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嘉爾圖撒那邊討論的激烈,畢竟誰也拿不準開一個口子後會不會出現其他麻煩,就比如不止一隻蟲子會進去。
這段時間裡鬱綏之居然詭異的感覺自己真的是來做客的,再不濟也是來參加學術討論的。
看著眼前動手能力拉滿的小孩,鬱綏之詭異的覺著這人要是在曦宗,那鐵定是要進學術堂的。
(ps沒人告訴過鬱綏之,有一個學術堂的師兄叫司赧,包括強行加上好友的司赧自己。至於外貌,鬱綏之隻記得一句跟鬼一樣。)
“你看看是不是這樣?”
一個最基礎的火焰陣基本成型,這是在鬱綏之簡單概述了基礎元素類陣法構建原理後,不到一刻鐘內司赧自個兒布置出來的。
由於人還比較小,精力有限,這個陣法頂多當做篝火來用,但已經很恐怖了啊!
“記錄,他是不是也開掛了!這也太離譜了!”
『你自己的問題,不要拉上彆人好嗎?』“記錄”也想起了鬱綏之過去的壯舉,沒錯,又是如強,不到那個感覺就是用不出來,包括畫一個陣法,沒有畫錯但就是無法運行,簡直是被詛咒了一樣。
“你好厲害,剩下的隻要明白運行原理和法陣結構就可以了,想進步更多就需要大量練習了。”
鬱綏之對於練習的理解就是對練,陣法的對練當然就是互相破陣布陣。
沒錯,人菜但是杠杆。
“你想一起。”小司赧一臉肯定,“這裡不合適,到外邊,不走遠,他們會找。”
啊,這人提起其他事情突然就又不會說話了。
“行,對了還沒問過你叫什麼呢。”
“司赧。”小司赧把人帶到堂外不遠一片空地上,用小樹枝寫下名字
“合著這個字不讀he嗎?”
“這個是赫,這個是赦,這個是赧”小司赧對於他自己名字被念錯已經習以為常,甚至舉一反三。
鬱綏之表示對不起,打擾了,自己就是個文盲qq。
“對練是練習出效果最快的方式,規則很簡單,在規定時間裡你布置陣法,完成以後,我需要在你布置陣法所花的時間裡解開陣法,否則就算我輸。三局兩勝,輪流來。以及我不會使用超出你所學範圍的陣法的。”
“好。”
結果就是信心滿滿的被打擊慘慘。
第一局還好倆人都是循規蹈矩,到了鬱綏之的第二輪,司赧就跟突然進化一樣,要求加難度。
他甚至能邊拆邊學,再次輪到他的時候已經摸索並使用了鬱綏之剛才陣法差不多的構架。
這世界多她一個天才難道會崩嗎?
還是說因為圖騰和陣法殊途同歸所以這方麵天賦是通用的?
“啊,你在這,首領同意了,我們也商量了一下大致行動方案,隻是我們需要你在陣法上的幫助。”
在鬱綏之忍不住想拿出精神類陣法碾壓之前(對,就是好勝心起來了),嘉爾圖撒找了過來。
人家畢竟是客人,還幫了不少忙,心存感激的同時也不會一直讓鬱綏之忙前忙後,計劃具體如何實施已經敲定好了,來找鬱綏之也隻是為了上一層保險。
“是需要能壓製蟲類的大範圍陣法嗎?”災凍陣的好用深入人心,也是應對會出什麼意外進入大量蟲子的情況上一層保障,畢竟博山寨裡都是上行下效隻有學圖騰的。
災凍陣的話,鬱綏之自己必須要依賴羅盤(羅盤主動使用的情況下相當於一個拓本,靈力輸入到一定量後會照著印出對應的陣法,所以很珍貴),因為這個學霸弄出來的演化結構實在是看的讓人頭暈。
更彆提零基礎,現在學也來不及啊。
“是的,我們預選好了缺口位置,需要請你在合適的位置先布置一層陣法,拜托了。”
“沒問題。”鬱綏之坐起拍了拍灰,對練果然上頭,老是會不自覺趴地上仔細看結構。
“以後有機會再一起練習吧,回見。”
“好,回見。”
司赧覺著自己終於有了一個能溝通的朋友,所以他很期待下一次跟鬱綏之的對練。
“記錄”深藏功與名。
鬱謝邀,她要知道對方開掛這麼離譜,絕對不會自找沒趣。
但成年的司赧思維有點混亂,他以前跟鬱綏之見過?為什麼他不記得了?還有鬱綏之是怎麼回到過去的?
司赧莫名想到一個人,秦燁。
或許可以問問?
“大師兄,你還記得當年救我具體的情況嗎?”
這條消息發過去不久,就有了回應。
“還記得一些,先說事。”聽語氣是在忙什麼事情的空隙間匆匆回複的。
“方便的話,經過越詳細越好。”
“你去檔案館內查閱,再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去問白竹。權限開給你了。”
伴隨這條消息的是玉牌提示進出檔案館的權限開啟。
處理方式就很勞模。
司赧看著水鏡沉思,這玩意兒能帶到檔案館內看嗎?
他開始思考,是不是也去抓個壯丁來頂班?以及能把誰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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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陽突然後背發涼!
鬱綏之則是嚴陣以待,她有想過會空出一片範圍,但沒想到圖多寨的人膽子更大,這麼一大片她估計要累死。
『不一定要連起大陣,你舍得的話,可以用十幾個小陣法圍一圈。』
“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怎麼補氣吧。”
『放心,你沒這個實力。這次不是作為攔截,保險起見8個,你讓他們幫忙站眼,不然五個已經是你的上限。』
“不會陣法也可以嗎?”
『都是聚集能量,加一個轉換前置就行』
“那你之前怎麼不說?!”
『你確定那種情況下會讓人臨時配合你去蟲子堆裡站著嗎?』
“咳,我需要八位前輩幫忙站眼。”
鬱綏之從善如流關閉麥克風交流。
“隻用站著嗎?”
被抽出來幫忙的八人一時間手足無措的站在鬱綏之指定的位置裡,他們一點陣法都沒學過的。
“沒事,等會我在你們腳下放陣法,你們直接用巫力維持就好,隻要不畫圖騰就行。”
現在鬱綏之才知道,一人同時間維持多個陣法就兩個可能不是裝逼就是迫不得已,反正哪個都不討著好。
看看有人幫忙就是輕鬆啊,但在眾人眼中,鬱綏之一點不輕鬆的反而臉色十分嚴肅(肉疼)
一口氣交出了八個小盾盾(╥﹏╥)再見了,錢包。
“可以了,現在隻需要注入巫力維持就可以了,必要時候就在上邊刻圖騰,殺傷力絕對能送它上天,以及誘餌是誰啊?”
“是我。”是嘉爾圖撒。
額,請原諒,那蟲子看得清嗎,以及嘉爾圖撒這身材那隻蟲子得是餓瘋了才敢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