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債血還_娘子我是孩子他爸_思兔 

血債血還(1 / 1)

娘子我是孩子他爸!

一個不留神,兩個男人在空中打得激烈,四周的人身子動也不動,隻有目光緊緊地鎖在上麵的兩個人身上,午尋早就消失在原地,千集子餘光瞄了一眼她,繼續麵無表情地盯著戰場。

午尋看了一眼身邊抖抖縮縮的女子,再看一眼大殿中央排列整齊的黑衣女子,眼神狐疑地盯著身邊緊拉著她手的女子,“你確定你們是一隊的?”怎麼看,都無法把身邊的女孩和前麵不畏不懼的冷酷的黑衣人聯係在一起。

“當、當然啦。”語氣有點不足,女子還是勇敢地微微挺起了胸膛,聲音顫抖地說,“我、我雪花可是主人親自欽點進去的。”

“哦~~~~”拉長了語氣,午尋歎氣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位雪花姑娘修為與她不相上下,至於膽子嘛,就差了那麼一丁點了。

空中越戰越激烈,鑒於她身邊的娃的害怕,她們就躲在了柱子下麵,但是好奇心還是戰勝了恐懼,她們露出了一雙閃亮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大戰中的兩個人。

突然,兩人停在了半空中,影襲漂浮在半空中,眼瞳變成了深藍色,似乎有兩道光線要從眼中射出來。

“快!快閉眼!”雪花緊張地搖晃著午尋的手臂,聲音著急。

過了一會,她發現自己身邊的人不見了。一扭頭,發現午尋正抱頭縮成一團蹲在了柱子底下。

“姐姐、你在乾什麼?”

乾什麼?當然在避難啦。在白紙和小包的多年訓練下,午尋已經對能射出光線的東西產生了條件反射,一見這東西就抱頭躲得遠遠的。

直到對上雪花樂壞了的眼睛,午尋尷尬地站了起來,“笑什麼笑。我剛剛以為要射激光而已。”打死她都不會承認是因為她怕死。

“激光是什麼?”雪花秉承了好學的天分,不懂就問,“不過。主人真的好恐怖,每次他雙眼變成藍色,就說明他很生氣,那藍藍的光對我們魔是有傷害的。”

半響,雪花又繞繞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我一時間忘了姐姐是仙人。不怕那光。但。姐姐,不知道嗎?”

耳尖的千集子一直注意著午尋這邊的情況,心底暗暗地偷笑,誰知道午尋一個閃身。跑到他的身後,把他給推了出來,“我、我當然知道。隻是,我剛剛,是、是因為”

放在千集子腰上的手狠狠地掐了千集子一下,腰上一痛,千集子僵硬地扯出一個笑容,“是、因為、她、肚子疼。”

“對,對。我。我肚子疼。”午尋反應迅速,立馬抱肚,“哎呦,我好痛啊!”

在眾黑衣人的鄙視眼神下,她成功的贏得了雪花的關懷。“啊?姐姐肚子疼?”

“是啊,我、我肚子突然很痛。”午尋連忙點頭。

“午尋。”一聲冷酷的聲音在午尋的耳邊響起,她一個扭頭,發現應該在空中對戰的影襲此時出現在她的身邊,一張冷酷中帶著陰沉的臉蛋正貼著她的肩膀。

“你、你怎麼在這裡?”聲音已經緊張到結巴了,生怕影襲一個快手把她的手給卸了。

“你受傷了?”說罷,他捉住午尋的手臂想要檢查。

“放手!”趁影襲注意力都放在午尋身上,千集子一個反掌,影襲被他的掌風擊中,硬生生地後退了半米。

“她沒事。”印墨順手接過午尋,右手很自然的摟住午尋的腰。

誰知道午尋此時聲音顫抖,“我、我真的肚子痛。”剛剛千集子的掌風雖然沒有擊中她,但是餘波也讓她的丹田受到了傷害,現在丹田被撕裂般的疼痛翻滾著,她的臉色顯得蒼白無比。

印墨臉色一變,翻手握住了午尋的手腕,眼色變得深沉,對千集子低吼道,“你乾了什麼!”

“我。”千集子百口莫辯,他怎麼知道成為了仙人的師嫂竟然如此的弱不禁風。隻是掌風的餘波都會重傷她。

“拿魔心水給我!”印墨沒空理會他,抬眼陰沉的眼眸,啞著嗓子衝影襲低吼。

“不在我這。”影襲看著午尋越來越蒼白無血的臉龐,眼底也很是著急。但是魔心水前幾日已經被彆人拿去。

“嗬嗬,在我這。”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從殿外響起,隨著一陣黑霧飄進來,排練整齊的黑衣女子驚恐萬分,紛紛後退。千集子在黑霧進來的那瞬間,眼神就死死地盯著,眼神複雜。

影襲冷冷地說,“把它拿過來。”

“嗬嗬,不用那麼著急。那東西現在就在我身上。”話雖這麼說,但是黑霧卻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意思。

“銀塵,好久不見。”原本黑著臉的印墨此時的眼神更加陰沉,他嘲諷地勾起嘴角。

“嗬嗬,我們的拂尼佛竟然大駕光臨我們的天魔界。我覺得榮耀。”黑霧中走出一個矮小的人,陰惻惻的笑容讓黑衣女子渾身一顫。千集子的眼神炙熱,裡麵滿滿的恨意。

“把它拿出來。”印墨不跟他廢話。

“血債血還,這個不是你說的嗎?”想當年,印墨在他們天魔界可是鼎鼎有名的,殺人不留活口,當年可是他硬生生地把天魔界的魔清理了近一半,死傷無數,導致現在的天魔界根本與仙界無法對抗。當年的他也是被他踩在腳下,苟延存活。

“哼。”印墨不屑地勾起笑容,看著銀塵的眼神衝滿了鄙夷,“血債血還?你有那個本事?”

當年他年輕氣盛,嗜血如狂。魔界當年的一些人惹到了他,他沒有把整個天魔界給血洗了也算仁慈了。看來,現在他們對當年的事情似乎有很大的怨言。

“哈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以前你是佛,我們可能對抗不了你。你確定現在已經被逐出佛界的你,還能這麼狂妄嗎?”

“是嗎?”印墨低著眼,讓彆人看不見他的神情。他當年隻是佛嗎?

“廢話少說。今天隻要你投降,也許我們會考慮把魔心水給了這個小妞。”

我們?印墨笑了,看來想他死的似乎不止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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