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這樣,二哥恐怕被阿爹責罰得更重!
可是,今日這是怎麼了?
難道就因為安哥哥不是阿娘自己親生的孩子,她就可以下得了狠手嗎?
“公主,你先進屋歇息吧!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
君炎安不忍心看到公主為了他左右為難。
“那怎麼行?”
“阿娘,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瞞你了——”
一氣之下,長盈打算實話實話,這件事情和君炎安一點關係也沒有。
所有的責任都在她!
“長盈!閉嘴!”
長盈還沒有把話說完,君炎安就猜到了她想要說什麼。
事關重大,就算是有一天大王和王後會知道真相,那也是以後。
而不是現在!
“安哥哥——”
君炎安狠厲的眼神瞪著長盈,仿佛是在狠狠的警告她。
委屈的長盈咬了咬牙,既然阿娘這麼得理不饒人,既然事實的真相不能說出口,她——
“你乾什麼?”
在王後吃驚的目光中,長盈走到了君炎安的身邊站定,緩緩的跪了下來。
“夫妻本是一體,就算是安哥哥今日真的做錯了事情,阿娘要請家法,我們夫妻兩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說話間,那祖傳的銀鞭子已經請了上來。
“胡鬨!”
王後氣不打一處處,這長盈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她之所以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她好?
“公主,你快起來,彆惹王後生氣!王後這一早上就身體不適!可是哪怕自己不舒服,她還是第一時間趕過來看您了!”
王後身邊的第一侍女試圖拉起長盈,和王後對著乾,對他們母女兩沒有任何好處!
王後平日裡看著是挺好說話的,可是也是一個又原則的人。
既然家法已經請了出來,就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
可是,如今公主跪在地上請求和駙馬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不是在故意和王後叫板嗎?
“長盈,彆胡鬨!你如今有身孕,此事非同小可!為了孩子想想!”
君炎安也在苦心婆心的勸長盈。
雖然看到長盈為自己求情,他的心裡是挺感動的。
可是,一碼事歸一碼事。
“我不起來!夫妻本是一體,隻要我有一天是你的媳婦,那我就一天不能讓你出事!”
這是她當初和君炎安成親的初衷。
更何況,這事是因她而起,她怎麼可能坐視不管呢?
再說了,嚴格說來,如今君炎安可是自己的小輩。
若是自己不護著,日後讓戰王知道了,可是就要瞧不起自己了!
戰王是那麼一個為國為民拋頭顱灑熱血的人自己作為他孩子的娘,又怎麼可以那麼孬呢?
“好!好得很!”
王後看著這一幕,被氣得吐血。
她倒要看看大難臨頭的時候,這同林鳥會不會各自飛!
“還愣著乾什麼?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