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甚至都不知道結果怎麼樣,除了西弗勒斯。
那天的鄧布利多比十六年前的他還要狼狽不少。
說來很巧,因為格林德沃的動作迅速,在他們會見吼得第二天一切資料都送了過來,西弗勒斯也和威利洛去了法拉特姆的老宅子居住。
那天晚上他隻不過是回來那一份資料和一些威利洛丟在這裡的小零碎,他收拾好都準備離開了,因為外麵下雨,要是淋濕了威利洛一定會念叨,西弗勒斯實在不想看到威利洛擺出委屈巴巴的可憐樣子然後念念叨叨的,於是站到了壁爐前。
還沒撒飛路粉的時候,壁爐自己就涼了,鄧布利多狼狽的從裡麵摔了出來,正好摔倒在了西弗勒斯腳下。
他的臉色很灰敗,眼睛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看著著實有些……可笑。
西弗勒斯默默後退一步扶起鄧布利多“你在搞什麼?”
他問出來這個問題之後立刻噤聲,他看到鄧布利多手上,那個枯黑的斑塊,森然可怖的斑塊。
“你乾什麼去了?招惹上這種東西?還有,你為什麼不去找格林德沃?”西弗勒斯覺得無語和心煩。
“西弗勒斯,幫幫我。”鄧布利多平靜的站在原地看著西弗勒斯。
“我去聯係格林德沃。”西弗勒斯轉身準備離開。
“彆告訴他。”鄧布利多說道。
“你們如果吵架或者發生了什麼彆的事情,你們應該去和好,不是把自己的命當成速拋的垃圾。”西弗勒斯看著鄧布利多說道。
“我待會解釋,西弗勒斯,幫幫我。”鄧布利多平靜的看著西弗勒斯,他沒戴眼鏡,少了鏡片的遮掩,鄧布利多的鋒芒異常鋒利。
西弗勒斯明抿著唇帶著鄧布利多去了魔藥間,他把鄧布利多按在椅子上,仔細看著鄧布利多手上的那些可怖的斑塊。
“伏地魔的詛咒,你去找那個魂器了?”西弗勒斯皺著眉問道。
作為曾經的伏地魔屬下,還擁有黑魔標記,對於這個魔力他非常熟悉。
“沒錯,我中招了,我被那個東西迷昏了頭。”鄧布利多說道。
西弗勒斯立刻去調配魔藥,也懶得追問是什麼東西,無非就是魂器。
“西弗勒斯,你有沒有特彆想要複活的人?”鄧布利多突然問道。
“……以前有過,我甚至愚蠢的向基督教的神明祈禱可以用一切來還。”西弗勒斯自嘲一笑,拿著短刀切割魔藥碎片。
“現在沒有了嗎?”鄧布利多笑了笑。
“我不是那個能夠拿出一切的人了。”西弗勒斯淡淡的說道。
“伏地魔用複活石製作了魂器,馬沃羅·岡特的複活石戒指,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複活石戒指。”鄧布利多笑了笑,微微歎氣。
“我記得格林德沃在複活你的妹妹。”西弗勒斯把熬好的魔藥遞給了鄧布利多,隨即又去弄下一個。
“我的執念是家人,我曾經擁有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我甚至想過用時間轉換器阻止一切。”鄧布利多歎了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