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漠漓把劍叫過來,和它商量了一下。
“……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們打造你出來,就是為了引出邪道之人,可是現在邪道人士一直不露麵,我們必須想辦法,把他們全部引出來。”
劍看著他們,似乎傻乎乎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鐵骨不敢看它,覺得心虛。
可是他心裡還是有個想法的。
見他們在商量,也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
“我有一個想法,不如這樣……”
商量了一會兒,靳漠漓和虞柏柏才準備回去了。
劍懸在空中,跟著他們走了兩步。
像是要送他們出去。
可是才跟了兩步,虞柏柏的身上,一陣青光就忽然射了出去。
虞柏柏眼疾手快,一把就將那道青光收了回去。
走在前麵的靳漠漓回頭。
“剛才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忽然出現了?”
虞柏柏搖頭沒有,絕對沒有,你肯定是看錯了。
靳漠漓不再問了,繼續往前走。
“希望這一切能儘快結束。”
虞柏柏努力地把獨鹿劍塞回去。
她這幾天對於那把劍的關注已經超越了它忍耐的底線了。
現在看著那把劍竟然還敢尾隨虞柏柏,酸氣上來了,差點就飛出去把它給折了。
走在他們身後的鐵骨心事重重,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忽然,鐵骨的腳步頓住了。
“你們先走吧,我給劍做個保養。”
鐵骨退了回去,認真地給魔劍做保養。
靳漠漓和虞柏柏則是走了出去。
白山曾經的那座精神病院,已經被徹底打成渣渣了。
各大門派連連奮戰,快將這裡夷為平地了,拆遷費都不知道省了多少。
站在那廢墟之中,靳漠漓抬頭,看見一輪清月。
今晚的夜色,有點過於美麗。
“擺擺。”
靳漠漓忽然問虞柏柏。
“這把劍,你準備如何處置?”
走在後麵的虞柏柏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眼神。
山人自有安排。
第二天。
各大門派來找虞柏柏問情況,卻從靳漠漓這裡得知了一個天大的消息。
“你是說,鼉神已經把那把劍製服了,它要把劍贈給有緣人?”
眾人聽見這個消息,一陣驚喜。
負責翻譯的靳漠漓道“是的,魚總並不喜歡劍,所以它拿這把劍也沒用,決定將之贈送給有緣之人。”
眾人紛紛看向了虞柏柏,那隻一米來長的胖頭魚,滿臉傲嬌,昂首挺胸。
它身邊,站著她的跟班鐵骨,正抱著那把讓大家又愛又恨的魔劍。
此時的鐵骨滿心不舍。
手裡的劍,似乎是一個活著的生命,有律動,有生命,有自己的小情緒。
如果這樣一把劍是自己的該有多好啊!
得知了這樣的消息之後,各大門派都炸鍋了,紛紛詢問。
“劍的有緣人是怎麼個選法?”
“有緣人有門檻要求嗎?怎麼樣才能成為劍的有緣人。”
“要給魚總多少錢才能成為劍的有緣人?”
靳漠漓看向了問價格的的葬天帝“這種事情,不說錢,隻說緣。”
葬天帝又認真詢問
“那要給魚總多少緣才能成為劍的有緣人?”
眾人“……”
然後口徑齊齊一變。
“我出十萬緣!!”
“如果魚總願意,我現在就拿我的門派換這把劍!”
“我把自己抵給魚總換劍!”
虞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