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親一個!”艾米在電話裡先親了一下。
左海對著電話“啵”了一下,滿意的放下電話。
身子往後依靠到椅背上,閉上眼睛,眼前全是艾米性感誘惑的身姿,這個小妖精,幸好一直在喝小翠的奶,身體和能力比以前強了很多,否則非被小妖精把自己掏空了不可。左海想著,臉上露出陶醉的笑意。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左海的遐想,左海坐直身子,把思緒從艾米的身上拉回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緩緩神,才不耐煩的講一聲“進來!”
推門而入的是賊頭賊腦的馮柱。左海看是小舅子,知道又是來彙報的,便打開抽屜,拿出兩條中華煙隔著桌子丟過去。
二柱子笑嘻嘻的準確接住,摟著懷裡,坐在對麵的沙發上。
“怎麼樣?”左海端起水杯吹著上麵的茶葉末,問道。
“嗯,姐夫,我發現,商易那小子和姓張的走的越來越近啊,好像那小子真的泡上他女兒了!”馮柱神秘的說道。
“怎麼可能,雖然商易有點本事,但姓張的也不會給自己女兒選個窮光蛋吧!”左海嘴上懷疑馮柱消息的可靠性,心裡並沒有底,張文清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書生氣濃,是個理想主義,給自己女兒找個小科長也不是不可能,何況,商易背後似乎還有些背景。
“姐夫,這幾天,我偶爾跟蹤一下商易,有一次見他去了醫院,而且是進病房,我就好奇那病房住的是誰?”
“是誰?”左海迫不及待的問,眼睛裡凝聚著銳利的光芒。
“姓張的千金,張倩啊!”馮柱拍了拍那兩條煙說道,好似這個答案應該在左海的預料之內的事。
“那也不能說明商易就泡上他女兒了。”左海嘴上還在堅持,那天陳國慶請吃飯,親眼看到商易的本領,就堅定要把商易拉到自己的隊伍,沒想到商易和張文清的女兒關係有所進展。都怪自己一直猶豫,下手太晚,早在發現他陪張倩爬山時,就應該及時插手。
“開始我也這樣想,今天我剛過路過醫院跟前的公交站,見商易下了車,就開始跟著他,跟蹤到醫院後來商易帶張倩在醫院裡散步,我親眼看見張倩靠在商易的肩膀上,兩個人非常親密,這就說明問題了。”
左海半天不說話,張文清果然不正常啊!即便商易有點背景,那也是門不當戶不對的,圖的是什麼呢?圖商易懂周易,能在事業上幫上他?對,隻有這個可能。那商易看不出來嗎?市長怎麼可能把女兒嫁給他呢!
“姐夫,現在怎麼辦?”馮柱見左海沉默不語,問道。
“繼續觀察。”左海沉著的說,雖然心裡急,但是當下的情況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一旦涉及到男女感情,就不是那麼容易插手的了。
“姐夫,要我看,就把那商易找來,和他挑明,您是書記,他還不屁顛屁顛的給您服務。”
“不行,那小子和一般人不一樣,直接去找肯定不行,尤其是他現在還和姓張的搞到一起,基本上已經站在我們的對立麵了。”左海不耐煩的擺擺手。
“要不,我幫姐夫尋找一個高人,懂周易的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左海厲聲道“你懂什麼?不是找高人的問題,現在是姓張的有了他後,競爭力更強了。他媽的,必須想辦法,把商易和姓張的拆開!”
“姐夫,如果那小子和他女兒談戀愛,那就不好拆了,要是沒談,還好辦。”馮柱再次提醒。
“所以,你繼續跟蹤,看是不是真的談戀愛了,即使談上,也不一定就能成嘛!”左海目光犀利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姐夫。”
左海打發走二柱子,陷入沉思。
縱觀幾個對手,當屬姓張的最為強勁,自己的優勢是省裡有大樹,這也是姓張的最為欠缺的一麵,但是他這幾年,政績多,口碑好,省裡也不乏為他說話的人。想抓住點他把柄不容易,而自己身上留給彆人的把柄不少。現在他有了商易這小子在身邊,難免不在玄術方麵幫他,要麼自己也在這方麵找高人相幫,要麼把商易拉攏過來。
對付商易,得找到他身上的弱點,他是愛財還是愛美女?正常情況下,財和美女每個男人都愛,想他商易也不是聖人。
左海經過分析,基本在心裡已經有了兩套完整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