夠,白涇之又從倉庫裡取了一些煙花,“悠著點兒,彆被人抓著了。”
“彆忘了及時溝通,你們的命最重要。”
白涇之又囑咐了幾句才出去。
“這麼快就出來了,你爹沒在裡麵瞎折騰吧。”
魏宏綿見閨女出來,便不再留意馬車外麵的情況。
她從空間出來的時候,白昭正在瞎搗鼓,她反而有些擔心空間的情況,就怕白昭給炸沒了。
“放心吧,那些東西都收起來了。”
白涇之手中還拿著一套保暖內衣,“娘,祖母再過來就讓她再穿上一套,現在天變涼了。”
魏宏綿這會兒鬆了一口氣,也有心情和她說話,“你對祖母倒是好!你爹那邊你叮囑了沒有?”
“娘,叮囑了,那些東西也全部收了起來,給他取了幾個煙花,總能用。”
白涇之將保暖內衣塞到魏宏綿懷裡,“這次打著為你抓藥的名頭,祖母眼神都不對了,拿套衣服關心一下,你這個當媳婦兒的好好表現。”
“好了,知道了。這個老太太確實不錯,等你爹回來的時候讓他從空間取雙棉鞋出來,她的鞋都露底了,腳底要生凍瘡。”
魏宏綿從小沒有母親,對白老太倒是沒有反感,反而覺得老太太有一絲可愛。
“好的,確實該添置棉鞋了,咱們空間裡的東西太時髦,和這邊整個時代都不符。”
白涇之從魏六口中得知,越往北天氣越寒冷。
等他們過了桷城,溫度也會大幅度下降。
若是在連州境不早做準備,恐怕到了無跡塬,冬天不好過。
白涇之想到這些,取出一個本子,在上麵寫了兩行字,把這些過冬準備記錄好。
“你爹動心要炸城門還是我提醒的,我現在就是怕他衝動,他那邊不再鼓搗熱武器就好。”
魏宏綿懸著的心落了下來,有了閒聊的心思。
“娘,熱武器可以研究,不過還是等去了無跡塬再說吧,在空間裡不安全。”
白涇之並不抵觸,就是前期肯定都是白昭來操作,必須保證安全才行。
“也不知道研究出來是好是壞,咱們保命要緊,至於大莊朝的人,咱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有好有壞,咱們先穩定下來再說彆的事情,若是真的現世,就成了彆人的靶子。
用,可以,但是要有強大的實力才行。”
白涇之現在更希望有一個棲身之所,有一定的武力基礎,更能震懾彆人。
“好了,不提這個,你那個荷包裝了一塊黑色石頭,會閃紅光。”
前幾天魏宏綿親身經曆過,後來白老太總來找她,她一時間忘了將這件事情告訴白涇之。
“我知道,不過就是一直沒有搞懂。現在也沒空研究,等我爹脫險之後再說吧。”
白涇之說完,沒再說話,閉上眼睛開始推演事情的可能性。
即將傍晚的時候,白昭那邊才有了動靜。
“閨女,我和月娥彙合了,天黑之後去救花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