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榮成墨傾,恍如初見_腹黑至尊:廢材魔法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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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榮成墨傾,恍如初見(2 / 2)

半獸人的父母為了家族的興盛將幼小的飛雪許配給三大傭兵團最強悍的團長乾坤的兒子,從小便定下婚約。

千年前那次大戰以後,所有的異族從此衰退,千年的繁榮一去不複還,飛雪的父母堅信這是家族複興的掙錢選擇。

穿越過來的小飛雪自然堅決反對這種剝奪人權的媒妁婚約,在和父母抗戰半月未果後,在一個陰雨連連的黑夜悄悄離家出走。

沒有任何的自衛能力,飛雪當時隻是被半獸人父母保護得太好的一個小女孩,在一隻現在看起來弱得可憐的靈獸利爪下囉囉嗦嗦,眼見就要失掉性命。

這時,他出現了,他精妙的劍法和強大的靈壓給了幼小的飛雪心裡強大的震撼,靈獸倒地的那一刻,飛雪心臟都快停止了跳動,那夜夜夢見的瀟灑飄逸的男子回過頭來竟成為眼前人的模樣。

機緣巧合,回到家後才發現他就是自己天天詛咒出門被馬車撞死、契約被反噬的未婚夫乾隆,一切不得不說是難得的緣分,嚇得小飛雪立馬跑到自己房間各種神靈全拜了個遍要把以前的毒願都收回來,代價哪怕是減壽。

美夢做得太美,醒來總讓人覺得殘酷,正如花開得太豔,便會早早凋謝。

斜倚窗子,今日來努力遵循這個世界女人法則要求自己的淡妝素雅的飛雪在不小心聽到屋裡爭執內容後,整個如遭雷擊,原地呆呆站了好久。

她不相信自己深愛的人居然利用自己達到他們的目的,自己隻是他得到利益的一顆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

屋裡的爭執仍在繼續。

“總之,你一定要問出獸族禁地的下落,知道嗎?”

“父親,現在未免為時尚早,飛雪還沒嫁過來,不怕她起疑心嗎?”

“不是為父催得緊,是上麵的大人逼為父逼得緊啊,我們必須得將計劃提前了。”

心疼得好像要碎掉,呼吸困難,好像周圍的空氣全被抽掉了,哐當!轉身逃跑時,手無意碰倒了近旁的盆栽。

誰?聲響讓屋裡兩父子緊張起來。

“飛雪?飛雪,你聽我解釋。”她隻是用力甩掉他的手,奪門而去,也沒有回半獸人族。就這樣流浪天涯。

不用問這樣一個天賦還為覺醒沒有保護能力的十四歲女孩在弱肉強食的玄世生活有多艱難,也不知道多少次從鮮血淋漓的死靈獸碎肉裡站起來,總以為這次就是永恒的結束,沒想到還能見到明日的初陽,這樣不斷不斷地前行,直到飛雪傭兵團的成立,直到遇到莫菀卿,第一次見到她,就看到了曾經的痕跡,她們是一樣的。

第一眼看到,就確定了這一點。

這天應該是第一拍賣會拍賣的大好日子,外麵的叫賣聲不絕於耳,感覺相似走進了鬨市的街頭,而接待最尊貴賓客的第一接待室的屋內,氣氛則沉靜得可怕,估計那隻雞放到這裡,十天半個月都不會腐爛,因為這裡實在太冷了。

冷汗掉下來,錢好多已記不清是第幾次用手巾拭去額上的汗了,他是何德何能啊,能在有生之年見到這兩位大人物啊!更離奇的是,這兩位還是一起見到的啊!

莫菀卿的左邊,血無痕端坐其上,好像坐在靜亭界的那張寶座上一樣,慘白的麵具根本看不出喜樂。他一隻手撚起上好青花瓷茶蓋輕輕撩開浮在水上的茶葉,另一隻手端起茶杯送至鮮紅欲滴的唇邊慢慢品嘗著,像飲瓊漿玉露,說不出的悠閒愜意。

莫菀卿的右邊,榮成墨傾如上好綢緞的黑發隨意傾瀉而下,他整個人更加慵懶躺在座椅上,但卻又不顯得粗俗難看,反自帶一股氣韻和風華,懶得如此有風度,莫菀卿心裡也不由得讚歎一聲,此人隻得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啊!

那雙似能攝魂的墨黑眸子一眨不眨地鎖住莫菀卿,饒是她臉皮再厚也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暈,更多的是心驚,她無緣無故消失了這麼久,不會找她麻煩吧!什麼鎖鏈圈禁之類的她不要啊,是傳送出了錯誤不能怪她,她不是故意要逃跑的。

“嗬嗬,榮成王爺,請問來鄙舍有何貴乾?”半天不說話,他的小心臟傷不起啊,猶豫了很久,實際是被這強大的威壓震懾了很久,為避免長久的折磨,錢好多終於選了個看似正派的實力強大做得了主的人,開口問道。

莫菀卿嚴重鄙視他啊,自己來的時候還是和你家少主一起來的呢,怎麼沒見你這樣恭敬啊,小人,貪生怕死的小人。

“不是本王要過來,是本王妃要過來的。”榮成墨傾抬手摟住莫菀卿的肩膀,昭示所有權,擋住旁邊那個假裝喝茶實則窺伺他王妃的無賴。

看來他完全低估了血無痕的執著程度和錯看了他一根筋錯到底的性子,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還對他的女人念念不忘,難道當初放她出去曆練真是做錯了?榮成墨傾腸子都快悔青了,手上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喂!說話就說話,你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啊!肩膀突然有點疼,這是對她的懲罰嗎?混蛋!

飛雪事件之後,小一小二被血大魔頭打發回去了,莫菀卿心裡暗自高興的時候,他卻留了下來,還說什麼跟定她之類發燒才說的胡話,飛雪說要料理半獸人族的事物,暫時也不能和她一起了。

飛雪身為半獸人族前任獸王的女兒,再加上朱雀傳承的繼任,原任中也有好幾個支持飛雪,但被朱厭關押起來的長老,應該能管理好獸人族吧!

見證了朱雀傳承之後,冥銘下定決心要回趟家族,他絕對他父親對他說的關於四大上古神獸傳承的話不是空穴來風,回去看看說不定也能發掘出禁地之類的地方。

學院的給出的試煉時間是半年,三人約定那個時間學院彙合。

白夜被派去做是任務去了,以前黏自己黏得不行的朵兒,竟主動要求去曆練,沒有絲毫猶豫地拋下她走掉了,隻剩這個妖孽男人,在他抱住她的那一刻,莫菀卿突然心裡湧起這樣的感覺,一輩子都擺脫不了他了。

之前通過守護契約知道夏之謙安然無恙地回去了,東方初陽被錢好多帶走了,頓覺安心不少,自己的實力需要天靈珠的幫助,否則其它免談,看看她,停在黃階多久了啊,綠靈珠的事讓她嗅出一絲味道,天靈珠的事會不會跟四大家族有什麼關聯,反正索性無事,乾脆回去一趟好了。

莫家,陷害了她那麼多次的莫家,也該處理了。

莫菀卿看看左邊這個,又看看右邊這個,鼓起勇氣,“確實是我要來的,那個,分成的事稍後再說,初陽他怎麼樣了?”

右腿被掐了下,抬頭對上榮成墨傾似笑非笑的眼神,莫菀卿一陣心虛,那個,就是個朋友而已,名字嘛。隨便叫的,絕對沒有其他意思,絕對沒有。

當初就覺得,此女非池中之物,該來的遲早會來,躲是沒用的,自家的那傻小子自求多福吧,

錢好多歎口氣,“少主他沒事倒是沒事,可是……”

“怎麼了?”

錢好多突然跪下來,莫菀卿嚇了一跳,“之前莫小姐,不,榮成王妃出事時,少主想去救你是我攔著不讓,我不能辜負主人的囑托,不能讓少主遭受危險,所以,在多次勸阻無效後,我把少主關了起來,王妃,你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你以為我來,是想質問身為朋友為什麼沒有兩肋插刀麼?”

“不是,我知道王妃你隻是想知道少主是否平安?”

“那廢什麼話,還不帶路!”

“是!”

王妃,以粗劣的語言來掩飾你溫柔而善良的心才是你的本性吧,我知道了,少主能有你這個朋友真是他修來的福氣。

穿過隱秘的隧道,誰想得到啊!關押初陽的密室居然就在這間貴賓室,一幅隻有幾多野花幾根羽毛難看到爆據說是某位大師級彆的名畫後麵啊!想忽悠三歲小孩吧,在莫菀卿再三追問下,錢好多終於告訴莫菀卿那是東方初陽自己畫的。

“少主,你彆怨我了,你看,我帶誰來了?少主!”

錢好多一路嚎著進來的,為安慰暴走中的東方初陽,錢好多有經驗地告訴他們,剛把他關進去時,不知道叫罵得多麼慘,簡直是不堪入耳啊!多次摧殘後,導致好多次錢好多前腳邁進去,後腳就縮回去了,其實,除了正常送飯之外,錢好多很久沒進去過了,索性每次飯菜都是按時吃了的。

所謂真相總是相反的,錢好多一看那牆後的窟窿,下巴掉了下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錢好多發瘋似的揪住一個看守的衣服。

“其實在幾天之前,少主就把我們迷昏逃走了,我們怕責罰,反正你也不來,我們就吃少主的飯菜,瞞到現在。”

他都是些什麼手下啊,“那少主怎麼身上會有迷藥?”

“屬下猜測是莫公子給的。”

莫菀卿的確想起來了,自己的給了初陽一些藥物防身,沒想到做了這種用途啊,她都不知道是哭是笑了。

“哼,想困住本少主,彆說門,窗都沒有,菀卿,等著我,本少主來救你了。”逃出去的東方初陽還不知道自己錯失了見到莫菀卿的機會,他離莫菀卿的距離是越來越遠。

既然如此,莫菀卿直接回到都城,邁入都城高聳入雲的城門的那刻,原本不屬於她的過去,一幕幕的回憶如走馬燈穿行在她腦海裡。

“廢物!你活著隻是莫家的恥辱,你活著乾什麼?還不如早點去死,還能換個好點的葬禮。”

“哈哈,都多少歲了,連靈脈都沒有覺醒,果然是廢物!”

那一聲聲不堪忍受的責罵,那一句句惡毒的嘲笑,那個在牆角蜷縮沉默地忍受著拳打腳踢的瘦小身影。

呢喃的聲音如同小貓的哭泣,我不是廢物,我不是,娘親說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會好好活的。

小女孩憑著娘親的心願艱難地活著,從天而降的噩耗無情地摧毀了她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絕望的小女孩最終走向死亡的深淵,或許這是她認為唯一能得到幸福的地方。

撞上冰錐的那一刻,小女孩的嘴腳微微上揚,是溫暖的笑容。

莫家,也許是你們應該還債的時候了。

她是應該好好地算下這筆賬。

“菀卿,你回來了?”

蜂擁的看熱鬨的人群將原本寬闊的街道堵了個水泄不通,夏家一大早就開始忙綠,采購的、打掃衛生的、整理家具的,還派出靈獸角馬的馬車,其馬車的奢華程度也隻與那日榮成王爺娶親的轎子略輸一籌。

一時間,大街小巷秘密傳遞著一個大家都篤定的信息,一向不近女色到以為的短袖的以前的帝都第一天才、如今的夏家現任掌權人,前幾天剛晉級為紫階的閃亮新星,夏之謙要成親了。

為了知道新娘子的何方神聖,不僅僅是帝都的百姓甚至的郊外幾百公裡的起了個大早,早飯都沒來得及吃,都趕去瞧瞧新娘子的樣子。

莫菀卿下定決定邁進去之後都沒眼前的繁華程度嚇一跳,多虧旁邊兩大美男發出的生人勿近的威壓,才勉強有了落腳之地,導致莫菀卿以為自己在鄉下(黑暗森林)、小鎮混久了,真快成鄉巴佬了。

“哈哈哈哈,”莫菀卿知道原委後差點笑破肚子,她是提前跟夏之謙打了個招呼沒錯,沒想到夏之謙的歡迎儀式這麼隆重,還引起了這樣的誤會,更沒想到夏之謙的魅力更勝當年,據說是帝都上到八十老太太下至幾歲小姑娘都夢想的最佳金龜婿。

罪魁禍首莫菀卿沒良心地把笑聲又提高了幾個度。

她身邊的兩男人同時把夏之謙又歸類於不懷好意的男人之一,血無痕最多能忍受榮成墨傾這廝死不要臉地黏在莫菀卿身邊,畢竟實力擺在那的不是,其餘的,想都彆想。

於是血大人嬌氣了,一會批判人家家裡的地板磚不比他家的耐用好看外加冬暖夏涼,拜托,你家的地板磚都是稀有的煉器材料黎華石,你以為誰家都跟你那麼浪費,好不知道是從哪裡強過來的呢,一會又說人家的茶水難以下咽,拜托,就算你喝得是瓊漿玉露,也請你入鄉隨俗好不好?要不就彆跟著我了,回你的窮奢極欲的靜亭界享受你美好的生活好不?

不過這些話,莫菀卿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

榮成墨傾倒是沒怎麼注意夏之謙,他的全部心思都在莫菀卿身上,人都說小彆勝新婚,好不容易離彆後的再見,當然不會把精力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當然,除了莫菀卿,其餘的人都無關緊要了。

夏之謙看著莫菀卿毫無反抗舒服地被榮成墨傾抱在懷裡,眼眸暗淡了下來。

莫菀卿終於想起正事了,“夏之謙,夏家是不是也有一枚和這個差不多的珠子,”莫菀卿將手攤開,一顆圓潤的珠子綠得發亮,安靜地臥在手心。

“這?”夏之謙眼睛徒然睜大,“夏家的確也有一顆,不過是黃色的!”

看來她猜測得沒錯,天靈珠跟帝都四大家族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夏之謙,我需要那顆珠子。”莫菀卿的雙眸熠熠閃光,這不是詢問,而是直接索要,不說緣故,不問來曆,直接了當地索要人家家族的傳世之寶,應該會被當做敵人來對待吧,莫菀卿相信夏之謙,更相信她的眼光。

“菀卿,其實你不用開口,你也應該明白我的心意,無論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更何況區區一顆珠子。”

這一席話聽得莫菀卿暖洋洋的,果然不愧是已經共患難的好兄弟呀,這個朋友太值了。

也就隻有感情白癡的莫菀卿這麼單純,她身邊這兩隻千年老妖可心如明鏡得很,夏之謙的危險等級又上一台階,直接列為重點防守類型。

他知道那兩個一個純潔如雪一個魅惑如妖的男人實力強大得可怕,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可沒想到強大到這種程度,僅是那輕描淡寫的一眼,就讓已是紫階的他胸口氣血翻騰,愣是將一口血腥活生生壓下去,一臉平靜地引莫菀卿等人進入內室,打開了夏家千年來隻能夏家人進入的密室的門。

反正夏家族死的那一刻起,他就脫離了夏家,再不是夏家人了,所以違背族規如何,背叛夏家如何,比起救助地獄的自己出來的那縷陽光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這就是夏家一直傳承下來的,黃靈珠。”片刻之後,夏之謙返回,手中多了一枚黃亮亮的珠子,它宛如一顆小太陽,不斷地傳遞著光和熱。

莫菀卿一握住它就感覺到它的能量波動,攪動莫菀卿體內靈力翻湧,她開口,無比真誠地道“夏之謙,謝謝你!”

謝謝你為我做的,謝謝你無私地幫助我,他日你若遇危難,我必舍身相報。

“那丫頭回來了?”冰冷的地板上匍匐著一個黑衣的暗衛,台上人問話不知息怒,他硬著頭皮答了聲是。

“她一個人?”

“不是,榮成王爺和另一個看起來很強大的紅衣男子和她一起回來的,啊”

黑衣人被莫家主的掌風扇得好遠,噴出好大一口血,明明知道隻是主子心情不好的遷怒,也隻得在冰冷的地板磕頭磕得錚錚作響,顯出鮮明的血跡,“屬下辦事不力,請主子息怒。”

哼,那丫頭真是命大,本想趁著夕賢公主的陷害在她孤身一人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手,看來是沒希望了,如今尋找她的榮成王爺也回帝都了,這事可難辦了,這小丫頭可是個有仇必報的狠辣主,此次歸來必定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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