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姚淺也顧不上太多,隻一心想著被填滿,情欲迷蒙了二人的眼,像一個巨大的漩渦,他們深陷其中。
藍銘楓一個挺身刺入深處,姚淺失控地叫了聲,轉而聲音全都化了,模糊地含在唇齒間,叫人聽著更是全身都燒起了一團火。
姚淺隱約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疼,可這股疼痛傳達到意識的同時,更多的快感也湧了上來,澆滅了他最後的一絲理智。
在姚淺看來,這真是一場粗暴的歡愛。
藍銘楓一次次地頂入,每一次似乎都比前一次更深一些,有好幾回,姚淺都不禁會想,下一次,是否就會刺穿腸道?
疼痛夾雜著前所未有的滿足,汗水順著劉海的發梢滴落,轉眼沒入米色的床單。
姚淺疼極了的時候會忍不住用指甲去抓藍銘楓的背脊,在他身後勒出一道道深紅色的手指印,藍銘楓疼了則會更賣力地撞入他身體裡,如此死循環,他們倆一同承受著歡愉,承受著疼痛,在這種同甘共苦之下,巨大的快感像洶湧的潮汐席卷而來,澆蓋了滿頭滿臉。
姚淺一聲尖叫,撕破喉嚨般,竟那麼被插射了,與此同時,藍銘楓也在他身體裡傾瀉,那滾燙的液體仿佛能灼傷內壁。
一瞬間,兩人都陷入了空白恍惚的狀態,待到目光漸漸回攏,才都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有時候做愛就那麼簡單,甚至不需要一句對白。
事後藍銘楓從姚淺身後退出來,連帶著的竟有些許血絲,待仔細檢查過才發現,傷的隻是穴口。
唯一一次馬虎前戲,結果雖說不上慘烈,但對姚淺終究還是造成了一些傷害。
由於他們這次做得太激烈,姚淺的後麵有多處撕裂,當時不覺得很疼,完事後才疼得厲害。
晚上藍銘楓替他做了清理,又買來藥小心地替他塗上,他動作很輕,生怕在上藥的過程中又弄疼了姚淺。
反倒是受傷的某人趴在床上,拿了個枕頭墊著臉,想到剛才的那場歡愛,至今還意猶未儘。
人生偶爾還是需要一些刺激來調劑,隻不過,玩火總得付出代價,而代價就是之後的那幾天,姚淺連下床都困難。
他已經夠慘了,而藍銘楓那個喪心病狂的家夥居然還不準他吃大魚大肉,每天隻能吃流質的東西,例如蛋黃粥、燕麥粥、菊花粥……
其實他非常不解為什麼菊花粥這種食物也會混進來,但照藍銘楓的說法是,吃啥補啥,他既然傷的是菊花,那麼喝點菊花粥對他有好處。
當時姚淺心裡就一個想法,等他傷好了,非得把藍銘楓壓倒好好乾他一場!
隻可惜,這世上的事總是百轉千回,遠不如你想得那樣。
姚淺在床上躺了三天,傷勢終於好得差不多了,可他卻還沒來得及將他的理想付諸行動,就出了一樁事讓他和藍銘楓陷入了一個死局中,一時間兩人自顧不暇,連生計都快成問題,哪裡還有心思去想什麼反攻?
事情卻要從那幾天藍銘楓在網上投簡曆說起,投了上百封卻沒有一個約他麵試,無奈之下他乾脆就找那些直接麵試的崗位,可跑了幾家公司,基本也都是一樣的結果。
按理說,他藍銘楓再不濟,憑他的相貌,也不至於落得這麼慘。一直到他麵試到最後一家公司,負責接見他的是位漂亮的女士,三十來歲的模樣。
那人心腸好,不想藍銘楓再繼續走彎路,便告訴了他實話。其實這些日子來,廣州大大小小的公司都收到了來自唐心的郵件,內容大致是說如果哪家公司敢聘請藍銘楓和姚淺,那就是與唐心為敵。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而唐心在廣州的地位非同小可,沒有人敢與之為敵,為求自保,大家都隻會如唐心所願將藍銘楓和姚淺拒之門外,這樣一來,二人就休想再找到工作。
那天回去以後,藍銘楓將事情告訴了姚淺,而後一拳頭砸在牆上,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媽的唐偃薇,真他媽玩上癮了是吧?”
相比藍銘楓的暴躁,姚淺顯然要理智許多,“你先冷靜一點,唐偃薇如今擺明了是衝著你我而來,我們不能自亂陣腳。”
“那個瘋女人……”藍銘楓此刻恨得咬牙切齒,又著實拿對方沒法子。
姚淺思考了片刻,最終說道“這樣吧,明天我去見一見陸遠修,現在大概隻有他能幫我們了。”
“陸遠修?”藍銘楓這才想起還有這號人物,可是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顧忌,“陸遠修對你有意思,你去求他,不就是欠他人情了?”
姚淺聳聳肩,“有什麼辦法?”他知道藍銘楓在擔心什麼,不過相比那些,現在更需要的是當機立斷,做出最正確的選擇,“銘楓,你要明白,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陸遠修是如今唯一的選擇。”
(tobetued)
[2014012419:30:00染°]
作者有話要說噓——你們懂
今晚粗去吃飯,不要趁我不在就霸王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