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洛尾巴一蕩,潛入了水裡,迅速消失不見,幾個提前下去的選手呆愣著看著消失的紫色人影,像是一條靈活的魚消失在了水裡。
“有人認識這個魔咒嗎?”呆了一會的巴格蒙看著這裡最強大的巫師鄧布利多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古老傳承的家族總會有些壓箱底的東西,這很正常。”鄧布利多很快收拾好表情,笑著答道。
西弗勒斯一直愣愣的看著湖底,剛才威利洛下水前給他光明正大的拋了一個媚眼。
這個不知輕重的狐狸!
西弗勒斯的耳尖微微發紅,心中暗罵一聲,這裡是他眉眼傳情,暗送秋波的地方嗎!
自己簡直把他管的無法無天了!
“西弗勒斯?你生病了嗎?臉著這麼紅?”麥格先是看著哈利一臉呆樣的走進水裡,回過頭來就看見西弗勒斯紅著臉,表情……有些怪異。
“沒有,我沒事。”西弗勒斯不自在的彆過臉輕輕的咳了一聲。
威利洛在水裡根本沒有人魚來找他,剛才好像一尾巴抽飛了一個什麼東西吧,也沒看清楚,長得挺醜的。
威利洛順著帕比特的味道遊到了一個奇怪的草屋前麵,上麵供奉著一個奇怪的神像,神像下麵捆綁著幾個身影,其中帕比特最為顯眼。
因為其他四個都睡著了,也可能是昏過去了。
因為一旦有人與靠近他就會被扇一翅膀,要是還手就會被叨一口,帕比特的喙可以咬開熊的頭蓋骨,人魚在水裡的鱗片完全擋不住。
但是他們應該是在跳什麼祭祀的舞蹈還能聽到他們在場祭祀用的神曲。
又差點被祭天,威利洛對於這些曲子的調子很熟悉,而且深惡痛絕。
於是威利洛過去一尾巴一個,全都拍飛了。
這個時候還沒有彆的選手到達這裡,威利洛把幾個人弄醒,解開帕比特的繩索,同時說道“祝你們好運,那些人魚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東西。”
說完威利洛把帕比特托在肩上,向上麵遊去。
也不知道鄧布利多知不知道這些人魚把他們當成祭品了。
可能三強爭霸賽那麼多的死亡數據都是因為這個。
威利洛破水而出,跳上了岸,長出人腿,烘乾頭發,同時接過不知道是誰遞給他的毛巾給帕比特擦拭起來。
“濕漉漉的太醜了。”威利洛發尾還滴答滴答的六合水滴,拿著毛巾卻一心一意的給帕比特擦羽毛。
西弗勒斯站在不遠處,看著威利洛,那塊毛巾他不知道是給他用來擦頭發的?這個家夥要是著涼感冒了,他的魔藥裡他得熬的苦一點!
西弗勒斯正想著,威利洛的魔力湧上頭發,把頭發烘乾,然後托著帕比特像是找什麼。
西弗勒斯知道他在找什麼,但是彆過頭像是在看水底,同時微微側著眼睛看著狐狸看到他的時候眼前一亮的樣子。
“教授,你看什麼呢?”威利洛看到站在最外麵的西弗勒斯走過來靠近他低聲問道,同時借著遮擋輕輕的拉了拉西弗勒斯的衣袖。
“看傻狐狸,你的手得癲癇了?”西弗勒斯收回袖子,低聲問道。
“癲癇沒嘚,但是得了相思病。”威利洛笑著回嘴。
其他人都在看著水底,沒什麼人看著這邊,威利洛大著膽子又往前靠了靠。
“你是想把我推下去用黑湖淹死我麼?不是的話就請往後站。”西弗勒斯看了一眼周圍,低聲說道。,
“我在湖底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你知道那些人魚把人質當成什麼嗎?”威利洛往後推了推,要是教授真的沒站穩掉進去了,他得恨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