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總裁不好惹!
“亞承,你醒了?在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胡蝶一邊開車,一邊回頭觀察甚歡的賀亞承,見到他醒來就問道。
“嗯。馬呆有沒有過來?”賀亞承難受的躺著,皮椅已經被胡蝶放平了,他的月退伸著,稍微舒服了一些,但還是很疼。
“過來了,跟在我的車後。”
“你先停車。讓馬呆送我去醫院。”
“為什麼?我要親自送你去!彆讓我擔心。”胡蝶不懂賀亞承在扭捏什麼,不就是生病麼,他怎麼每次生病都不願意給她看見他不舒服的樣子似的,“你乖乖的躺著彆說話,休息休息先。”
“停車!”賀亞承忽然抬高了聲音,有那麼一些不耐煩了,“胡蝶,你停車,驕傲馬呆送去醫院。你到我家去,讓我媽準備幾件衣服帶過來,我這衣服你沒法穿出去了。”
他的身體他自己最清楚,這一次進醫院沒幾天是不可能出來的。
而且,他必須將胡蝶支走,等她來醫院的時候,他的狀況就已經了解清楚,這樣哄她就容易了。
“亞承,我不嫌棄你,不管你怎樣我都不嫌棄你!生病的樣子並不難看,你不用躲著我!”胡蝶被賀亞承忽然抬高的語氣嚇著了,但是她擔心他,不想讓彆人送他去醫院,想親自陪在他的身邊。
“可是男人都是有自尊的。”胡蝶想偏了,賀亞承到省的解釋了,他伸手摸著她的臉蛋,“胡蝶,人生病的時候都很脆弱,我不想給你看見我脆弱的樣子。給我一點空間,讓我維持我小小的自尊,好不好?”
“嗯。”胡蝶用手背抹了眼淚,停下車,“你彆動,我叫馬呆開我的車送你,我開他的去你家。”不然他下車轉換太辛苦了。
“好。聽話,胡蝶,等你來醫院的時候,我就又健健康康的了。我等你來接我回去,嗯?”
“那你一定要聽話,醫生說的都要聽,不要倔強!我很快就會到醫院的。”胡蝶跳下車,對賀亞承揮揮手,又叮嚀了馬呆幾句,看著他把車開走,才上了他的車離開。
賀家隻有賀母在家,賀父不在家,胡蝶忍住對賀母的不喜歡,將賀亞承生病的事情告訴她。
賀母頓時慌了神,哆哆嗦嗦的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要做什麼了。
“阿姨,先給亞承收拾幾件衣服,我要帶去醫院。”胡蝶第一次來賀亞承的家,也不方便自己去他的房間翻找東西。
“哦。對!找衣服。”賀母走了兩步,又折回來對胡蝶說,“亞承的房間在二樓,你先上去找。我去叫人準備一套新的洗漱用品帶上。”
“嗯。”胡蝶也沒時間考慮那麼多了,直接上了二樓去賀亞承的房間收拾了幾件衣服裝袋子,下樓來又從下人手裡拿過新的洗漱用品和其它的一些東西。
“胡蝶,你等等,阿姨和你一起去醫院。”賀母第一次聽說賀亞承生病到要住院,慌得不是一丁半點,要不是身邊有個細心的下人提醒她,她估計都要癱倒了。
“那你上車吧!”胡蝶看了賀母一眼,等她一起上車了,往醫院開過去。
賀亞承已經做了檢查,在病房打點滴,莫少淳給他調了調點滴的速度。
“你必須住院了,這一次說什麼都得住院,如果你不住院,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他頭疼的對賀亞承說道。
賀亞承太倔強了,之前叫他治療,他不治療,現在胡蝶回來了,他倒是主動答應治療了,但是卻就是不住院,成天在外麵跑,這樣的治療又有什麼作用。
“不行。一住院,胡蝶就會起疑的。”賀亞承的高燒還沒退去,嘴角跟眼角又被胡父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十分狼狽。
“你還不打算告訴胡蝶?”冷沐玄知道賀亞承住院後,也從公司趕了過來,有知道他被胡父打了,覺得現在事情有些棘手了,還是把實情告訴胡蝶的比較好。
“現在還不是時候。或許,永遠都不是時候。”賀亞承看著眼前的兩位好友,“拜托了!千萬彆告訴胡蝶,不然我們就友儘了!”
“為什麼不告訴?!你傻子?!你說出來,說不定胡蝶父母就能原諒你了!”莫少淳本就是跟冷沐玄一樣性格冷淡,很少有激動的時候,現在都在激動的罵人了。
“少淳說的沒錯!亞承,你說出來,胡蝶的父母也不是那種狠心的人,總會心軟叫你跟胡蝶在一起。”冷沐玄也認為賀亞承有些倔強,胡家父母那樣反對他跟胡蝶在一起還能是為了什麼原因,不就是那件事嗎!
“我要的是真心實意的同意跟祝福,不是同情跟可憐。沐玄,少淳,你們都有愛的人,知道愛一個人的感受。我愛胡蝶,所以想她永遠都開心,沒有負擔。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得不接受最慘的結果,那胡蝶怎麼辦?你們覺得我會忍心看著她跟我受罪嗎?”賀亞承早就想好了的,他不會告訴胡蝶,不管怎樣都不告訴。
哪怕,他有一天不得不離開她,他也不告訴她!他不能讓她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年輕漂亮聰慧的她應該擁有更好的男人,擁有更好的生活!
“我尊重你。但是你也不要太堅持,胡蝶的性格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冷沐玄歎一口氣,“我跟少淳都會想辦法的,你也彆太悲觀。胡蝶那樣嚴重的車禍,都緩過來了,你也不會有事。”
“我同意沐玄說的。現在你不告訴胡蝶,我們尊重你。但是如果有一天胡蝶發現了,問到我的時候,我絕對會告訴她。你愛她,她也愛你,所以我覺得她有權力知道真相。”莫少淳拍拍賀亞承的肩膀,“你的情況並不是最壞的,隻要你配合醫院的安排,不會變的更壞,相信我!”
“我再考慮考慮。”賀亞承點點頭,他的確是需要考慮,在不讓胡蝶為他擔心難過,為他再跟她的父母爭吵鬨矛盾,他需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阿承!我的兒子!”賀母一進病房就撲到賀亞承跟前去哭了起來,“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誰打的?”
“阿姨,你慢一些,不要這樣!”胡蝶把賀母拉起來,按在一旁的椅子裡,“你壓著亞承的手了,他在打點滴呢!”說完,她又擔心的看向賀亞承問道,“有沒有壓疼?”
“沒有。”賀亞承笑著對胡蝶搖頭,看向賀母,“媽,我感冒發燒了。臉上這個是跟練拳的時候太投入了,這不就掛彩了。”他說著,對胡蝶擠擠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