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綏之幸運值要比司赧高,她有著“另一個自己”,至少能完成自我安慰,以及一一條路跟過來現在發了瘋的蟒蛇。
一片混亂,這蛇好能打!
『救人。』
能救去哪?
看到原來用來關人的籠子,為了防止小孩逃跑,質量過關。
隻要咬不到就是勝利!
可惡良心突然就好痛,師兄我對不起你啊!
再一次鬼氣纏身後,怨靈連拖帶拽,順便踹幾腳,居然也成功把小孩們塞進了籠子,鑰匙孔就直接堵死,真是為難他們不剩多少的腦子,用著骨頭渣懟鑰匙孔。
雖然籠子被固定住,還因為關的小孩子,縫隙留的特彆小,可這種群魔亂舞絕對精神汙染,希望人沒事。
“虹蟒,虹蟒。”
司赧的籠子和千非池共用,要大一些,身上沒幾塊好肉一路,臉也麵目全非,千非池情況要比他好些,隻是被撕了條腿,可他實在是沒力氣去攔著司赧爬向籠子邊。
綏之還在忙著翻藥劑,等回過神,那條大蛇被撕成了好幾段,蛇頭被啃的支離破碎。這樣看它其實也沒多大。
怨靈也沒剩幾個,委屈巴拉的縮在頂上,鬱綏之揮揮手,一下子就全跑了。
“。”她的意思是誰來把藥劑拿著丟過去啊,她之前讓怨靈在這邊藏了好幾支防止突發情況,現在她又沒辦法用千非池卡bug,怎麼辦?
“它挺厲害的,還能彙聚成靈體,現在就在你旁邊盤著陪你。”絮絮叨叨並試圖做點什麼g
“嗯。”哦,快死的人也看到靈魂來著。
快死了和死了是兩回事,蘇生剛好保證了這種神奇的狀態,死不掉又不會活的很好。
“啊,聽得見啊?那好辦。”鬱綏之巴拉巴拉講了很多。
小夥子,我跟你講大家都在努力你可彆突然搞自殺啊!
“你是誰?”
“……”
又是一個隻能看到色塊的是吧!深呼吸,往好處想,隻要夠缺德,司赧也可以被用來鑽漏洞。
“不重要。重要的是,司赧,這不是你的錯。”
雖然但是,捅我除外。
不過也恨不起來,就當做是兩清吧。
“暫且睡一覺怎麼樣,一切都會好的。”
在這種情況下睡得著才有問題,不過不妨礙司赧年輕啊,真倒頭就睡。
隻要不是噶了一切都好說。
看看外邊這大太陽,認命去抓壯丁。
靈體不會在白天受到傷害,隻是因為自然陰氣不足導致光憑靈覺,大部分活人都看不到阿飄(靈覺太強不是好事,這會導致從小就被鬼煞纏身),怨靈倒不在乎這個因為他們更依賴於怨氣。
鬱綏之暫且去抓壯丁了,她壓根沒成為怨靈的可能,先本來成為靈體以後腦子就退化嚴重,越來越像個小孩(好像她就是來著?)退一萬步來講她也不算真正意義上死亡。
在她“和善”的笑容下,怨靈哭唧唧的把藥瓶扔在籠子上,藥水灑下,不錯不錯,又是未來的小韭菜,啊呸,新花朵。
“你做的嗎?”司赧可能被啃著腦子了,有點呆愣愣的。
所以他隻能聽到阿飄說話?
好家夥一個看到聽不到,一個聽到看不到,怎麼有得必有失是吧?
“嗯。”
不是相處這麼多天,你還能認不出來我說話什麼聲?指指點點jpg
事實上,司赧一直不知道鬱綏之的名字,因為沒人當著他的麵叫過鬱綏之名字,他自己也不問。
等等,你不是睡著了嗎?!
“嗯,我知道我在睡覺。”
“!”不是,是他沒睡醒,還是我腦子出問題了?
她這種半吊子阿飄可以入夢的嗎?不對那為啥司赧還能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那司赧這睡眠質量也沒好到哪去啊,這都做夢。
“謝謝。”
“啊?”
不是,怎麼就沒聲了?
這都什麼沒頭沒尾的,不會真被那群“喪屍”啃了腦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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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登!你不講武德!你偷襲!”這是左半張臉都嵌在地裡的千非池。
“為老不尊。”這是右半張臉嵌在地裡的司赧。
“哎呀,小夥子火氣不要這麼大,打不過就好好趴著,小心老頭我抽你兩屁股。”
“”威脅效果拔群,但是他倆的屁股都在地裡吧?
所以是打算一波地爆天星,直接抬走他倆嗎?
“樂關前輩,盛前輩,‘疾風’前輩,我帶人過來了。”葉慕清來的很快,主要是一般糾察司是醫藥堂的常客,準確來說隻要是從糾察司出來的多多少少都得去醫藥堂一趟,甚至來的比執法司都勤快,所以專門建了一個傳送陣。
“啊,是小慕清啊,麻煩你跑這一趟了。”
“容我先看看——”這是什麼奇特造型?
強忍著笑,葉慕清和千易舒左右一人一個。
笑不出來了。
“你倆活夠了?”
“”
“少在這裡跟我演沉默是金!你兩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醫藥堂裡住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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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被秦燁送來曦宗的時候葉慕清就已經是葉大師姐了,威壓絕對不遜於門主。
特彆是生氣的時候。
一般什麼時候會生氣,病人不遵醫囑作死的時候,尤其是這兩不是一次兩次。
(ps:學術堂的各位都怕去醫藥堂。)
不知道葉慕清是不是被氣狠了,兩人住的同一間病房,每天一睜眼就能看見死對頭的臉簡直是太,好,了。
“白癡。”扭過身背對。
葉大師姐下手是真的狠,差點兩針給人紮的半身不遂,還是千易舒給他倆搬(扣)回來的。
“智障。”在自己親弟弟同情的目光裡,兩人根本不敢說一個不字,生怕下一秒葉慕清就把兩人骨灰揚了。
主要是不想讓對方跟自己一起,那個白癡(智障)不配。
“看上去你倆挺有空,那這個交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