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咬緊牙關,遮擋不住痛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以為隻偷襲一次,就能高枕無憂了嗎?”
她一手捂住額頭,如同擦汗一般,從上往下滑過整張臉龐。
手離開時,她的臉上,已經再次出現了那張虛化麵具。
麵具下的嘴角,略顯勉強地,再次勾起了自信而得意的笑容。
“捉迷藏派對,現在開始!”
……
誰也不知道,藍染為什麼要把虛夜宮蓋得那麼高,單層的高度就足有十餘米。
如果說是為了方便極個彆飛行係的破麵,但藍染怎麼也不像愛護部下的領袖,更不用說虛在他眼裡就是徹頭徹尾的一次性工具。
如果說就是為了彰顯身份和地位,但他又不是那種虛榮的人。
但不管怎麼說,這種看似極為鋪張浪費的建築規模,確實方便了個彆帶翅膀的亞丘卡斯。
比如現在這隻亞丘卡斯。
她歸刃後的形態如同一隻巨大的瓢蟲。
身前是嚴絲合縫的數塊前胸背板,身後一對鞘翅,高頻扇動的同時,也猶如鋼鐵般堅固。
整顆頭顱都被一張巨大的麵具包裹得嚴嚴實實。
脖子和四對跗節上,則布滿了堅硬的外骨骼。
不僅能飛,還防禦到了牙齒,這家夥將自保能力發展到了極致。
以至於喬木等人都好奇,她生前到底經曆了什麼,竟然這麼怕死。
彆說黑崎一護了,就連四楓院夜一的瞬轟,都沒能傷到對方。
不過,任何極致都是有代價的;任何所謂的無敵,都是有破綻的。
浦原喜助找到了對方的破綻與前胸背板連接的鞘翅基部。
高頻振動的鞘翅,全憑基部帶動。
這樣一來,基部就絕不可能同樣堅硬。那樣的話,她的翅膀,根本就彆想動起來。
在四楓院夜一以身為餌的引誘下,那隻喬木也沒聽清叫什麼的大瓢蟲,向他露出了自己的破綻。
他的始解,也直接隔空砍掉了對方的翅膀。
失去翅膀的瓢蟲,什麼都不是,就被浦原喜助輕鬆地順著外骨骼間的縫隙,刺穿了喉嚨。
擊敗了敵人,四人得以掃清前路,繼續進發。
是的,他們隻有四人喬木、黑崎一護、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
倒不是他們有意分出了這麼不公平的分隊。
他們的策略很簡單一路朝著記憶中虛夜宮的方向前進,遇到岔路就隨便選一個。
理由很簡單任何城堡都必須注重實用性,其中之一就是提高內部人員的行動效率。
如果隻為了分散敵人,就把城堡建成自己人都會搞混的迷宮,那還不如隻建一個大門,所有戰力都堆在門口來得簡單。
所以,虛夜宮地下通道的路也許很複雜,但絕不會出現莫名其妙的死胡同。
隻要他們堅定地朝著一個大方向前進,試錯幾次後,就必然能夠進入真正的宮殿主體。
但這套策略的問題就是浪費時間。
為了彌補這個短板,他們必然要采取斷後策略。
每遇到一個敵人,就留下相應戰力纏住對方,其他人繼續前進。
後麵的人打贏了,就順著記號往前追;打輸了,也算是爭取時間了,但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於是一路下來,不斷有人留下斷後,就隻剩下他們四個了。
之所以這一戰沒人斷後,是因為他們發現,這隻瓢蟲太惡心了,單留下誰都搞不定。
不過集四人之力就很簡單了他們隻用了幾分鐘,就結束了戰鬥。
戰鬥是結束了,不過他們並沒有繼續趕路。
浦原喜助攔住了他們
通道中,出現了新的敵人一個腦後紮著雞窩馬尾、嘴裡叼著一根香煙的男人。
之前的所有敵人,都是各自占據一個大房間,等待他們打上門,非常消極。
這還是他們遇到的頭一個主動出擊的敵人。
而且是一個獨特的敵人。
對方既沒有破麵必備的骨骼麵具,也沒有這裡的破麵同一的白色製服,反而是……
一身死霸裝!
外加隊長羽織!
“死神……”浦原喜助呢喃了一句。
不用他說,其他三人的靈視,都看到了對方身上死神才有的紅色靈絡。
“是援軍嗎?”見對方身上穿著與朽木白哉、四楓院夜一和愛川羅武相同的白色羽織,一戶還傻乎乎地問道,還揮了揮手中的斬魄刀,想要打招呼。
“彆過去,”喬木一把拽住他,“現役護廷十五隊中,可沒有這號人物。”
對麵來人站在距離他們三十多米的位置,雙方就這麼對峙著。
沉默良久,浦原喜助才開口“不打算做個自我介紹嗎?”
對麵的人叼著香煙,吐出一股煙霧,笑著轉身,狀似毫無防備地,露出了自己的後背。
三名死神的臉色,瞬間無比難看。
對方隊長羽織的背部,菱形圖案中,赫然是一個簡體漢字。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