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囑(女尊)!
“畢竟是異者研究協會的聖物啊!同時,也是協會能如此猖狂的憑借之一。”蕭風好玩的看著懷中此刻乖巧得像無害的小白兔般的淚,明明本質是隻五彩斑斕的漂亮小毒蛇來著。“雖然也有不少傳言說,亡國妖姬不過是協會編來嚇唬人的玩意,並不是實際存在的。”
“那麼月柯呢?”淚縮在蕭風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蹭了蹭“月柯芬芳妖姬豔,妖姬指的是亡國妖姬,這點奴家明白,但與月柯芬芳有何關係?”
“月柯花象征的是森林與大地的神魔落葉,落葉苦戀零,始終被玩弄利用,卻也心甘情願。”蕭風把下巴放在淚頭上,抱著淚的雙手稍稍環緊,摟著淚的感覺很舒服,香香軟軟的。
淚略帶點冷意的說“心甘情願?嗬!無人會始終被玩弄利用,還能心甘情願,不論是女人異或男人。”
“落葉是自然的守護者,因而厭惡異者,他認為異者的存在違背了自然應有的法則。不過也有神話傳說裡說落葉就如同大多數男人那樣,在喜歡的人更愛彆人時,首先怪的不是自己所愛之人,而是那個勾引了自己所愛之人的賤|人。當時零愛上了一名異者,落葉嫉妒了,所以憎恨所有異者。”蕭風低頭輕咬了下淚圓潤光潔的肩
淚被咬得有點疼,伸手扯了下蕭風的頭發“那麼那名零愛上的異者最後怎麼了?”
蕭風甩了甩頭發,被扯得有點不舒服“被卷入神魔爭鬥中死去了,零為此大怒,毀滅了一個世界作為葬禮,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落葉厭惡異者,而象征他的月柯花,是製成離吻的主要藥物。”
“離吻?”淚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掩蓋住那雙墨綠色眸子透露出的情緒,嘴角彎了彎“奴家記得那似乎是一種毒藥,普通人碰到此毒藥後,會慢性死亡,體內的血變成針對異者的烈性毒藥。”
蕭風黑寶石般的雙瞳中閃過惡意的玩味“追追貓遊戲正式開始,限時四日,以死亡之吻為祝福,離彆之際,願友人好夢!”
“咚咚咚”敲門的人顯然有些急躁。
蕭風放開懷中的淚,起身去開門,看著門外那個灰褐色眸子裡滿是焦急的女人,蕭風戲謔的說“楚少主竟然這麼擔憂我嗎?才走開一會,就又跑來了。”
“拜托,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吧!”楚天闊抓了抓那頭看著就很紮手的棕黑色短發,野性的黝黑色皮膚讓這個此刻顯得急衝衝的女人,仍帶著獨特的女性魅力“好多人進來了!”
“人?”蕭風挑眉“你總算耐不住寂寞,造了美人了嗎?”
蕭風悠悠然的樣子看得楚天闊簡直想抓住她的肩膀猛搖了“我是說很多像你們一樣的外來人來了,該怎麼辦啊!”
淚墨綠色的眼睛望向了蕭風,手指輕輕玩弄著胸前的淺綠色發絲,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一抹笑意“奴家請問楚少主,很多人來了,會出什麼問題嗎?”
楚天闊一愣,扯了扯嘴角,尷尬的撓頭道“厄也不是會出什麼問題,就是,這麼久都沒看到過什麼人,突然見到這麼多,我有點激動了。”
“這樣嗎?”淚若有所思的掃了眼神色始終輕鬆平和的蕭風。
“那這些人現在在哪?”蕭風半靠著門框,雙手抱胸,輕鬆笑問道。
楚天闊灰褐色的眸子飛掠過一抹複雜,隨即朗聲笑說“就在你們剛剛進來時的地方。”
“那我們去看看吧!”蕭風說著,笑了笑,雙手隨意的放在褲兜裡,天生就略顯淩亂的頭發在她走動時,隱約閃過暗紅,其實在陽光下,仔細點看就能發現,蕭風的頭發,與其說是黑色,不如說是血黑色。
三人走到蕭風與淚進來時的地方,那裡仍舊是一片秋色,但因為此刻有幾百來號人,而沒了那份寂寞蕭瑟的秋日之美,顯得喧鬨嘈雜。
這些人裡有少數穿著普通的休閒裝或西裝,就像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學生或上班族,而其他則大部分統一穿著白色禮裝,腰間佩著長劍,做騎士打扮,氣質很像軍人。
繞是蕭風也不由得微愣,這確實人數有點多,而且這些人還很奇怪。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楚天闊皺了皺眉“這麼多年來,這裡都始終隻有我一個人。”
“嗬嗬,這下熱鬨了。”淚似有似無的掃了蕭風一眼,神色妖媚,卻隱約帶點挑釁意味。
很快,那邊正亂成一團的人群,發現了蕭風三人,然後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望向她們,顯得相當詭異。
但向來就走到哪兒都是人群焦點的蕭風,從來就不怕被人看,仍是掛著那三分狂妄七分邪肆的笑容,黑寶石般的眸子帶著點點戲謔和玩味。
其中一個隱隱為首的金發女人,試探性的走近她“請問,你們是?”
“蕭風。”蕭風指了指自己,然後指了指身邊的兩人“楚天闊、淚,你們也是被畫像吸進來的嗎?”
蕭風的話落下後,其他人的神色瞬間變得奇怪,大部分人滿麵嚴肅帶著點殺意。
為首的那個金發女人神色冷峻“非常抱歉,但既然這樣,我想我也隻能殺死你了。”她說著抽出了劍,其他同樣服裝的女人們也拔出了劍。
畫像外麵的世界;白雁窩在沙發上,端著茶杯,慢悠悠的喝著,電視上正上演她喜歡的連續劇。
三胞胎神醫之一的馨正在給她說醫囑,看著白雁那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摸樣,年僅12歲的馨,清澈的琥珀色眸子裡滿是無奈,絨絨的金發似有陽光跳躍“那個,白雁阿姨,你有在聽嗎?”
“嗯嗯嗯,有啊”白雁認真盯著電視,隨口答道。
馨張張嘴想說什麼,最後挫敗的低下頭,自我安慰道,算了,一個月後應該就能醫好了,這期間,她就小心點好好盯著白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