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娛]簡單,不簡單!
演唱會結束的那天晚上,本來大家都定好了一起去吃宵夜,喝日本特產的清酒。隻可惜,被水原希子突襲之後的權誌龍,已經沒有心思跟大家去聚餐了。水原希子走了之後,許清漫就陰鬱著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不管他怎麼討好撒嬌,都不搭理他。現在對付權誌龍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許清漫的冷暴力。
大家都很識相地自己組團去吃宵夜,不去插手這對“怨偶”的“打情罵俏”。
金南國開車送權誌龍和許清漫回酒店,上車時,權誌龍開了車門,討好地像酒店門口的門童一樣引許清漫上車。許清漫“切”了一聲,傲嬌地揚頭,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金南國幸災樂禍地笑著,回頭看權誌龍,說“誌龍啊,快上車吧。還是你打算自己坐車回去?”
因為有許清漫在場,所以大家都覺得權誌龍好欺負了。權誌龍撇撇嘴,自己鑽進車裡。許清漫從後視鏡裡看他,小樣兒的,看你以後要不要小心一點,還敢不敢跟不相乾的女人傳緋聞?!
要說撒潑耍賴,權誌龍絕對是個中好手。他耍賴的本事,可能比他說ra都強。在車上,還有第三者在呢,他就扒著副駕駛座的靠墊不放,一直撅著嘴,嘟嘟囔囔地說著“老婆,我跟水原希子是清白的!”或者是“老婆,你要相信我啊!”最後,索性哭號著嚷嚷“我明明什麼都沒做錯,腿還受傷了,你不止不心疼我,還生我的氣,不跟我說話,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金南國雖然汗,但給權誌龍當經濟人當久了,他的承受能力也好了許多。麵對權誌龍這種一點節操都沒有的行為,除了嘲笑,也沒有彆的反應了。
許清漫一巴掌拍在權誌龍光溜溜的腦門上,嫌棄道“好好坐車,彆亂動。”現在當著金南國的麵,她還不至於對他做什麼,等回到酒店,關上房門了的,有他受的。
半個小時後,隨著房門關閉的聲音,許清漫雙手抱胸,眼睛閃著危險的光,看著權誌龍。權誌龍吞了口口水,眼珠轉了一圈,說“我要洗澡了。”然後閃進了浴室。
雖然權誌龍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但還是覺得很心虛。他現在就像是在外麵多看了彆的女人幾眼,被老婆抓包的男人。一方麵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沒錯,一方麵卻還不由自主地心虛。
浴室傳來水聲,證明權誌龍真的在洗澡。許清漫拿了浴袍,打開門。光溜溜的權誌龍站在蓮蓬頭下,歪頭看她。許清漫揚了揚手裡的浴袍,笑眯眯地說“oa,你沒拿換的衣服。”放下浴袍後,許清漫卻在浴室待著不出去了。
要是平時,權誌龍肯定樂開了花,必然要從浴缸裡爬出來,抱著許清漫洗鴛鴦浴的。不過今天,權誌龍隻覺得背後發涼。他老婆這麼主動,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呢!
許清漫的外套已經脫在外麵了,身上隻穿了件長的t恤。把牛仔褲脫了之後,許清漫三步兩步就走到了浴缸邊,在權誌龍傻愣愣的眼神中,跨進了浴缸。
“oa,我幫你洗頭好不好?”她甜美的聲音,讓權誌龍忍不住抖了抖身體。她還真就隻是乖乖地幫他洗頭,也沒做彆的事情。權誌龍背對著許清漫坐在浴缸裡,享受著他老婆貼心伺候的同時,心裡依然七上八下的。回來的路上,他都做好了跪搓衣板的準備了。要是許清漫抽他幾下,他反而就安心了。現在這麼溫柔的對待,他總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給權誌龍把頭發上的泡沫衝乾淨之後,許清漫趴在權誌龍背上,兩隻手從他兩邊肩膀往下滑,整個身體都貼在了權誌龍身上。被她胸前兩個明顯的女性特征摩擦後的權誌龍,很沒出息地抖了抖身體。
許清漫壓著嗓子,用低沉柔媚的聲音,在權誌龍耳邊說“oa,我吃醋了,怎麼辦?”在權誌龍的事情上,她確實越來越小心眼兒了。看到他跟彆的女人曖昧的新聞或者圖片,她就覺得一股無名火在心裡燃燒。
權誌龍抓住她的手,免得她又亂動,勾起他的火。然後才回頭,很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過來的。我跟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你不用吃她的醋的。”
許清漫在心裡嫌棄他,這樣的話,一路上回來,他說了多少遍了?怎麼就不能有點創新呢?
“可是我還是吃醋。oa,我不喜歡你跟彆的女人傳緋聞。”許清漫剛才想了一路,覺得之所以權誌龍會跟水原希子傳緋聞,還是因為他這個人對誰都很好,也不會掌握分寸,有時候會做出一些讓人誤會的事情來。
其實不隻是水原希子,yg公司有幾個女練習生,每次看到權誌龍的時候,表情都像是懷春的少女。權誌龍卻傻傻地沒感覺到,有時候看到有一兩個女孩子練習晚了,還會開車送人家回去。在路上還給人家買飲料喝,還請人家去吃烤肉,甚至還幫人家剪了肉,送到人家碗裡。作為前輩,關照後輩到這個地步,還是異性,怎麼能不讓人誤會呢?當然,這些都是勝利告訴她的。這個忙內,很喜歡打隊長的小報告。
所以,許清漫覺得,她有必要規範一下權誌龍的某些行為了。
女生收服男生最有效的,不是暴力,而是溫柔。這樣身體貼著身體,輕聲細語地說話,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抵抗不住的。
權誌龍乖乖就範,說“那我以後跟彆的女人都保持距離,不跟彆人傳緋聞了。”
許清漫點頭,親了親權誌龍的耳垂,說“嗯,那記得哦,跟彆的女人都要保持距離。送人家回家的時候,就不要再請人家喝飲料什麼的了。一起吃飯的時候,你吃自己的就好,彆給人家剪肉了哦!”
權誌龍身體再次繃直,這些事,她怎麼會知道的?不過,對bigbang內部很了解的權隊長,很快就想到了是誰出賣他的。收拾忙內,以後有的是時間,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安撫他老婆。
“好,要是我再跟彆的女人親近,你就放家虎咬我!”
“不給家虎咬,我自己動口。”
許清漫張嘴,白晃晃的牙齒扣住權誌龍的肩膀,在上麵落下一個牙印。她的男人,隻有她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