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話的人將話帶到便離開,房間裡隻剩主仆三人。
“公子,公子!這個內甲好神奇。這個內甲看著尺寸很小,穿上去很合身,它可以自己調節。”
長河難掩興奮。
他們兄弟兩個一起換的內甲,長泊比長河高半頭。
原本兩人以為會短許多,沒想到兩個人穿上都很合身。
“公子,這就是你從那個仙境得來的吧?”長河湊到薑逐身邊,笑嘻嘻地說道。
“嗯,你可以這麼認為。”薑逐並沒有隱瞞歸園田居的事情,不過他隻說那裡是仙境。
這樣子也不算泄露。
長泊和長河是他的貼身侍衛,以後的事情避不過他們兩個。
還好兩人很知道分寸,沒有刨根問底。
“這些年你們跟在我身邊遇到了不少危險,以後和人動手的時候,保護好,露在外麵的地方就成。”
他們三人相伴的時間最長。
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當年敏姑母將我們兄弟救下,保護你是應該的。”
長泊沉穩,此時此刻也有些淚目。
他剛才瞧見,公子這裡也不過是有三件,沒有給燕王妃這些親人,卻給了他們兄弟倆。
這份情誼怎麼會不動容。
“納蘭家本就沒有什麼,當年我娘救下你們,她心甘情願的。”
納蘭家剛剛出事的時候非常凶險,京中親朋好友故舊無人敢明麵上相幫。
燕王妃心有餘力不足,隻有先閒王妃有勇有謀救下一些人。
那些人現在同納蘭家隱居一脈合並,也在緩慢發展。
再過些年,納蘭家又會人才輩出。
“公子,你可有穿著?”長河瞧不得他哥那沒出息的樣兒,趕緊轉移話題。
“自然有!你們不可給他人,隻有這麼幾件,非常珍貴。”
薑逐又鄭重囑咐一遍。
“公子放心,我們才沒有那麼傻。”長河笑嘻嘻地回了一句。
薑逐點頭,不再糾結這些,“咱們去敬文小築,那兩人的關係暴露了。不知道王爺那邊是個什麼態度,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應該挺好看的。”
主仆三人這才出了院子。
外麵燈火通明。
同燕王妃逃出生天回府那日的陣仗一模一樣。
路上沒有什麼下人行走,隻有侍衛在巡邏。
他們見到薑逐後,紛紛停下行禮。
“逐公子!”
“免了,發生了何事,怎麼這麼大陣仗?花姨娘一個女子,能鬨出什麼?”
薑逐佯作不知,朝著他們打聽起來。
“哎,彆提了,為了這事兒,我們沒了二十來個兄弟。您去敬文小築瞧瞧就知道了,我們可不敢到處傳揚,被上麵知道了,非得扒了我們的皮不可。”
帶頭的侍衛淺淺說了幾句,隨後就帶人繼續巡邏。
“公子,那個趙嬤嬤武功不低,您失蹤的那幾日,我們有留意到。”
“嗯,最好能將他所有的勢力拔除,最後將趙王府的人找出來就更好了。”
薑逐現在想著將那些在燕州城藏匿的人找出來,一網打儘。
“恐怕不容易,就看趙嬤嬤開不開口了。”
長泊跟蹤過那些人,行蹤詭異,遠非常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