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雖賒 第十章,每個人都在試探我是不是蘇茗_折花令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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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雖賒 第十章,每個人都在試探我是不是蘇茗(2 / 2)

說罷,她躲過我的擊打,一溜煙跑到了一旁,逮著路人問起了這鄴都城的美食。

再問了三四個人後,興衝衝的跑到我麵前,“二小姐,要不咱們今日午膳就到那廣源樓吃吧!她們都講好吃的。”

廣源樓?我皺眉一思,這名字怎麼那麼耳熟,哪聽過的來著?

一思便是一路,一腳踏入廣源樓,我看了眼四周裝潢,企圖通過場景來喚醒記憶,但結果,顯然隻是企圖。

記憶沒能想起,肚子裡的蛔蟲倒是被撲鼻的菜香味給勾的一蹦一跳。

考慮到自己如今身份的特殊,便讓店小二引我們去了個半封閉的雅間,就在廣源樓的二樓,一麵開窗衝向樓下堂間,兩麵是牆,剩下的那麵是則竹簾,一層兩層,層層疊覆。

竹簾上團著花,每間雅間的花都不一樣,我們入的這間是待放的茶花,月下山茶。

雅間因此花而得名,月下。

我走近竹簾,點著指腹輕輕一碰,這廣源樓是他的產業麼?

怎麼昔時沒聽過?

“二小姐站在那乾什麼?一片竹簾子而已,有什麼好瞧的,你快過來看看啊這兒的花樣真多,就連菜品的名字也彆樣好聽。”

“哦?”我轉過身,問那小二,“都有些什麼?”

他將木牌朝前一遞,“有檸月如風,也有桑榆非晚,不知小姐想吃些什麼?”

檸月如風,桑榆非晚?

“這名字聽著倒不像菜名,是誰取的?”

店小二似是料到了我會這麼問,忙不迭的就回我道,“回小姐話,這名字正是咱們東家一月前才改的,說是聽著雅致可引人好奇,也便多招攬點生意。”

“你們東家?”這話是阿晚最愛的一句,若是他要改的那便也不讓人意外了,隻為何會是一月前?這和覃妁入塍都的時辰也未免太巧合了點。

門外腳步聲微弱,我合上兩塊木牌,朝他道,“去請那位公子進來吧!”

收起木牌,店小二應了個,“是”。

待他走後,孟夕一頭霧水的問我,“公子?哪個公子?二小姐,你可是有婚約的人了!”

我坐到臨窗邊的椅子上,回答她,“不是彆家公子,是端毅侯齊衾。”

“侯爺?”她和二小姐不是才從侯府出來麼?這才多久,怎麼侯爺就跟過來了?

拍了下她的腦袋,我吩咐道,“方才那店小二走的急,倒沒來得及點菜,你去看看有些什麼吃的,不拘價格,想吃啥就點啥,小姐我結賬。”

孟夕看了我一眼,猶豫的離了“月下”,這丫頭,八成也懷疑了吧,隻能忍著不說那就證明不是個笨的。

如此,放她在身邊也沒啥了,我接下去要做的事很難,身邊人必須都得是聰明的才好。

不一會兒,老舊的門“吱呀”一響,他執著扇步入“月下”。

我抵著杯沿,看他一眼,“這門老了,侯爺記得要換換了,吱吱呀呀的怪饒人興致的。”

他淺笑一下,坐到我的對立麵,“這些小事,阿妁做主就好。”

阿……妁?

“侯爺口裡的阿妁,叫的是我麼?”

“不然呢?”四月的天,穿貂穿襖都來不及,也不知道他拿個扇子一個勁的扇個什麼勁兒。

“我和侯爺,好似不熟。叫阿妁,會不會太…親密了?”阿妁這種稱呼明擺著就是家裡人才叫的,我重生後和他滿打滿算也不過方才見了那一麵,不熟不熟,實在不熟。

他淺嘗了嘗茶水,“在下與阿妁已定婚約!”一句話堵著我所有退路,我剛想開口道隨便隨便,你愛叫啥就叫啥。

他便道,“不過,阿妁這稱呼確實不妥,覃妁既是你的名諱,那家中喚你阿妁的人應該也不在少數,你我今後既是夫妻,那便是彼此的獨一。

要不……”他話鋒一轉,“要不,在下喚你阿月吧!阿月麵若銀盤,雙眉又似弦月,與在下結合又和嬋娟之品性高潔,阿月這個稱呼真是再恰當不過的了。”

聽著他頭頭是道的胡言亂語,我舉雙手佩服,也不知自方才到如今,我是哪一言一行又惹了他的眼了,竟還是把是如今的我與那死的都涼透了骨的元陽蘇茗給聯想到一起去了。

阿晚啊阿晚,你確定要這麼明晃晃的試探我麼?

就是試探出了我就是蘇茗,那又能如何?

殺了我,替你全家報仇?

可你不是又要娶“我”,守你的天子義麼?

真相拆穿於你,真的隻是兩相抉擇,沒法取舍的。

我彎了彎嘴角,“隨你,隨你。”

樓下,驚堂木起,“啪”一聲,震懾人耳,我探頭一看,隻見一個個正襟危坐的人兒,像極了私塾裡認真聽課的學子。

“傳聞這元陽公主還在先後孕中時,便被司天屬測算出了孤寡命數。故而,其一出生便被先帝給送往了雲州蘇家。”

咦?這說的是我麼?拿起塊店小二才端上來的酥糕,我很有興致的趴到了窗戶邊。

聽樓下說書人,繼續抑揚頓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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