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份留聲讀的那叫一個毫無波瀾。
還行,至少聽得出來是本人。
背麵附件是,
生草留給你了,少喂點,這家夥就是屬豬的,就知道吃吃吃,實在看著可憐喂兩顆牛肉乾得了,再吃就要胖成球了。
ps你該不會想騎一隻豬上戰場吧?
錯怪老爺子了,真不是饕餮,原來還會變胖的啊。
那手感豈不是更好?
在思量錢包和手感之後,還是選擇前者,畢竟後者真的是喂不起,吃草好啊,還能保持身材和身體健康。
“謝謝。”
把東西送過來的是司赧。
也就對熟人鬱綏之沒那麼客氣了。
以及,滿腦子都是實驗的司赧居然巴巴跑回來的來送東西,好意外的。
“好家夥,我呢?”
合著陪跑的不配擁有姓名是吧?
“你倆不是跟著敖大師兄走的嗎,這不算當逃兵?”
“不要瞎說啊,我倆打過報告,人親自過批後,才回來的。”
“……”居然還能放回來,不知道大師姐會不會氣死,“理由用的什麼?”
光是送東西能放回來才是沒鬼了。
“過來陪你啊!”
很奇怪嗎?就算現在年齡差距大了那麼億點點,算不上青梅竹馬,但好歹是從小認識。
鬱謝謝,但不必了,一千多歲的竹馬,還是兩個,著實感覺有點荒謬。
“他居然信你兩這鬼話。”
“說的是實話,又沒說謊,而且某人對於捅你一刀的事情愧疚到現在呢。”
“沒事,扯平了。”
她也沒好到哪去。
快快樂樂當個傻子阿飄,眼睜睜看著大叔他們玩的一手自我獻祭。
“不算扯平的,抱歉。”
“……”
抱歉什麼,她什麼都沒撈回來,結果自己還因為蘇生活到了現在。
算起來格赧琪這一手,不知道救了鬱綏之多少次。
真要按一命抵一命算,司赧捅了一刀算一條,剩下的還有——
“你為啥要把錯誤都歸結自己呢?”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千非池把人拎起來。
哎,這麼一看好小一隻,可愛捏。
咳,跑偏了,“放過自己,這又不是你的錯。
包括這個白癡在內,是你願意遵從善良去救的,你有做錯什麼嗎?”
“……”不是,你開導歸開導,非得夾雜點人身攻擊嗎?
“這個智障也是你救的。”他能慣著嗎?鐵定不能夠。
她看上去心情有那麼差嗎?
意外主動來逗她唉。
“謝了,出去走走嗎?”
好吧,她確實很不高興,很不爽的那種。
有種急於想把自己良知噶掉,然後放火燒山的那種不爽。
也不知道去哪。
那就去藥園子裡轉轉,飛一圈?
看著騰空而起的夜駒,兩人沉默。
禦劍起來跟著飛嗎?
那一圈下來不得累死。
“你要不變個能飛的形態?”
然後你騎著我飛是吧?
“爬……”
千非池表示病秧子彆來沾邊,很快從背脊裡抽出一雙翅膀。
秉持著做人留一線原則,把司赧丟在了原地。
不然帶著人飛他會忍不住扔下去的。
感受到人的不爽,夜駒這次飛的格外暴躁,橫衝直撞不說,鬱綏之幾次驅使著它把自己從高空甩下去。
千非池表示心累啊,他這旁邊看的心驚膽戰,但看人似乎這麼玩上癮了。
那種自由落體砸下去的感覺,莫名有種無牽無掛的自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