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負你？”莫亭好像又不記得事情了。反問著。
“是啊是啊，你想想啊，你在桌子下踢我啊。還狠狠的砸我的後背呢！我當時疼得呀，你都不記得了？”蔡子然的聲音小小的。他知道莫亭有可能又恢複到那天的狀態，但是也不想讓彆人知道。
“啊？什麼啊？”莫亭的目光呆呆的。好像眼前這些人都不認識似的。“他們是誰啊？我認識嗎？”莫亭突然就喊出來了。
江誠一臉的狐疑。“亭兒，你說什麼呢？！你……不至於吧？”江誠還以為是莫亭還在生自己的氣呢。
“你在說什麼啊？”莫亭說話語速也減了不少。好像他們完全是陌生人似的。“你們乾嘛都看著我啊？都這麼看著我，讓我覺得很尷尬啊！”莫亭說著看著蔡子然“他們怎麼了？”
大家都驚住了，完全沒有預料。一向跟他們打得火熱的莫亭，現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老蔡，莫亭怎麼了？”楊誌華甚為吃驚，因為昨天的時候，莫亭還是好好地啊。但見蔡子然好像早已經習慣了莫亭的這個狀態，楊誌華實在是想不通才這樣問道。
蔡子然也必然知道其中的細節。
“她呀……以後再說吧，你們，現在就當她是一個陌生人吧，這樣，她會容易接受一些，畢竟在她的心理，你們就是陌生人，十足的陌生人。”蔡子然也很無奈。不知道話該從何說起，因為暑期經曆的事情太多了。他實在沒有辦法說得出口。
“你們先去上課了。老師都來了呢！”蔡子然眼睛看見門口的老師遲鈍的走進來，已經站在講台上了、
“你們乾什麼呢？一大堆人站在一起……”老師是個事多的女人。站在講台上，看起來很嚴厲，一臉的沒有表情。像極了以前的楊誌華。
“好啦，沒事啦，老師！”蔡子然吼著大嗓門喊著。
同時給大家使著眼色，讓大家趕緊回到座位。“那是老師啊？！新老師嗎？”莫亭笑聲問著蔡子然、
“嗯，乖乖的啦。聲音小點，儘量不要說話啦。這老師啊，凶著呢，聽說上屆的學哥說，她的曾經打爆了他們的籃球，就隻是因為他們上課的時候，遲到了一分鐘，就得到這樣的懲罰。很慘的呢！”
“啊？真的嗎？她果真這麼凶啊？真實可怕啊！以後就得乖乖的啦！”莫亭低低的壓著聲音，不敢大聲講話，而蔡子然也是頭低低的讓前排的同學擋著。跟莫亭悄悄說這話。
“後排的那兩個同學，你們在乾什麼？！注意影響啊，都上課了，成何體統啊？！站起來！”那女老師好像真的很憤怒，眼鏡冒著金火，隔著鏡片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蔡子然和莫亭的小動作，但是不知道為何，她生氣成那個樣子。
“他大姨媽來了嗎？”
“不是吧，我覺得是不是跟男人吵架了？”
“她呀，長得那樣，像極了村裡的臭婆娘，她有沒有男人啊？”
“切，她還真的有男人呢。而且好像是過的不幸福呢！難怪那樣，給學生拉著一張黑臉，聽說她一向都是那樣的，動不動就大發雷霆，上屆的哥哥姐姐早都已經習慣了她的那種秉性了呢！”
同學們在下頭竊竊私語著，教室裡，顯得亂糟糟的。像是剛剛被燒的翻開了的水，突突突的冒著水花。慢慢的，變得劇烈。聲音之響亮，之放肆，那女老師竟然平平讓他們說了許久，沒有多餘的一句話。
“s！”女女老師突然喊了一聲，就像平地驚雷似的。嚇得好多學生打著寒戰。渾身哆嗦了一下。“給我安靜點！”她的陣勢很霸氣，很咄咄逼人，血紅色呢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教室裡突然安靜了好多，靜的聽不見彼此的呼吸。是大家嚇得不敢呼吸。
隻有她一個人的粗重的呼吸聲一直往外撲打著。
莫亭和蔡子然直愣愣的站在那裡，頭低低的，不敢抬眼看她，都能想象她現在憤怒的樣子，齊肩的頭發絕對是在風中像是通了電的樣子，直直的向四周擴展著。
“說你們呢。你們這些毛孩子，怎麼就長不大呢？”女老師說著，開始了她循循善誘的教學生涯。
“怎麼就永遠長不大呢？”下麵的男同學說一句，上麵的女老師重複著他的話教育著。
“哎，女魔頭怎麼跟你說的話一樣啊？”坐在安格男生旁邊的人問道。
“來來來，看吧”那男生展開一個紙條，上麵全部是一些歪歪扭扭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