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依不饒的說“我說二大爺,就你這肚子裡的墨水還不如我呢,你都不如搬個板凳咱們在下麵聽聽得了!”
易忠海打斷說道“行了柱子,聽你三大爺把話說完!”
閻阜貴白了傻柱一眼,繼續說道
“今家門不幸,出了個不孝子閻解成,勿以不孝身,枉著人子皮。勿以不孝口,枉食人間穀。天地雖廣大,難容忤逆族!慈烏尚反哺,羔羊猶跪足,他閻解成連禽獸都不如啊!”
易忠海終於是忍不住出聲說道
“老閻啊,知道你有文化,但你直接說事就行,彆老整這些文言文,我們聽不懂!”
“是啊三大爺,聽你說閻解成好像十惡不赦似的,到底怎麼了!”
於莉開口說道“爸,你說說吧,我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了,怎麼給你氣成這樣……”
閻阜貴哼了一聲,繼續說道
“大家夥聽我說,我兒子兒媳分家出去單過大家都有所耳聞,但是他們兩個人如今都有工作了,我就想著讓他們回來一塊過,我這壓力也能小很多,光靠我自己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家人也很不容易!”
“但是這個逆子一口回絕了我,就這樣不孝順的人我還能指望他給我養老?做夢吧!今天就請大家來評評理!”
看見閻阜貴說完了,易忠海看向閻解成說道
“閻家老大,你也說兩句吧,畢竟不能聽一人之言,咱們開大會的目的就是解決問題!”
閻解成站起來說
“我爸說讓我們兩口子歸回來一塊過日子,我們兩個人四五十塊錢工資還得他統一調配,那肯定不行!我不同意!說我不孝順,我們分家之前說好了每個月給五塊錢養老錢!買房子修房子的錢都是我帶著利息借的,之前都是談好的,憑什麼說回來就回來啊!”
閻解成說完了,大院裡的人開始討論起來,這是人家的家事,也分不清個對錯,下麵的人也理不清楚個頭緒。
賈東旭和傻柱許大茂也是沒心沒肺的湊過來,許大茂不知道從哪弄的爆米花,三個人哢哢吃著,邊吃邊看熱鬨。
於莉此時已經捋清楚了,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當即站起身說道
“幾位大爺,今天這事其實也容易解決,不如這樣,我爸剛才說養兒防老,那就乾脆我跟閻解成都把工作辭了,這樣照顧的也方便,我們倆還是像之前一樣,咱們都在一塊吃,您看怎麼樣?”
閻阜貴趕緊開口說“那怎麼能行呢!不能辭!說什麼都不能辭職!”
“爸,要是上班的話,怎麼能專心的照顧你啊,我還是像之前那樣吧,在家裡給您和我媽洗洗涮涮,做做飯什麼的,你們的年紀也大了,彆太操勞了!”
“說什麼我都不同意!”
於莉盯著閻阜貴說
“爸,你就直接說吧,你是想要錢還是彆的什麼,彆動不動就給我們倆扣上不孝的帽子!”
“你……你……”閻阜貴指著於莉說不出話來。
於莉對著易忠海和劉海中說道
“兩位大爺,今天當著你們兩個的麵,咱們就把話說清楚,以後每個月的養老錢,我們倆再多交三塊,一個月八塊錢,爸你看怎麼樣,要是還不行,那沒辦法了,我們就辭了工作,專心伺候你!”
下麵的人交頭接耳,閻阜貴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易忠海和劉海中全都看著他,等他拿最後的主意。
思考良久,閻阜貴還是同意了……
“好吧,就按照於莉說的辦吧,畢竟是一家人,也不好鬨得太僵了……”
最後一句明顯是畫蛇添足,都已經鬨到全院大會了,還不想鬨得太僵,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於莉冷笑一聲,坐了下來,閻解成還是有點不滿意,拉了拉於莉的衣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