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被威利洛按在樹上,脊背和樹乾擠壓著,臉和唇,被饑渴的狐狸死命的吻著,西弗勒斯覺得自己隨時隨地可能窒息,但是又實在不忍心推開這個可憐巴巴的小狐狸。
“教授,我想死你了。”威利洛鬆開對西弗勒斯鉗製,在他懷裡蹭了蹭,然抬著頭看西弗勒斯。
“……先不要說話,你是怎麼回事?”西弗勒斯皺著眉看著威利洛的一身打扮,麵具一戴妥妥的老食死徒了。
“國際魔聯的人也在,我得乾些什麼把這裡的控製權拿下來;他們是故意把食死徒放進來的,我和德拉科在裡麵把水攪渾,然後聯係這裡的基地人員,把這裡控製起來。”威利洛靠在樹上笑著說道。
“……德拉科也在,和你一起亂來?!”西弗勒斯震驚了。
“教授,沒有誰能一輩子都躲在長輩身後的,我教了德拉科很多,教授,我還知道他的位置給了他護身符,他現在沒有任何事情。”威利洛說道。
西弗勒斯看著威利洛,深呼吸一口氣,“如果他出事了,被食死徒發現了怎麼辦?”
“雖然盧修斯被派去了南美,但是讓自己的兒子支持一下事業也沒這麼奇怪的,而且組織者也想不到誰會這麼大膽吧。”威利洛笑了笑說道。
西弗勒斯還沒來得及張口,威利洛就把烤好的魚遞給西弗勒斯“教授,我敢打賭你沒吃飯,待會您要是看到有一些穿著紫色製服的巫師來了,就趕快離開,知道嗎?”
西弗勒斯拿著烤魚一臉疑惑“那些人就是基地駐軍?”
威利洛點了點頭“我發出的指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捕捉在場全部食死徒,當然,要是您不幸進去了,我會去撈你的。”
西弗勒斯沒忍住在威利洛頭上敲了一下“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麼知道我在這裡,你在監視我?嗯,伯狐?”
“當然不是,教授,但是,您看。”威利洛在西弗勒斯肩膀上一抓,手伸出來,小團子凶狠的咬著威利洛的手,好像在報仇。
“我說了他一點都不好。”威利洛晃了晃手裡的小團子說道。
“你什麼時候放我身上的?”西弗勒斯笑著問道。
“是它自己爬上去的,教授。”威利洛義正言辭的說道,絲毫不在乎小團子在聽到這句話後不但咬還開始撓。
西弗勒斯看了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威利洛,再看看氣的快要說話的小團子歎了一口氣“你就這麼不放心我?”
“您不是一樣,我出去的時候還讓分身看我的情況。”
“我可從來沒有像你一樣受傷那麼嚴重過。”西弗勒斯爭辯道。
“我的錯,教授,但是我沒法想象要是您出什麼事我會有多瘋,而且那次您中了鑽心剜骨咒也算受傷了。”威利洛可憐巴巴的環住西弗勒斯的腰,在他身上撒嬌的說道。
西弗勒斯拍了拍威利洛的脊背,示意他放開;然後看著手裡的烤魚,試探性的咬了一口,還可以,不過他現在可不適合吃東西。
“我得走了,伯狐。”西弗勒斯把烤魚遞給威利洛,“烤魚味道很好。”
“好吧,教授開學之前你回來見我嗎?”威利洛站起來問道。
“嗯,很難說,伯狐。”西弗勒斯搖了搖頭說道。
“好吧,那我還要一個吻。”威利洛微微彎腰笑著說道。
“好。”西弗勒斯笑著湊上前去,輕輕的給了威利洛一個吻。
西弗勒斯的吻總是很輕,非常的克製溫柔,這大概是獨屬於蛇院的成員的吻,克製精明的野心家的吻。
一吻畢,威利洛用獨屬於狐狸蹭了蹭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覺得這大概是犬科動物習慣性的留下氣味的方式。
“再見,教授。”威利洛先離開了,他擔心自己看著西弗勒斯離開的背影會克製不住自己,他離開密林,轉過了被燒毀的帳篷,看到國際魔聯的人就攻擊,好像瘋了一樣。
德拉科就在離他不遠的一條街上,基地駐軍很快就來了,威利洛一邊胡亂攻擊,一邊想著德拉科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