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至尊廢材魔法師!
風家主這幾年明顯心完全放在他兩個寶貝孩子身上,又當爹又當媽,修煉的時間還比不過他吃飯的時間,他的實力遠遠超出他之上,是千真萬確的事。他加上一隻天獸,恐怕……。
思索間,四周傳來氣喘籲籲、雜亂的呼喊,但聽在華家主耳裡卻有如天籟般迷人。
“家主,家主!”
黑壓壓地一批匆匆追上的華家子弟趕了上來,一個個凶神惡煞宛如強盜下山般瞧著孤零零的風家主。
華家主這時頓覺多年努力生兒育女的努力沒有白費,帝都人都知道,風家人丁稀少,隻餘兩個後代,風家主這個固執的老頭子又因為那些虛幻的感情寧死不再娶,一門心思放在兩個孩子身上。
這不,一打架,優勢就顯現出來了吧,四周如雷的呐喊和氣勢,華家主底氣更足了。
怕毛,乾!必須乾!
華家主臉上是一鼓作氣,魚死網破的神采和鬥誌。
風家主一個人懶洋洋地躺在石頭上眼皮都沒抬,青鳥繼續發揮它藝術家的天賦,等人等出了天賦的獸獸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應該繼續發揚。
蔑視!裸的蔑視!
這好比你與人家宣戰,說得鬥誌昂揚,激情四射,人家理都不理你,全當一條狗在吠。
華家主的小心臟立馬華麗麗地碎掉,渣滓都不剩。
華家主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宣戰招呼都不打,直接率領一乾華家雄壯之兵,誓要將這攔路的死老頭子踩成肉泥。
反正風連城選聖子去了,風曉蘭不足為慮,待知曉了,恐怕也隻能麵對一具屍體,回天乏術。
風家主勉強撐起眼皮,微弱得幾乎要學唇語的聲音說了句,“出來吧!”
此時大街四處的人四散逃跑得一乾二淨,帝都的人喜歡看熱鬨沒錯,可不喜歡因為看熱鬨而丟了命,隻餘街道中央一隻拖鞋孤零零地在風裡淩亂。
就這樣空空的飄黃葉的街道,無風,街上的黃葉像被開水燙到彈跳起來,華家弟子麵麵相覷。
獸獸從未出現的人類街道突然湧出一大批魔獸,居然沒有一隻在靈獸以下。
華家主當初氣拔淩雲的勇氣早不知哪去了,他顫抖的手,顫抖的唇,顫抖地掃視,魔獸二級的雲豹,三級的紅狐,一級的山貓,天哪,一大票全是群居魔獸。
華家弟子集體石化,一時間,魔獸與人兩兩相對,呼吸聲清晰可聞。
還有比獸獸絕不踏足人類世界的規則被打破更驚恐的事嗎?
有,風家主又懶洋洋地一招手,魔獸們乖乖地坐下了,宛如無害的獸寵。
對於見識過無數次魔獸凶殘暴虐的華家主刺激更大,他們這麼的聽話的原因,難道他們集體被這個槽老頭子契約了,這麼可能?且不說契約名額的事,僅是他熟知的風家主,也沒有這麼大本事。
風家主心裡是樂開了花,尤其看著華家主一臉便秘的表情,讓你歧視我的實力,讓你欺負我風家之人,讓你明裡暗裡地瞧不起風家,風家主深深感到死皮賴臉求來的獸獸沒有白費,不爭饅頭這口氣,他這數十年的怨氣總算通暢了。
“華家主,你覺得我養的這些小寵物怎麼樣?”
這些是小寵物?玩我吧!
我就是玩你又怎麼樣?
“風家主,看在我們多年交情的份上,求你高抬貴手,放小的我一條生路,我都是被莫濤那隻老狐狸開出的條件蒙蔽了我原本純潔的雙眼,可眼下華念念人都不見了,還做個屁的聖女啊,風家主,我不是罵你,我是罵我自己,你就當可憐可憐我,給條活路吧!”
華家主老臉徹底不要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嚎著。
風家主心裡得意得要死,直到華家主嚎得快要斷氣了,才緩緩說道“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隻有你發誓安安分分,同時,我要你一件東西。”
夏之謙居高臨下地看著臉上已出現明顯慌亂的男人,如果當初他稍微有一點良心,對菀卿稍微好點,不必趕儘殺絕,也不至於落到現今如此地步。
“你們都知道了是麼?原來早已設好圈套讓我下。”
就是設好圈套讓你乖乖下來的,那又怎麼樣?
珠子找不到,看來此人還不能殺。
夏之謙手裡漸漸凝聚起紫色鬥氣,反正眼前的男人已是強弩之末了,帶回去讓菀卿親自處理好了。
莫家主眼底閃過幽光,年輕人,終究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