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解的說
“既然你知道怎麼不去軋鋼廠主持大局啊?”
許大茂也是吃驚的看著賈東旭。
賈東旭搖搖頭說
“之前我就知道了這個消息,說也說了,罵也罵了,又能怎麼樣,軋鋼廠的存在耽誤了四九城的建設,誰來也不好使,阻攔不了的,你們倆放心,不管到時候是回總廠還是分到新址,待遇肯定跟你們現在是一樣的!”
傻柱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揉著腦袋抽著煙,心中很是不舍……
賈東旭笑著說
“再跟你們倆說件事,你們先彆往外說,等到軋鋼廠搬遷完成,我會跟上麵說一聲,辭職不乾了……”
“什麼!”
傻柱和許大茂震驚的看著賈東旭,這個消息對於他們倆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太勁爆了……
“不……不……不是賈哥,你不在軋鋼廠乾了,去哪啊?”
“是啊賈哥,你可千萬彆因為跟上麵鬨彆扭而自毀前程啊!”
賈東旭知道這倆貨是真的擔心自己,笑著跟他們解釋說
“我還用你們倆擔心?我什麼時候乾過虧本的買賣,你們倆等著看好了,等我到時候發展好了……”
賈東旭巴拉巴拉說了一堆,二人都沒聽進去,現在在他們的觀念裡,隻要你沒了鐵飯碗,那就跟活不下去差不多……
接下來的幾個月,軋鋼廠經曆了設備遷移,人員變更等等一係列令人頭疼的操作,終於在陽曆年之前走的差不多了。
現在整個廠區隻剩下賈東旭一人,賈東旭漫步在寂靜的廠區,心情很是平靜,經過了這幾個月,他的情緒已經平穩了下來,傻柱和許大茂已經跟著大部隊搬到了新廠址。
此時的軋鋼廠內一片寂靜,仿佛能聽到時間的流淌聲。空曠的土地上,隻有幾座建築矗立著,它們默默地見證著昔日的繁忙以及如今的蕭索。
廠區的道路寬闊而筆直,風悄然無聲地吹過,帶著一絲涼意,掀起幾片落葉,又輕輕地放下。陽光灑在車間裡,投下長長的影子,仿佛是時間的烙印。在這寂靜的廠區裡,仿佛一切都凝固了,隻有回憶在心頭縈繞。
賈東旭不舍,但是現在他已經想開了,人都得向前看,他是這麼安慰自己,也是這麼安慰彆人的……
十一月末,閻阜貴正在外麵鋸木頭,賈東旭拿著報紙過來調笑道
“呦,三大爺,你沒看新聞啊?”
莫名其妙的話弄得閻阜貴愣了一下
“沒有啊,怎麼了?”
賈東旭將報紙遞給閻阜貴,笑著說
“之前你不是在廣場被打了嗎,現在給你平反了,是錯案,我要是你就去街道問問能不能給你報點醫藥費……”
閻阜貴臉色一黑,之前就因為和劉海中去看熱鬨被一幫人k了一頓,躺了一個月才好點,賈東旭這純純在笑話他。
看著閻阜貴這個表情,賈東旭再也控製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閻阜貴木頭也不鋸了,轉身就回了屋,賈東旭在後麵大喊
“咋還生氣了三大爺,逗你玩的,怎麼不禁逗呢!”
閻阜貴也沒出來,狠狠的關了一下門,賈東旭笑著回了中院。
進入十二月份,十一屆三中全會在四九城召開。
全會作出把黨和國家工作中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實行改革開放的曆史性決策;強調在黨的生活和國家政治生活中加強民主,決定加強黨的領導機構,成立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