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在明朝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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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朝廷自然沒有忘記蔚州大捷,這可是女真大舉入侵之後僅有的勝仗,連天子都頗為矚目。
正因為舉朝重視,所以才不能有任何紕漏。
若是蔚州殺敵冒功,各部大佬一無所知,傳出去豈不是成了昏庸之輩?
寧可拖些時日,也要等到確切的消息,這成為朝廷上下默認的觀點。
在等待的時間,三邊總督洪承疇、大同鎮守太監崔文海的奏折相繼抵達。
令人意外的是,崔文海的奏折與山西巡撫焦源溥的奏折頗有相互矛盾之處,而洪承疇隻是說明了蔚州斬首的數量,並未提及立功的軍士。
其中有貓膩呀!
能夠在大明朝廷廝混的人物,哪一個是善茬?
洪承疇故意不提立功之人,怕的就是引火燒身。
能夠讓三邊總督忌憚的人物,朝野上下能有幾人?
兵部尚書張鳳翼猶豫不決,“溫閣老,蔚州之事疑點重重,不知閣老有何高見?”
溫體仁氣定神閒,“蔚州大捷,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如今,唯一模糊不清的就是誰是立功之人,張尚書不必著急,再等等”。?????一?看書
等誰呢?
自然是等大同巡按禦史蔡應桂的折子!
巡按禦史多由清流文官擔任,他們的職責便是監察各地官員。
崔文海也好,焦源溥也罷,他們各執一詞,而京師距離山西數百裡,自然不能將他們召來問詢。這種情況下,蔡應桂的折子就顯得頗為重要了。
紫禁城中,一名太監模樣的宦官連連叩首,“請廠督開恩呀,這一次您若是不出手,崔文海必死無疑呀”。
司禮秉筆太監曹化淳歎了口氣。“咱們這些無根之人,要那麼多虛名做什麼?官職再高,這也是皇爺給的,如果連皇爺都侍奉不好,咱們這些人活著還有什麼用?”
跪伏在地的宦官渾身顫抖,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廠督,崔文海可是你最喜愛的乾兒子呀”。
曹化淳搖了搖頭,“起來吧,蔚州的事情東廠已經查明白了。崔文海咎由自取,謊報軍情,咱家救不了他”。
曹化淳身兼東廠提督,頗受皇帝信任,他的意見無人忽視。
哀求的宦官癱軟在地,“崔文海隻是一時糊塗,廠督,求您救他一命”。
曹化淳意興闌珊。“咱們都是皇爺的家奴,崔文海是死是活當由皇爺決斷!”
宦官絕望了。???他知道再求下去也沒有用,曹化淳可是連魏忠賢都敢拂逆的人,除了皇帝,沒有人能夠改變他的主意。
曹化淳忠於皇帝,他知道,因為蔚州一事。朝廷上下傷透了腦筋,便是天子都大為真怒。
前些日子,東廠奉命前往蔚州,為的就是核實戰報。
結果顯然易見,崔文海、白恩遠撒謊了。魏源、王騰才是大功臣!
東廠的密探隻能算是一家之言,在巡按禦史的折子抵達之前,曹化淳沒有多言。
如果連禦史都敢撒謊,曹化淳不建議東廠之內多一個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