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舉點頭“早些睡吧。”攬著安來剛才轉身就聽玉藍生喊道“學長。”
“還有什麼事嗎?”
玉藍生還保持著微微踮著腳,身子向前探的動作。欲言又止,最後踮踮腳說“沒……沒事……我隻是想說,嗯,那個,晚安。”
袁青舉被她的動作逗笑了“嗬嗬,晚安。”
安來任由袁青舉攬著她回房,袁青舉開門的時候她回了一次頭還能看到玉藍生站在門前依然看著他們的方向。
像是在等著袁青舉回頭。不管他走得多遠,走到哪裡,她都會一直站在那裡一般。
一種陌生的情緒侵襲著安來,夾雜著惶恐和焦躁。讓在她自己的都沒發覺的時候絞著自己的裙擺,袁青舉把她帶進門,拉開在裙擺上搗亂的手“都起褶子了。”
安來看著麵前的男人就覺得氣悶,憋了一天的情緒終於找到了爆發點,她一把甩開男人的手背對著他坐到床上。
袁青舉坐到她旁邊捉著她的肩膀溫言軟語的安慰“來來,我知道你不習慣這裡,可是你看現在雨下那麼大,爺爺他們不放心不說,我們回去也不安全不是……”
安來氣他連她為什麼這麼不高興的緣由都不知道,更是撇開他另找了地方坐。袁青舉自然是跟著追過去的“這是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麼?因為下午輸了錢?沒事的,那是小胖不會教,以後讓老公我教你,保準贏回來。”
袁青舉繼續猜測,安來更生氣了,實在不想理他。袁青舉一見小姑娘又開始使勁的蹂躪著裙擺,恨不得撕爛了似的,便也曉得是真生氣了,可是他連她為什麼生氣也不知道啊,猜測了幾個原因也不見小姑娘搭理他,他就急了,一急就容易說錯話。他捉著小姑娘的手從裙擺上拉開“不許鬨脾氣,有什麼好好說話!”
好吧,語氣是衝了一點,可這不是被急的麼。以前小姑娘沒失憶的時候生氣了就摔東西還打他,可就沒這麼默默生氣過,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又無處言說的樣子。他處理起來是真沒經驗。
安來被他麼一吼也愣了,委屈極了,以前哪裡這麼吼過她啊,就是上次她把藥扔了也見他這般。這不就才見了那玉藍生一天麼就開始吼她了。越想越委屈,那眼淚呀就止不住的啪啪啪往下滾。袁青舉急壞了,小姑娘可從沒在他麵前這樣哭過,這得多委屈才能這樣啊。一點兒聲響都沒有,隻是看著你一雙淚汪汪的眼睛那眼淚牽了線般往下淌,讓你恨不得把心掰碎了,一瓣一瓣的喂給她。忙去抱她吻她“寶貝,這是怎麼了呀。我要是做錯了什麼,你打我罵我都好,彆不理呀。”
安來推拒著他的懷抱,奈何男人一雙鐵臂箍得死緊,隻得放棄抽抽噎噎斷斷續續的控訴“你……你凶我!”
他就知道小姑娘看似迷糊,其實有時候敏感得很,當下後悔急了,你說袁青舉你三十來歲的人了,小姑娘不理你,你就慢慢猜唄,那麼大聲嚇人算什麼啊“我錯了寶貝,以後再不敢了,你不理我我剛才是真急。你打我成了……”
“你急什麼……呀,我不理……你豈不正好合了你的心,反正……還有那麼多人上趕著理你呢。”袁青舉聽得雲裡霧裡,又聽小姑娘抹著眼淚說“反正我不會麻……將也不會……撲克不能陪你玩,還隻會輸錢敗家。也辦不來燒烤派對!”
安來說完好半天也不見袁青舉開口,抬頭一看,喲,好家夥,正笑著呢,居然在笑!還是忍得很辛苦的那種笑。安來心口剛剛壓下去的火又冒起來了,手打腳踢要掙開抱住她的男人“笑吧你就,提起她你就笑,看著我你就吼就凶,放開我!”
袁青舉哪能讓她如意,緊緊的押住她“寶貝,原來你是在吃醋!”
說著又忍不住笑了“我好高興。”失憶前的安來從沒吃過醋,就算看到有女人在她麵前勾引他也隻會淡淡的說一句“兩位儘興些”就走開。所以小姑娘今天的反常他並沒有往這方麵想。
低頭憐惜的吻著小姑娘的眼睛,口中酸澀的味道讓他心中更為柔軟,這樣的小姑娘讓他怎能不愛呢,就算吃醋都吃得這麼辛苦,折磨著自己,也折磨著他。
小姑娘在懷裡慢慢安靜下來,他拿指腹抹去她臉上的眼淚,緩緩說道“我跟藍生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袁家跟玉家算是世交,以前兩家也有撮合我們的意思。”聽到這裡小姑娘又有些不安的扭動,袁青舉拍拍她以示安撫“可是我不是遇見寶貝你了麼,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可能大概她是對我有那麼點意思……”
安來插嘴道“什麼大概可能,她絕對對你有不軌之心。”
“嗬嗬……好,可不管她怎麼想但寶貝你一定要知道我絕對對她沒有針尖大的意思!”袁青舉立馬表明決心“我以後絕對和她保持距離,嗯,至少三米!寶貝你看怎麼樣。還有,以後要是再吃醋了,可彆這麼委屈自己了,看這眼睛都腫了。也不能像今天這樣不離我,得和我說知道了嗎?當然,我也會自覺地和袁太太以外的女士保持距離的。”
安來哼哼往男人身邊靠了靠,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窩著“哼,還有以後呢,下次我直接跑掉!恰好給你們留出空。”
總得來說安來還是好哄的,之所以先前反應那麼大不過袁青舉都沒反應過來罷了。這會兒袁青舉認錯態度十分良好,她也就很快放下了,還有心情窩在袁青舉懷裡看電視。喵的!動物世界居然又重播了!o╯□╰o
安來這才想起老太爺說的條件便問了袁青舉是怎麼回事。
誰知袁青舉盯著她看了她半響笑得有些古怪“你很想要那張虎皮?”
那是虎皮耶!聽著都很威風好不好!
“好吧,我會幫你的。”得到肯定答案的袁青舉放開安來,站起身對著安來就開始脫衣服。
安來跪坐在床上就那麼木愣愣的看著他一顆顆的解開襯衣的扣子,露出那性感而充滿力量的肌肉。襯衣被男人隨手扔到地板上,然後開始解皮帶。
安來這才反應過來,忙跪起身子按住他正在動作的手,顫著聲音說道“你……你要……乾嘛。”
袁青舉一手捧住小姑娘的臉吻下去,唇齒糾纏間帶著笑意為小姑娘解惑“傻姑娘,那張虎皮我們兄弟幾個小時候都想要來著,爺爺為顯公正,便提出條件說誰讓他最先抱上曾孫,那虎皮就歸誰。”
迷糊間,安來聽到金屬落地發出的“叮”的一聲,那是皮帶扣與地板撞擊發出聲響。怎麼總有一種被老太爺坑了的感覺呢o╯□╰o。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一直加班到晚上十一點,好不容易盼來周末,結果今早醒來一看時間居然已經三點了,喵的,還以為是鐘壞掉了。結果發現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