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印墨_娘子我是孩子他爸_思兔 

該死的印墨(1 / 1)

娘子我是孩子他爸!

“這一次我一定要打敗那隻該死的藍毛。”花焦摩拳擦掌,鬥誌昂揚地大步走向午尋,非常義氣地用力拍午尋的肩膀,“好姐妹,你有好戲看了。那群男人至少還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才出來,這一段時間,我們”

最後的話,千集子沒聽清楚,花焦的嘴巴湊到午尋的耳朵邊,細聲地咬著耳朵。

她們離開樹林的時候,陰天不怎麼放心地叮囑一句,“媳婦,見到漆拉,記得離他遠一點。”

“怕什麼!”花焦把午尋拉到她的身後,神氣高盎地回瞪了一眼陰天,咬牙切齒地譏嘲道,“你還是好好照顧你的孫子,可彆我們回來的時候,這裡變成了人間地獄。”

陰天淡淡地道,“不是我小看你,小花子,你哪次不是一見到漆拉這高昂的氣焰立馬滅了,變成一個乖訓的小寵物。”

花焦臉色鐵青,胸口急劇地起伏。她氣呼呼地握住拳頭,又放下。千集子感到一陣緊張,剛剛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花焦身上爆發出來的強烈怒氣,花焦不是那種有控製力的人,她可是那種一旦生氣就會衝上來。

午尋當然感受到這緊張的氣氛,隻有陰天毫不在乎地低頭哄著懷裡的印瑙,頭也不抬,“走吧。再不走可是遲到了。”

“哼,我們走。”花焦冷冷地轉身,一陣蓮花陣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她解釋道,“去格斯大陸必須要有神陣。你可彆以為神陣每個神都有,不到一定的神位,可是連格斯大陸都不知道是什麼。”

“傳言,神界隻有十幾位神。”言下之意,為何在她們的言語之中,神界也如同仙界,或者說如同其他六界。

“是啊,神界隻有十三位神。卻還有許多神兵神婢,以及一些散亂的散神。”人都踏進神陣之後,花焦才緩緩解釋,“洪荒時代的神界其實也如同其他六界一般,後來,上古大妖和大巫都死了,神界也逐漸脫離了六界,六道的規則我們自然不用遵守。”

“天道也不能製約你們。”千集子眯起眼睛。

“沒錯。六界發生什麼事情也與我們無關,我們神也不想關心下麵發生的事情。天道隻能管轄你們六界,而我們神界早就脫離了六道。自然天道也不能製約我們。甚至必要的時候。我們還能和天道相鬥。力量在天道之上,它也奈何不了我們。並且,我們神界的神也就十三個,大家從洪荒存活下來。六道的事情我們也不感興趣,所以,神是你們六道的人不能接觸的存在。”

隻是幾句話的時間,她們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漫天翻滾的碎雪,把整個大陸給裹藏在一片白雪茫茫之中,紛紛揚揚的雪花遮蔽了大家的視線,這裡除了白還是白,純白得可怕。

午尋剛出神陣,就被刺骨的寒風凍僵了身子。千集子把身上的披風裹住了白紙。花焦看了他們一眼,一個響指,一個結界把她們包裹在裡麵,隔絕了外麵的刺骨寒風。

白雪茫茫的前麵,午尋根本看不到路。甚至眼睛開始覺得刺痛,自己放佛置身於白色的世界不能自拔。花焦的手輕輕地在午尋的眼睛麵前飄過,一股暖流從她的眼睛逐漸融入心房,再次睜開眼,剛剛的症狀已經完全消失了。

她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遠處的冰山時不時相撞,發出銳利轟鳴的撞擊聲。

“這個漆拉的地盤,你們還是小心點,跟緊我,一會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能回應,知道嗎?不聽話的話,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雖然花焦麵無表情地放下狠話,但是她還是細心地提醒她們,“如果看到漆拉,記得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午尋和千集子相視一眼,她們可是仙和魔,怎麼會被外表迷惑呢。

花焦似乎看透了他們的想法,“放棄你們這可笑的想法,漆拉的模樣可是就連神都能迷倒。”

花焦惱怒中帶著一絲興奮和害羞的神情,午尋默默地在心底說,她能不能把那個被迷倒的神當成就是花焦本人呢?

走進雪地的中心,一步一步地往深處走,花焦輕鬆而自在,午尋和千集子有些艱難地步行前進。

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午尋似乎看到她前麵的兩座雪山竟然合在一起了,她們正往雪山與雪山中間的狹縫前行,那是一個陰森幽暗的前路,不知道黑暗中,路要通向何方,四周一片寂靜,放佛黑暗中有什麼吞噬著

“呀呀呀”來自黑暗深處的聲音。

是嬰兒的聲音。

不是。午尋很快就搖頭,把腦海中的想法甩開。聲音卻不時在她的耳邊響起,她心中原本搖擺不定,如今越聽,心底越肯定,那是一個嬰兒的呀呀學語的聲音。

有點像小時候的白紙

她這麼一想,黑暗深處的聲音則越發與她記憶中白紙小時候牙牙學語的聲音重疊,到最後,她很肯定地認為那就是白紙的聲音。

“娘”一聲糯糯的聲音,如同她第一次睜開眼,見到那個壽包般的可愛的白紙,她那糯糯甜甜的一聲娘,讓她的生命有了陽光。

“娘白紙餓了”白紙欲哭不哭的嗓音,午尋可以想象到她說這句話時候委屈的樣子。

“我立馬去煮。”這句話差點衝出喉嚨,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溫暖的氣流把她包裹住,她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差一點走出了結界,而原本在千集子的白紙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自己的懷裡。

“不是說了聽到什麼都不能回應嗎?你知不知道要不是白紙發現及時,你差一點就死了。”花焦氣呼呼地鼓起臉腮。

“對不起,還有謝謝。”午尋微笑對花焦點點頭,她知道是花焦把白紙抱到自己的懷裡,是她救了自己。

“哼,誰要你道謝。你們兩個都是一個樣,連這麼一點幻象都不能突破。”這句話帶著刺,午尋扭頭看向千集子,發現他臉色蒼白,似乎還沒有從幻象中緩過來。

“小花,你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麵的黑暗隧道不見了,換來的是一片光明,白雪深處傳來人聲,聽不出感情,但那男生放佛就像純淨的水和冰,又帶著春天般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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