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控_娘子我是孩子他爸_思兔 

受受控(1 / 1)

娘子我是孩子他爸!

遠在冊封台的印墨在印瑙和白白消失的時候,眼神一寒,緊抿的嘴唇透出濃濃的殺氣,讓他身邊的人都感到莫名的顫抖。

他們有多久沒有感覺到印墨這麼濃烈的殺氣了?自從萬年前水禦被大天神迫害,印墨一氣之下殺了大天神,坐上了大天神的位置之後,他們似乎都沒有見過印墨動怒。

這一次他們默默地為那個不知死活的人默哀,隻怕到時候又是一場殺戮。

“這邊你們負責,剩下,我負責。走,明天午時集合。”冰冷爹爹語氣放佛是寒冰裸地割破他們的皮膚,他們從心底感到恐懼。

十三神之中,印墨的實力深不可測,神界所有人都以為印墨的實力和水禦相差不遠,隻有和他交過手的四神才知道,印墨跟他們交手時,其實連實力的一半都沒有發揮,他在他們心裡就是一個怪物般存在的人。水禦與他交手的次數數不勝數,每一次交手他的心都會寒一次,因為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印墨的實力正在以詭異的速度開始上漲。如果說他之前還能感覺到他的實力,那麼現在他連他的力量波動都無法感知。一句話說,就是他毫不懷疑印墨可以一招奪他的命。

這個感知,讓他震驚不已,同時也為神界感到悲哀。神界的存亡其實就在印墨的一念之間,如果之前他不擔心神界,那麼現在,他不得不為神界感到擔憂,畢竟找死的人太多了。

印墨之前沒有弱點,同時也沒有死穴,如今無論是午尋還是印瑙都是他的弱點,隻是,這個弱點誰也不能動,動的下場就是——死!

水禦低頭沉思半響,眉頭皺得越來越重,“就現在的情況,你們有什麼想法?”

他們其實都知道,神界正在經曆一場大災難,結果如何誰也不知道。

“我那邊感知到他們有動靜,他們如今已經逃出了我的神殿,方位是禦的神殿方向。”漆拉眉頭皺得更深,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在空中回響,裡麵隨便一個消息都足以震撼他們。

“你是說他們出來了?”流一如既往的茫然的表情中透出一絲糾結,當初他們用了多大的力量封印他們在漆拉的神殿之內,如今這麼容易讓他們逃出來了,神界這一下好玩了。

“恩。我會回去確認一下。”漆拉點頭。這個消息可真是爛消息,一個個壞消息接連而來,他們需要時間消化,如果還有時間的話。

“我去陰天那邊,可能印墨也正在趕過去,希望能夠趕得上。”水禦歎息一聲,這下子所有麻煩的事情總算理出一點頭緒了,冊封台是誰破壞,現在也有了結果。至於印墨動怒,肯定也和他們脫不了關係。印瑙在陰天那裡,他和印墨是知道的,所以才那麼放心。

“我回去了。”流望著遙遠的北方,她也要回去一趟。恐怕她那邊的問題絕對不會比這邊少,暗,可是與他們有莫大的關係,希望能夠趕得及。

流說完之後,化成一道黑光消失在天空中,隨後,漆拉和水禦也相繼離開。

等他們離開後,白白和印瑙出現在冊封台上,白白惱怒地跺腳,拉著印瑙的手的力道讓印瑙痛呼一聲,她才回過神,看著印瑙紅腫的小手,她小聲安慰道,“痛麼?”

印瑙委屈地點頭,眼含淚花,“痛,我們不是去玩嗎?”

“恩恩,我們現在就去玩。”白白惱怒地瞪了一眼冊封台,知道自己被沉沉算計了,不過金龍鎖隻聽沉沉一個人的話,無論她想去哪裡,都會被它帶回這裡。

糾結了好一會,白白放棄掙紮,現在隻能帶印瑙回家了,“走吧,印瑙,我們去我家玩,好嗎?”

不等印瑙點頭,白白就按下金龍鎖的龍頭,他們的身影化成一道光射入了冊封台中央的八卦陣陣眼中。

一方麵,流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攔了下來。

看著來人,流驚訝了,“溪流。”

這人正是她的部下溪流,他不是被她派去保護花焦了嗎?

“主人。”溪流麵無表情地半跪在地上,聲音低沉有磁性,卻帶著異常的詭異。

流緊緊地盯著溪流,半響,她冷冷地開口,“被人控製了?”

“是!”溪流咬牙,表情像似正受著莫大的煎熬。

他痛苦的表情被流看在眼裡,她眼神越發冰冷,“誰乾的?”

她流的人也敢動,看來是她太久沒有出手了,那些人開始分不清誰是不能惹,這一次,她很生氣。

溪流抬起頭,眼神痛苦,像似被折磨到快要死了,他把喉嚨的血硬生生地吞回肚子裡,一字一字地吐出那個人的名字,“花、焦。”

“該死的。”怎麼會是花焦!

“主人,神界大亂,是人為的,你小心。”

“噗!”說完,溪流噴出一大口血,整個人就暈眩在地。

流化出一個血泡,把溪流包裹在裡麵,血泡緩緩地變成一個戒指,收回在中指上,轉身離開。

無論事情是怎樣,她也需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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