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給了眾人一個眼神,示意他們放心。
“你們放心吧,我都記清楚了,明天一早你們到我這來取,要不是看在老鄰居的份上,這個忙我是真不願意幫,這都是得罪人的買賣,哎……罷了,最近這劉海中是有點過分!”
“得,有您三大爺這句話就行,要不是他欺人太甚,我們也不會這樣!”
“行了,你們回去吧,彆讓人看見了,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眾人離去,三大媽上前問自家老頭。
“當家的,你還真準備寫這封舉報信啊?”
三大爺疑惑的看著她“為什麼不寫?你以為這花生瓜子是白來的?”
“可是……”
閻阜貴打斷想要說什麼的三大媽,邊吃花生邊說道
“這個劉海中啊,太過分了,不整治他天理難容,以後這個院子裡要想恢複安寧,必須把劉海中打倒,院裡得有院裡的規矩,好家夥,自打劉海中當上副組長之後,這院裡快成為他的一言堂了!”
三大媽有些擔憂的說
“可是人家是實力派,再說了,院裡官最大的不是賈東旭嗎,你打到劉海中人家能讓嗎?”
“婦人之見!愚蠢至極!”三大爺又扒了顆花生扔進嘴裡,“就憑之前的事,我能看出來,其實賈東旭也對這個劉海中不滿意,隻是沒有借口罷了,這次我這舉報信往他的辦公桌上一擺,哼哼,這劉海中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閻解成在一邊說道
“我覺得我爸說的對,這劉海中太猖狂了,現在賈東旭是沒精力管院裡的事,人家那麼大的領導也懶得管,要是按照劉海中這麼辦的話,那麼咱們大院早晚得亂套了!”
閻解成說完之後,很自然的拿起一顆花生,閻阜貴眼疾手快一把搶回來,瞪了他一眼。
“解放,說說你的意見……”閻阜貴看見坐在角落的閻解放,自打回來之後就沉默寡言,非常自卑,沒有了之前的朝氣蓬勃,取而代之的是死氣沉沉的,上次的事對他的自信心打擊非常大。
“我覺得咱們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得了,沒必要跟劉海中這樣的人交惡,如果你們覺得我說的不對,我服從命令……”
閻阜貴歎了口氣,看來閻解放還是沒恢複過來啊,變得膽小怕事,看來是被打怕了。
“行了,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今晚寫出來,明天就匿名交給賈東旭!”
隔天一早,賈東旭按照昨天寫的,依次去買需要的東西,足足逛了一上午才買齊,給劉光天也累的夠嗆,基本都是他來搬,等到回到軋鋼廠之後已經是中午了,兩人回到辦公室,金巧給倒了水,賈東旭一邊喝水,眼睛的餘光看見了桌子上有封信。
“哪來的信啊?”
金巧也納悶的說
“不知道誰從門口塞進來的,我早晨來的時候已經在辦公室地上了,我沒拆開看……”
賈東旭走到辦公桌前,打開了信封,看了一會,眯起眼睛……
看了一眼坐在那的劉光天說
“光天啊,你去把你爸叫過來一趟!”
劉光天正在喝水,聽見賈東旭這麼說,趕緊咽下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