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色傾城!
又靠近年尾了,無憂穀又熱鬨了些,冷梓帶著夜沉珂回來了。
白神醫擺了幾天臉色,完全忽視冷梓和夜沉珂,對於他們主動打招呼更是不理。
惜姐姐在中間當和事老,可白神醫這次真的有些生氣了,還是冷麵相對,雖沒有冷言冷語來讓他們添堵,但從行為上去讓他們尷尬。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自己也睡了好幾天書房,最後不得不舉白旗,左哄右哄自己的嬌妻才搬回了臥房。
白神醫分彆叫梓兒和夜沉珂,進行了一次長時間談話。
之後,態度好了許多,和夜沉珂關係越來越融洽。
第一,白神醫喜歡聽戲,所以可以飽耳福。第二,白神醫喜歡下棋,恰好夜沉珂的棋藝還不錯。
有了共同話題,共同愛好,白神醫經常找夜沉珂對弈,連惜姐姐都有些吃醋。
惜姐姐變得有些嗜睡,不知道是因為撐著大肚子不好走路,還是身體原因,一天半數的時間都在睡覺。
惜姐姐吃過午飯後,又回房休息了。
白神醫拉著夜沉珂又去對弈了,青兒姐姐雷打不動的教夭夭學習刺繡,飛流一個去了地下室,梓兒說帶我去一個新的地方采藥,我自然是要跟著去了。
冷梓見梨兒一路沒說話,眉宇間似帶有思忖之色,開口問道“梨兒,你在想什麼呢?”
梨兒淡淡一笑道“沒什麼,隻是有些走神。”冷梓拉著梨兒的手道“總覺得你有些變化。”
梨兒視線移向不遠處縹緲的山峰,隨口問道“有嗎?”
梨兒這麼不經意的一問,冷梓一時語塞,倒不該說些什麼了,隻是輕點頭道“前麵那山便是我們要采藥的地方。”
梨兒略揚起嘴角道“梓兒,我們看誰先到山頂,可好?”冷梓愣了一下,展顏道“好阿。”
話音剛落,白衣少女和藍衣少女就朝山頂飛身而去。
陽光灑在綿延的青山上,也灑在兩少女飛揚的裙裾上,劃過肌膚,落在心間,也駐足在回憶中,誰的年少不曾意氣風發?
梨兒略快梓兒,先到達山頂。
前麵是危險的懸崖絕壁,雲霧繚繞,一眼望不到底,看來這山確實有些高。
梓兒到達山頂,見梨兒淡然地站在懸崖邊,冷風吹拂起純白的長裙,仿佛隨時有可能乘風而去,心中一緊道“梨兒,你靠裡麵站一點,懸崖那邊的泥土易打滑。”
梨兒回頭看向冷梓道“梓兒,你說這懸崖下是什麼呢?”
冷梓搖頭道“不清楚,我從未去過。”走近梨兒道“梨兒,你以前不是怕高嗎?”
梨兒眸光微滯,慢慢說道“那是以前,人總要克服自己的恐懼,直麵一切,有很多事,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停頓了下道“梓兒,你說的藥草就在絕壁處吧?”
冷梓點頭笑道“那些藥草都很珍貴,但很難采摘,我一般都是和師傅一起來的。”
梨兒嘴角掛著一縷笑容道“那這次我去采,記得把絲帶抓緊哦,我的命可在你手裡。”說著輕揮衣袖,一根白色絲帶朝冷梓飛去。
冷梓伸手接過絲帶,並在手臂上纏了幾轉,笑容燦爛道“好。”
彼此眼中透著友誼和信任的光芒,梨兒迎風一轉,絲帶便在身上纏了一圈,點了下頭,朝懸崖下縱身飛去。
冷梓拉著很有韌性的絲帶,迅速朝懸崖靠近,關切道“梨兒,你還好吧?”聲音回蕩在山間,彆樣的清脆悅耳。
梨兒手腳並用攀在絕壁的石頭上,回應道“還好。”說著朝四周看了看。
突然眼前一亮,一朵手掌大的靈芝在右邊不遠處,梨兒朝上喊道“梓兒,朝右邊走。”
隻聽梓兒很快回應道“馬上。”
梨兒小心翼翼地朝右移動,腳下不時有滑落的石子,本能有些緊張,畢竟腳下是未知的深淵。
移了好一會兒,離那朵靈芝近了,慢慢伸過手去,卻差了一點點,又移了一步,腳下卻打滑了,直線往下墜。
另一端冷梓猝不及防被拖動了幾米遠,終於在懸崖邊穩住了腳步,背後都是冷汗,忙問道“梨兒,你還好吧?”
梨兒感覺到繩子停住了,又聽到梓兒的說話聲,回答道“沒事。”輕點絕壁的石頭朝上飛。
比較容易地采摘到那棵靈芝,還摘到了些彆的珍惜藥材。
冷梓覺得自己要站成石刻雕像了,怎麼梨兒還不上來呢?難道采藥采高興了?想著朝下喊了一下道“梨兒。”
梨兒還在尋覓草藥,聽到梓兒的喊聲,看著時辰已經不早了,輕彎起嘴角道“在,馬上上來。”說著把裝有藥材的布袋放好,朝上飛去,身輕如燕。
冷梓看著梨兒鼓鼓的布袋,笑道“收獲不少。”梨兒也報之以笑道“多虧你的幫忙。”
冷梓擺手道“我也沒幫什麼大忙,我們下山吧!”梨兒點了下頭,兩人便朝山下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