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娛]簡單,不簡單!
完成bigbang的世界巡演之後,權誌龍個人的世界巡演也即將開始。在他展開個人世界巡演的時候,許清漫則是在為自己的畢業論文和工作努力。所以,彆說是去看權誌龍的演唱會了,他們連見麵的機會都沒有。雖然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分彆,但此時的他們,剛剛經曆了求婚,正是纏綿的時候,所以分外地想念對方。
七君也對此表示疑惑,他們明明也應該到了厭倦期了,為什麼還能這麼如膠似漆,權誌龍撅嘴,傲嬌地說,“我們是真愛,怎麼會厭倦呢?你以為我們跟你們是一樣的嗎?”七君撇撇嘴,好吧,他承認他粘人的功夫沒權誌龍厲害。而且,在粘人這方麵,權誌龍絕對是天下無敵的,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權誌龍四月份要去日本開演唱會,自從權誌龍和水原希子傳緋聞之後,許清漫就對日本這個島國沒什麼好印象。雖然她知道那隻是緋聞,權誌龍隻是很簡單地跟人家吃了頓飯,什麼事情都沒有。但當她在中國使用百度,隻要一打權誌龍三個字,就會出現水原希子。除了同公司的2ne1的成員之外,跟權誌龍傳緋聞,並且居然還一直有人關注的,就是這個水原希子了。作為權誌龍的正牌女朋友,許清漫表示她確實在吃醋,並且為此感到很不爽。
在權誌龍去日本前一天晚上,許清漫跟他打電話的時候,還負氣地說“你到日本之後小心點,當心又有人煞到你!”雖然那隻是她小心眼的抱怨,但沒想到,還真被她說準了。雖然沒有人煞到權誌龍,但日本絕對跟權誌龍不對盤。第一天晚上,他就在舞台上摔倒,還受了傷。
雖然在歌迷麵前,權誌龍一直笑著說自己沒事,讓歌迷們放心。但演唱會結束之後,他就立刻去了醫院。天知道那有多疼,他忍得有多難受!
正在大家為權誌龍在台上咬牙忍著的行為拍手叫好,覺得他特彆爺們兒的時候,權誌龍掏出手機,撥了某個號碼之後,臉上的表情就都變了。剛才還一副咬牙堅忍的硬漢模樣,大有古代將士上戰場前的雄壯。這會兒,就已經扁起嘴,鼻孔微張,眯起眼睛,滿臉的委屈。
許清漫還在為了畢業論文的初稿煩惱,接到權誌龍的電話,還沒說話呢,就聽到那邊很驚悚的一聲“好疼”。權誌龍幾乎要破音的尖叫,嚇得她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掉到了地上。穩定了心神,才問他“你怎麼了?”
醫務人員已經給他噴了止疼藥,他卻還這樣尖叫,讓一屋子手忙腳亂要送他去醫院的人,都被他嚇到了。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下,權誌龍居然扁嘴,跟許清漫撒嬌,說“老婆,我腿受傷了,特彆疼!”為了證明他沒有在說謊,還故意嚷嚷了兩聲,小高音飆得許清漫都要以為自己是在聽中國的某首名曲《青藏高原》。
“你怎麼會受傷的呢?不會是在舞台上摔倒了吧?”許清漫果然是了解權誌龍的。這個家夥每次上了舞台,就跟打雞血似的,興奮得滿場亂跑。為了耍帥,危險的動作他也沒少做。她有時候在台下看著,就覺得他隨時會摔倒,沒想到,還真發生了。
權誌龍嗚咽著說“舞台太滑了,我坐在那個車上麵就摔倒了。腳踝都腫了,超疼的。”他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旁邊一屋子人滿臉的黑線。大家都在懷疑,他們剛才看到的很爺們兒的權誌龍,是他們的幻想吧?眼前這個撅嘴跟女朋友撒嬌耍賴的人,大家怎麼也沒辦法把他跟那個爺們兒一樣忍痛的人聯係在一起。
許清漫保存了她的論文初稿,專心跟他講電話。聽他還中氣十足地跟她耍賴撒嬌,她就知道,這個家夥的傷也不是很嚴重。權誌龍這個家夥,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大事,比如前年的那次吸毒事件,他是不會告訴她,不會讓她為他擔心的。偏偏在小的事情上,比如剪指甲的時候不小心剪到了肉,流了點血,他就會舉著手指,非要讓她舔舔才肯罷休。
“oa,那我要怎麼做,你才能不疼呢?”這個點,他應該剛剛結束了演唱會。這麼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她,肯定是有所圖謀的。
權誌龍得意地笑,他老婆就是太愛他了,他稍微裝一下可憐,就能讓她老婆心疼,然後答應他所有的要求。“嘿嘿,老婆,你要不要來看我的演唱會?我跟你說哦,超精彩的,你肯定會為我尖叫的。”
他第一次的個人世界巡演,第一站的時候她沒能過來,他就覺得很遺憾了。這次的巡演,對他意義很大,他希望她能跟他一起經曆每一次的演出。在他每次演出的時候,都能聽到她的加油和尖叫。
許清漫無奈卻又寵溺地笑了,說“你明明知道我這兩天要把論文初稿定出來的。你自己念了四年大學畢不了業,是不是準備要我也跟你一樣呢?”權誌龍大學讀了四年,畢業卻遙遙無期,許清漫一直在拿這事兒取笑他。
權誌龍被工作人員抬到輪椅上,又故意叫了一聲,說“老婆,我的腳真的很疼!特彆疼,疼爆了!”太陽在心裡吐槽這個親故,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對著電話喊“清漫,你彆信他,小事情,他以前受過的傷可比這個嚴重多了。”
許清漫抿嘴笑,無奈地跟權誌龍說“怎麼辦,永裴出賣你了。”
權誌龍一拳頭打到太陽腿上,鼓著腮幫子瞪他,還要一邊用可憐的聲音跟許清漫撒嬌“可是真的很疼。你過來看看我吧?我們都一個多月沒見了,你不想我嗎?”
好吧,這句話直戳許清漫心窩。她能不想他嗎?每天都想。隻是最近寫論文的事情,弄得她頭疼死了。
權誌龍繼續誘惑她,說“一直糾結在某個事情上麵,你反而會想不出怎麼辦的。要是寫不下去了,就出來走走,散散心好了。說不定回去之後,你的論文就會寫得很順利了。”這可是他的經驗之談,他平時寫歌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最後,許清漫還是沒承受住權誌龍的軟磨硬泡,買了第二天最早的機票,直飛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