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至尊廢材魔法師!
梵音囂張地一腳踹開了擋路的靈體,其它人也一幅習慣的樣子,的確,撇開梵音一向強悍的實力和古怪的性格不說,僅對於從死亡之海經曆了無數比一般靈體強大很多的半腐爛體生物回來的大家來說,靈體什麼的就跟稍稍具有一點攻擊力的垃圾沒兩樣。
空知緊跟上前趁著靈體緩慢複活的艱難時期一腳踩碎了它的脊椎骨。
靈體的恢複程度可比半腐爛體緩慢多了,這一腳就足以要了它的命。
接著靈體屍體倒下騰開讓出的發出亮光的小道,東方初陽歡快地跑了過去,在這黑漆漆的隧道走了這麼久,終於見到光了。
東方初陽的這種心情大家都能理解。試問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呆久了,誰能不期盼一點陽光。
因為此通道已被靈體占領,不可能像大家之前來的時候順利傳送過去,而鑒於大家體內基本沒有混沌之氣,所以隻能走了。
“那要走多久呢?”
貌似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多苦受了這麼多累走了這麼多路的南宮瑾弟弟狀似天真地問了一句。
“大概、可能、幾年吧。”
伴隨坑爹的哀嚎,懷著詭秘笑容的梵音早一步踏入強製開啟的通道中。
所以……
才有了東方初陽這麼超常興奮地動作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哎!”飛雪已經康複了,雖然還是和東方初陽拌嘴吵架,不過莫菀卿明顯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變了,有一種,怎麼來說呢,曖昧的氣氛。
“閉嘴,大嬸,不許叫我小孩子,我是成熟的男人,男人!懂?”
咦?東方初陽臉頰上的紅暈,害羞?
“啊,發生了什麼?”
夜將要動手的時候第一時間察覺到異動,收回了手,靈活地掠到一邊。
“發生了什麼?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悲催的東方初陽,還沒來得及消化北雪國女王被靈之七兵衛之一差點失去生命這種雷人的事件,蜂擁而出的好奇的眾人直接將他擠出去,還紛紛從他身上踏過去了。
飛雪最後收腳在他的腰上,又引起一聲殺豬般的叫聲。
“飛雪?你就是飛雪。”
我的女兒,北雪國女王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到了唇邊又咽下去。
她之前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不知是什麼力量迫使她緩緩支撐著站了起來,兩眼抑製不住淚水的掉下,是了,之前試煉最開始之處,心不由自主與這個女孩產生共鳴,現在看來,那就是血液中最深的羈絆,眼淚已經挽救不了當初的錯誤了。
“你是?”
北雪國女王已經說不出話了,因為夜趁這一怔愣已經將恢複後長長的指甲抵在她喉部的最脆弱之處。
“我來替她說吧!她就是你的親身母親,是十八年前拋棄你的人。”
不是,不是這樣的,北雪國女王無奈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是痛苦地看著飛雪。
這個勁爆的消息嚇到了一片人,這也太狗血了吧!
飛雪的心裡如遭重錘一擊,她勉強露出招牌笑容,“這種事我怎麼可能相信?”其實心裡是確定的,因為她和彆的小孩畢竟是不一樣的,誰能想到那麼小的嬰兒身體裡其實是一個二十歲女孩的靈魂呢!
真相隻有她清楚。
拋棄什麼的,彆開玩笑了。
“哼,你想乾什麼?”
夜一把喝住了欲衝動上前剛遭受眾人踐踏的東方初陽,隻因夜用力指尖,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這個女人非死在他手裡不可,他夜想要殺的人,還沒有人能阻止。
魅已和血無痕打得不分上下,難舍難分。
攝政王激動地老遠就看見了南宮瑾,難得懂事一點的南宮瑾癟著嘴將碎掉半邊骨頭的攝政王扶到空知那裡治療,還碎碎念,多大人了?怎麼一點不會照顧自己?
回看攝政王一臉感動激動混雜在一起的情緒快溢出來,真是,眾人全部搖頭,他們的世界我們不懂。
大勢已去,不過眼前的夜自認為還把握得住,至少這條命馬上就沒了。
夜正要捏碎最後一根骨頭,突然感覺背後危險,同時耳畔響起兩個聲音。
“朱雀!”
“青龍!”
縱使再強烈的殺意也抵不過自身的性命,夜自然放開了北雪國女王,退到兩大上古神獸的攻擊之外,拉出戰鬥中的魅,消失了。
飛雪接住北雪國女王軟軟倒下的身子,表情一時間複雜無比,這個人是北雪國的女王,也是自己的母親。
她不知道在記憶中溫柔地說著,對不起,然後將幼小的她放在荒山野嶺中,並用剩餘全部靈力為她築起屏障的人是誰?可是感覺卻出奇地吻合。
空知緊接上去為她治療。
白夜趁在空檔衝上前跪在榮成墨傾麵前,“主子,時間不多了,隨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