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滕,你最好解釋下,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
研究所的地下空間這麼寬敞的嗎?
話說一般建在這種地方的大多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應該不會被滅口吧。
前兩天眼睛似乎有點發炎周圍有些紅紅的,用了眼藥之後,眼部又癢又疼的那種感覺消失後,又開始往奇怪的地方發展。
視野好像更廣了,廣的感覺像有兩對眼睛,可以視角可以一左一右同時看,鏡子裡邊看上去就像個純純的二傻子。
感覺千非池應該也有這種能力,為啥他用起來順手無比?
自己的兩隻眼珠子跟大腦快打起來了!
互叫對方詐騙的那種。
“我回去多少得去找千非池學一學。”
“你不用等回去了,”司赧的聲音通過玉牌傳來,“他來山海城的申請宗門已經批了。”
換言之,千非池是代表曦宗,對於這次意外專門丟過來的處理人。
研究所謝謝,是需要我直接炸,還是走流程?
打打殺殺多傷和氣,他們曦宗一般都是熱愛和平的,當然會先選擇溝通交流,坐下來好好談談怎麼善後。
“山海城的研究所還能要嗎?”
“炸就炸了,反正又不是沒炸過。”
“……”
這麼短時間辦完,突然感覺她擔心錯對象了,她該擔心自己才對!
“完了,他過來那天我還有活頭嗎……”
光顧著“記錄”的事情,雖然在彆人眼裡鬱綏之就是翻版的千非池,自己拿自己開刀的。
她本意是想知道這樣對“記錄”有沒有影響而已,自從用了這八條外在提現,這貨就開始沉寂了。
就算聯係上那也主打一個惜字如金,也虧的這八條腿日常都能配合自己行動,不然她都要懷疑“記錄”快消失了。
“說了具體哪一天到嗎?”
“後天。”
“……”躲都來不及,“司赧幫我個忙,我房間小書桌第左手邊第一個抽屜裡有我提前預習寫的一些筆記,幫我帶給我們小組的人吧。”
好人做到底,小組和我總得有一個活的好吧?
這一句話交代的跟遺囑似的。
“……行。”
比起麵對滿怒氣的千非池你最關心的居然是怕小組成員掛科,她真的,她小組那些人不得哭死。
“你早點休息,我這邊掛了啊。”
斷開聯係後,鬱綏之要休息嗎?
不,她得想點對策,不然絕對會被千非池的毒液淹沒的!
“嗚啊!”扭曲翻滾陰暗爬行g
這床的唯一作用可能就是一個發癲的場所。
“你怎麼了?”
“想躲人,但不知道躲哪。”
“或許我可以幫你,但有點危險,你要嘗試嗎?”
“額,那我考慮下。”被熟人數落一段時間,和直接把自己小命作沒,應該不會有人選後者……吧?
當然,人不該做的就是高估自己低估彆人,非池氣瘋啦!
“看看這是誰啊,多偉大一個,以身作則啊?怎麼?是看上哪位前輩想當親傳了,有膽子作死,在我這委屈什麼?憋著!”
“qaq”個子都要被罵矮了!
鬱“?﹏?”眼神救助,司赧救我!
司ー`′ー愛莫能助,罵的好。
果然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想逃,又逃不掉的——
好吧,逃的掉。
鬱綏之被陰陽得蔫了吧唧,八條長的還不錯的蛛腿整一個看眼色,圓潤地縮小纏在腰上默念我是個裝飾。
千非池剛緩口氣說點彆的。
畢竟罵也罵了,既然自己過來,那麼這多出來的八條腿肯定是要幫著人去掉的。
結果剛才還慫成一團的人就很突然的憑空消失了。
“!”
不是,什麼情況?
“……找人。”
司赧白了千非池一眼,罵就罵唄,一點分寸都沒有。
“嘿,我這……算了,找人要緊。”
司赧表示不聽王八念經直接離開了,弄的千非池一句話堵在嘴裡,這家夥真的滿心滿眼都毒壞了,黑的不行!
然後鬱綏之就一臉懵淩空一閃“啪嘰”就砸在了追獵者身上。
她的鼻子!賊痛!
此時的眾人已經被遊無肆堵了快一個禮拜了。
不是,他知道自己要睡覺嗎?
這不是耍賴嗎?!
還得是顧客然比較賊,居然提前跑路。
本來地下生活就已經夠無聊了,現在一群無聊的人湊在一堆,直接無聊透了。
就在這種情況下,你的小可愛突然出現(bhi),被砸到的追獵者還以為誰有事找他,猛的一轉身結果就是把人甩飛了出去。
“啪嘰”二次創傷,拍牆上了,得虧雙胞胎沒有在牆上裝釘子的愛好。
怪不得說方式有點危險啊,落地就是一個重擊要命,這絕對是對“有點”這詞有什麼誤解。
“真是要命了……”鬱綏之不指望這群非人哉的生物把她從牆上扣下來,還是自己動手……算了動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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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清脆的“哢嚓”聲,絕對骨折了。
這究竟都是些什麼東西,山海城的秘密武器嗎?
“你——”真的很像啊,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步滕今天究竟抽的什麼風。
“她跟你說過你的冥想能力有限,傳送死物可以,但傳送活物是有極大風險的,稍有不慎就會被肢解!你怎麼敢的?!”
不管這人究竟什麼身份,但步滕這麼做簡直跟亂殺無辜一樣。
維塔當然生氣,因為一旦出事,他們就隻有兩條路,隱姓埋名的逃亡或者自裁於世間,是不是自己動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外界知道的是這麼一個消息。
“還有你……”
看著這張臉,根本說不出什麼重話。
“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可以聯係到外界嗎?”
唯一的出口,隻要被攻擊,那道大鎖會直接強製鎮壓一切。
他們是被關在地下,雖然看上去隻有活動範圍受限,但他們清楚,那些人壓根不敢讓他們聯係上外界,或許外界能記得他們的人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我看看……”
手環接收不到信號,玉牌好像被什麼東西限製了?
“這裡被曦宗設立的某種禁製嗎?”
“如果你說的是那群神叨叨的人,那是的。”
“那我還能被傳回去嗎?”
“你要是覺著被肢解可以接受,也不是不行。”
“……那我們還是討論下這裡會有人定期過來嗎?”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傳進來隻是受了點落地重擊,但完全不敢用她這如強的運氣賭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