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薑逐想起那幅畫卷,故作鎮定,“我隻是隻是欣賞畫中的筆觸,你不要多想。”
他解釋完,氣氛更加尷尬。
兩人同時移開視線,佯裝欣賞風景。
星辰沒有留意到二人的尷尬,天和出現之後,它一直留意著天和的跡象。
【剩下的這個不好對付呀!這個活了一千五百年,它】
說到後麵,星辰沒再唱衰戰鬥中的透明團子。
【天和真是出乎意料。】
原本裝著鱷魚的地方,空空如也,天和也消失了。
“小係統,等我用完之後,剩下的東西你處理加工,不許藏私呦。否則也讓你嘗嘗本仙君的拳頭!”
這番動靜,也吸引了另外兩人的注意。
“天和處理乾淨了?還真是比你強。”
白涇之一拉一踩,星辰無地自容。
【呃我也是天和的手下敗將,她自然比我強。跟在她後麵,我還能喝到湯,有什麼大不了的!】
星辰並非人類,臉皮厚對它來說不痛不癢。
“你把這裡清理乾淨,恢複原樣,下次不許再在這邊關押其他動物。還有,去把那些孔雀給我找回來。”
白涇之強壓著的脾氣也上來了,直接讓星辰卡在原地。
吩咐完這些,她拽上薑逐,兩人又回到廣場那裡。
“說吧,你又受了什麼刺激,怎麼又進來了?你那邊事情都解決了?你進來也行,彆讓人發現。”
白涇之坐在長椅上,旁邊還放著薑逐穿走的那身紅色戲服。
薑逐也坐了下來,“長泊兄弟守著,不會讓人發現。”
“燕王府發生了何事,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自從知道薑池在燕州,白涇之讓白月娥朝著白玉嬋打聽了不少她的事情。
白玉嬋透露的不多。
薑池是燕王府的嫡出,出生後就被請封郡主,若不是當年生變,燕王妃也舍不得她去山上吃苦。
她在燕王府得寵,燕王夫婦每年都要去無歸山一趟,就是為了和這個女兒團聚。
不過燕王夫婦並不知道薑池師從無歸山。
無歸山不是山,是她們師門的名字,不過師門建在一座山中。
無歸山隻存在傳說中,很少現世。
弟子在外麵行走,也極少打著無歸山的名頭行事。
以後有可能是敵對勢力,白涇之想要知己知彼。
“你就甘心將自己打拚下來的東西拱手讓人?”白涇之接著試探。
薑逐隻提過身世,沒有提過身份。
她爹娘那邊隻以為是富庶家庭。
她瞧著可不像。
這一身貴氣,怎麼可能隻是富裕一點,在這裡有權勢才有財富,空有財富那不過是銀錢的保管者,說抄了就抄了。
“我在沙場拚殺,本就迫於無奈,離開後閒雲野鶴,於我來說心之向往,心中並不覺得委屈。”
薑逐沒有戴麵具,白涇之時刻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
她這番作為,薑逐有所察覺,對她微微一笑。
白涇之一愣,轉過頭,不再直視,“你要是沒有地方去,不如來無跡塬,到時候你進出空間也方便,看病也方便。”
明知道不可能,她還是試著去招攬。
“恐怕不成!家中幼妹還未出閣,生母之仇還未得報,逐並無擇地另居之意。倘若心無牽掛,定然來領略無跡塬萬千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