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求皇!
李安從容慕秋那裡回來後,就直奔容小婉那裡準備彙報,然後他就看到床上多了一個男子,而容小婉的手時不時的在那個男子腹部摸一下,全然沒有察覺他的到來。
他不由乾咳一聲,希望能引起容小宛的注意,然後當然是沒有然後,他就跟得了肺癆似的咳個不停,容小婉和春梅誰也沒有搭理他。
無奈的李安隻能走到容小婉身邊,開口說道“小姐,男女授受不親。”
……
容小婉聽到李安的聲音嚇了一跳,趕忙收回作怪的手,為了緩解尷尬,她便問起李安和容慕秋談判的情況。
聽到李安的彙報,容小婉思考了一下,起身走到院子裡,小聲的背誦了一遍算盤口訣,讓李安記下來明天去交差。
等李安背誦的差不多了,容小婉讓二人早些回去睡覺,而她則留下來向那個來曆不明的男子了解點情況。
李安和春梅不乾,容小婉無奈,隻能讓二人,守在門外,她一個人進屋與那陌生男子交談。
容小婉取來油燈放到床邊,找了個凳子往旁邊一坐,全然不理會男子,不斷瑟縮著後退的身體,把臉湊到他的身邊,用一種極度玩味的語氣說道
“美人兒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薑斌。”陌生男子的回答的言簡意賅,看容小婉的臉還在靠近,不由加了一句“我明天就走。”
“走?你這傷很重啊,你往哪裡走,你走不了的。”說完用手在薑斌的傷口上戳了一下,看著他呲牙咧嘴的表情,容小婉覺著很是受用,接著說道“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讓我來猜猜你的來曆,你是皇子對不對?”
看著薑斌那驚詫的神色,戒備的眼神,和不斷在床上亂摸的手,容小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不由在心裡大呼
“果然言情小說裡也有對的,皇子哎,還這麼帥,這要是男主的話,嘖嘖,他肯定會對我一見傾心,然後……”
就在她腦補到,她們未來要生幾個娃的時候,全然沒有留意床上的薑斌,已經把手摸向了床頭的硬物,卻因為光線太暗,且身體過於虛弱,他直接把東西掃到了地上,發出當啷一聲輕響。
這聲輕響也經醒了還在腦補的容小婉,看著還在摸索的薑斌,容小婉用她最溫柔的語氣說到
“你在找你的劍嗎,我替你收起來了,就算是你的定情信物了,你長得這麼好看,等我以後當了皇帝,我就封你當皇後。”
看到薑斌因為過度驚詫,而僵硬的身體,容小婉用手在他臉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然後調笑了一句真滑溜之後,便走了出去。
……
等容小婉離開後,薑斌開始回憶自己的計劃,是哪裡出了問題,正當他苦思無果時,作為細作秘密潛入進來的一號,走了進來。
薑斌看著一號頭頂的圓寸“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一號用手撫摸了一下,他圓溜溜的腦袋,苦笑著說到“回少主,我們幾個來到這裡以後,無論男女就全被剃了頭,現在想跑都跑不了。”
薑斌沉默半晌,接著想象他,被剃成光頭的樣子,直接就炸了
“你們細作是怎麼當的,怎麼沒人告訴我,這個女人是瘋的,她是瘋的啊。”
薑斌悲憤的情緒難以言喻,俊美的臉龐也因過度扭曲,變得有些猙獰,直接給一號下達了命令“不管動用多少力量,拿回我的劍,然後殺掉那個女人,我要她死。”
“這……”一號示意薑斌小點聲,然後露出為難的神色說到“少主,這個我們現在恐怕是做不到了,這裡離容府太近,我們又行動受限,要不還是稍安勿躁,徐徐圖之吧。”
“這怎麼徐徐圖之,明天我很可能就變得跟你一樣了,你讓我怎麼冷靜,我堂堂楚國五皇子,被人剃成了禿子,這讓楚國國民怎麼看我,讓父皇怎麼看我。”
薑斌因為過於激動,被紗布裹起來的傷口,又有鮮血流了出來。
眼見自家主子已經有了崩潰的征兆,一號急忙轉移話題說到
“對了少主,最近那個女人做了一個小玩意兒,每天讓我們練習,我想您或許會感興趣。”
說完一號就將容小婉發明的算盤和使用方法告訴了薑斌。
隨著一號的訴說,薑斌的情緒也稍稍平複了一些,對於一號說的事情,他壓根就沒有聽進去,
而是在思考怎麼才能留住他的頭發,至於其他方麵,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在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你是男人,被摸一下怎麼了,你不吃虧。”
在不斷地自我催眠下,薑斌徹底冷靜下來,神情逐漸平複,對一號所說的事情也稍微聽了一些,瞬間判斷出這應該是一種新的計算工具,他沒有給一號解釋,隻是讓一號繼續潛伏。
而他則在不甘與後悔中,緩緩睡去。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清晨,
薑斌被一陣陣有節奏的號子聲,和整齊劃一的步伐給吵醒了,他側起身子努力的把頭探出窗外,想看看外麵在乾什麼,可什麼也看不到。
接著屋裡來了一個廚娘,放下了一碗粥,兩個包子,一碟青菜後,什麼也沒說就轉身離開了,想著容小婉應該不至於毒死他,便拿起包子吃了起來。
“味道還挺好的,齊國的飯食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嘛,這對我大楚不是好事啊。”
一遍想著,一邊大口的啃著,很快兩個包子就吃完了,他有心讓廚娘在給他來幾個,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就在他思考著應該怎麼離開這裡的時候,那個容小婉又來了,他想也沒想就直接喊了出來
“你要剪我的頭發,不如殺了我。”
喊完他就後悔了,開始胡思亂想
“萬一容小婉真的要殺他呢,那個女人是個瘋的,怎麼能用常理推測,完了完了,我命休矣!”
然後他就閉上了眼睛,開始等死。
想象中的刀斧加身沒有出現,那種兩瓣剪刀咬合時發出的哢嚓聲也沒有出現,他感覺有人抓起了他一縷頭發,把玩了起來。
接著容小婉那惡魔一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又黑又直,三千青絲莫不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