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囑(女尊)!
而現在,牆邊開滿了白色的月柯花,明明洞裡也沒有風,小小的月柯卻不停的搖曳著。
走進上次的考試場,仍是那一片茂盛的森林,樹木高大健壯,已是秋日的世界,金色的落葉不停的掉落,遠遠看去,到像是給地麵鋪上了地毯一般。
樹木的不遠處,大片的白色小花在秋風中搖晃著。
劇烈的風突然刮過,鋪撒在地上的厚厚葉子打著旋飛起,視線中是一片金黃色。
落葉在空中飛舞著,卻一直沒有下落,反而飛舞得越加快速而瘋狂,一陣席卷過來。
吳緣站著連眼睛不眨一下,落葉劃到他身上連痕跡也沒法留下,但其他人就不同了。
穆維熙的臉頰手臂等多處被葉片劃傷,周亞聖立刻站到她身前,然後撐起了保護膜。
淚手中長鞭一甩,準確的打落所有席上他的葉片。
蕭風的十三月之牌也飛了出來,圍繞著她在她身周急速飛轉著,所以飛過來的葉片都撞上了十三月之牌形成的保護圈,沒有傷到蕭風分毫。
“嘻嘻嘻。”清脆稚嫩的幼小女孩的笑聲響起。
落葉們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狠。
在這樣的環境下,彆說看清了,眾人連睜開眼睛都有難度。
“奴家記得方才還不過是正午吧!”淚媚惑的聲線裡透著明顯的警戒意味。
穆維熙皺緊眉頭,在狂風落葉中勉強極力打量了下周圍,雖然落葉鋪天蓋地,徹底擋住了視線,但還是能從縫隙中看見,這裡的光線暗淡了下來。
很快,剛才還隻是暗淡下來的光線,變得漆黑,徹底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了。
淩厲的破風聲響起。
蕭風抱起淚,十三月之牌儘數刺去,她以九十度垂直於牆壁的姿勢在牆壁上快步奔跑著。
淚被她抱在懷中,明明異者都是能夜視的,但此刻她們卻同樣都看不見了,在黑得沒有半點光亮的幻鏡中,葉片和厲風聲不停響起,淚並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很溫順安靜的靠在蕭風
懷中,沒有絲毫擔憂。
蕭風不會讓他有事的,不管是理智還是本能,都讓他如此確信著。
隻要蕭風想保護他,那就一定能保護得了他。
他對蕭風能力的信任,簡直近乎盲目,而他自己毫無所覺。
什麼東西抓破了岩石的聲音不停的響起,淚知道此刻蕭風正抱著他躲避著攻擊。
持續了一陣逃跑躲避後,蕭風腳下用力一蹬牆壁,一個後空翻,抱著淚落在了地麵上,她黑寶石般的雙眸變成了猩紅色,在這一片黑暗中,那雙如血紅眸似乎自身能發光般,能被人清楚的看
見,她低低的聲音蠱惑至極“亡國妖姬,停止對吳悠的控製。”
於是淚這才明白了剛才的攻擊,是吳悠發起了。
以蕭風為中心,約莫五米的半徑,突然有了光線,落葉和狂風也不再繼續攻擊了。
站在她們麵前不遠處的吳悠臉上稚童般天真無邪的微笑。
“嘻嘻嘻”尖細而輕靈的幼小女孩的聲音從他口中發出,他拍著手,很開心般笑道“好厲害好厲害!竟然能讓我也有一瞬間被催眠到呢!”
“你附身到吳悠身上多久了?”蕭風問道。
“不知道誒,有一段時間了,真要算的話,就是我操控他將我從異協偷走開始的吧!”吳悠歪了歪腦袋,顯得很是單純無害“我再怎麼厲害也是顆植物,無法到處亂跑,所以我一直好羨慕動
物們啊!”
說道這,他臉上露出非常開心的笑容“不過很我聰明的,你看,我這就想出辦法了不是嗎?”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乾淨純良得簡直人畜無害,卻越加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不沒法移動,就讓我
的種植地可以移動不就行了嗎?”
淚頓時明白過來了“你將你自己種植到了吳悠的身上?”
吳悠用食指點了點太陽穴,語氣嬌俏可愛“準確點說是,種植到了吳悠的大腦裡!”
“這可真是讓人頭疼啊!”蕭風抬起手,指間夾著兩張十三月之牌。
“確實讓你頭疼吧!畢竟,你應該是想要儘力保住吳悠的吧!畢竟”吳悠勾起嘴角“畢竟,他可是白雁的兒子,也是你身旁的男人的父親啊!”
淚墨綠色的眼瞳緊縮“什麼意思?”
蕭風猩紅色的雙眸顏色越加深了幾分。
淚轉頭看向蕭風“什麼意思?”
“蕭風沒有告訴你嗎?”吳悠撅著嘴,
“之前異協那個名叫後的會長說;白雁和淚知道的比我詳細。”淚握緊手中的長鞭,看著蕭風“就是這個意思嗎?”
“之前吳悠跟你打鬥時,你因為高階惡魔的壓迫感而越來越恐懼時,吳悠則下手越來越輕,也是因為如此。”幼年女童的柔嫩嗓音滿是單純天真的笑意“惡魔之間是有感應的,尤其是親族之間,你遠遠弱於他,所以你隻能感知出他是高階惡魔,而探知不到其他,而他,則在打鬥中清楚感應到了你是他的兒子。”
淚墨綠色的雙眸仍舊看著蕭風,他執拗的希望蕭風告訴他答案,而不是讓亡國妖姬來說,
“100個靈魂和一個同族靈魂讓惡魔成功覺醒。”蕭風低聲道“而高階惡魔,若想晉升為將軍級,則需要吞噬一百個惡魔的靈魂以及一個直係血親的靈魂。”
“你是在告訴,吳悠生下我,是為吞噬我的靈魂?”淚連一貫的奴家這個自稱都不再用了,一字一頓的問道。
“吳悠的親族,一個白雁,一個是他的妹妹,白雁有強你也知道,而他妹妹是現任魔界之主,這兩位他都絕對沒法也沒能力去動。”蕭風輕聲道。
“所以他蠱惑了你母親,與之生下了你與白祭,他並不擔心你們會成為半魔半人,因為惡魔的基因有極強的吞噬能力,要不了幾年,你們體內就隻剩下他的血脈,就算去做dna檢測,結果也絕對會是與你們母親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了。”蕭風說著,輕撫著淚淺綠色的柔順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