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搞來的？”
“嗯。”
簡直是現實版一物降一物，兒子硬不過爹，鬱陽難得去拜訪了下老爺子，借口也特彆硬核，就是拿來治病。
“這麼說他們居然能信？”
“信不信有什麼用，這幾天我除了一次小感冒確實沒再生病不是嗎？”
“現在就算把這些花草全都拿去喂豬也不是不行。”
“……”確實隻有一次小感冒，誰家泡泡房的通風係統還能給人為投放病毒的。
當時把人處理掉的是時候，她看不到那是不可能的，很難不懷疑這人心理是不是扭曲過了，還特彆誠懇的邀請自己來觀看。
讓後邊那兩保鏢把武器收起來或許誠意會更可信一點。
她雖然不是一個十足的好人，但也不至於非得搞同罪那一套吧？
再說她現在巴巴把人毒死有什麼好處，這個威脅意義在哪啊！
這人確實有病，他身體上沒病頂多被投毒投多了，但心理上……
或許她該想想新思路。
沒病？那為什麼死了這麼多倒黴孩子。
鬱可……
“在想什麼？”
“在想怎麼光明正大毒死你這個大傻子。”
“噗，好吧，那天是我不對，我再次向你道歉，求原諒呐。”
鬱陽的假笑真的練習很到位呢，根本看不出來哪不對。
很難說這世界的天才是不是多少都沾了點心理問題。
小孩子該有小孩子的樣子，但沒人說小孩子究竟該是什麼樣子。
聰明被誇天才，眾星捧月，直到遇見太陽或者成為太陽。
愚笨被告知要好好學習，會樹立一個榜樣，說是要成為像某某一樣的人，像誰都好唯獨不能是自己，因為自己還不夠優秀，做不了榜樣。
至於性格，它是受人與人之間選擇結果影響的集合體。
而某一批倒黴催的小孩，因為天賦就直接被捧上了神壇，然後還沒開始大放異彩直接就隕落了。
鬱陽曾經也在這一批人裡。
現在的他，是被汙染成現在這樣，還是被現實打醒黑化，不重要了。
不是通過了學習，就一定能分出好壞。
當然現在的立場，誰分好壞呢，有那個閒工夫，不如先確保自己不會再受傷。
好奇是誰會在利益麵前談對錯呢？
“……”鬱綏之感覺她接受道歉早了，強忍著臉抽。
算了，不為難自己，完全忍不住的，“這叫不多？”
一整個植物園，這要找到猴年馬月去！
數量不提，光說稀有程度（儘管鬱綏之沒這個概念），這捐去植物研究院，沒準人還能給那個老登申請一下獎章。
“你不說難找嗎？所以就全抄來了。”
“難怪你老爺子和你老登的關係不好，這種家庭矛盾怎麼感覺你是被遷怒的那個。”
“也不能這麼說，還有我母親那份。”
“嗬嗬，那你這不是家庭矛盾，是家庭戰爭。”
“這麼說也不是不行。”
鬱陽父母的婚姻完全就是各自用來氣自家父母的，但很明顯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在一起，雙方父母除了一開始有些懵外，就沒有更多反應。
至於鬱陽他爹膽子是真的大，在法定意義上的妻子懷孕期間直接就光明正大的出軌了。
鬱陽的母親從小就是爭強好勝的性子，他爹從小一起長大的深知對方這種性子，愣是頂風作案。
想想看那段時間雙方的爭吵。
“你是真的可以，我麵子往哪放！”
“你這不也生了個，算是有交代了，乾嘛抓著不放？”
“我說的是這個嗎？老娘還沒生出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