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再呼吸,會死嗎?水底的世界總是那麼美好,安靜地隻剩下自己,安慰彆人的話,又去說服自己,顯得有些蒼白,想著又合上了雙眸。
飛流在竹屋的門前,來回走動,走過去走過來。
冷梓覺得眼睛都有些花了,忙說道“師弟,你能不能坐一下?”飛流搖頭道“我坐不住。”
冷梓問道“什麼原因?”飛流為難了一會兒,才給冷梓講了一下最近梨兒有些不對勁,精神有些不穩定,還有些恐怖等情況。
冷梓若有所思道“也許有什麼原因,隻是你不知道,不過既然梨兒說了她不會做傻事,你也不用那麼擔心。”
飛流摸了摸脖子道“希望她能正常些。”冷梓用力地拍了下桌子大聲道“隻是時間問題。”
話音剛落,石桌就碎成塊狀了。
飛流嚇得直盯著師姐,小心翼翼道“師姐,你又怎麼了?”冷梓淡定道“手上力度沒控製好,看來又要換桌子了。”
飛流擦著頭上的冷汗說道“師姐,我還有事,先走了。”話音剛落,便溜走了。
冷梓看著飛流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怎麼變膽小了?”說著會廚房拿掃帚。
等梨兒再睜開眼,天已經全黑了。
天空中沒有明月,隻有幾顆一閃一閃的星星點綴慘淡的夜空。
梨兒從容地走上岸,不喜不憂地往回走。
剛走到竹屋前,便聞到清冽飄香的青梅酒,嗯,真香。
隻見冷梓坐在搖椅上,旁邊散亂地擺著酒壺。梨兒兩步並作一步走上前道“我也想喝。”
冷梓半眯著眼,醉意朦朧道“那就喝吧!”說著把酒壺遞給梨兒。
梨兒接過酒壺,席地而坐,也學著冷梓,直接豪氣地喝酒,但感覺喉嚨火辣辣地,嗆地直咳,酒也灑了些。
冷梓幫梨兒拍了拍背道“彆喝得太急了。”梨兒仰頭道“但這樣感覺很好,不是嗎?”
冷梓又倒在搖椅上,看著遙遠的夜空道“嗯。”
梨兒沒再接話而是默默地喝酒,冷梓冷不防冒出一句你也因為情傷?
梨兒愣了一下笑道“哪裡來的情殤?我隻是心裡難受。”沉默了一下說道“說說你的事吧?”
冷梓伸手指著天說道“隻是分道揚鑣而已,他心裡有人,我一開始便知道,隻是我還是厚著臉皮去接近他,現在不過是夢醒了。”說著又拿起一壺酒一飲而儘,衣領都打濕了一大片。
梨兒看著冷梓腰上的軟劍說道“或許你可以換個方式釋放你的情緒。”冷梓起身腳步不穩道“什麼方式?”
梨兒指了一下冷梓的軟劍,冷梓低頭一看笑道“不錯。”說著抽出隨身帶著的軟劍,飛到前麵空地練了起來。
冷梓隨心所欲地揮動手中的劍,仿佛桀驁不馴地舞者,狂放而不失優雅,虔誠而不失傲氣,揮灑自如,又帶著劍的銳氣與淩厲,鋒芒畢露。
梨兒靠著搖椅,喝著酒,賞著劍,生活好不自在。
冷梓是越練越興奮,直接拿師娘的新弄的葡萄架練手,刀光劍影間,葡萄架倒了一片,梨兒搖頭晃腦高興地擺手叫好。
很明顯這兩少女喝高了,完全忘記東西南北,說不定你問她們叫什麼,她們都要思考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