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方預判了我方的預判。
甚至怕被帶下去的以後出事，那還不如隻在庭上出事。
“你也不用物理意義上的冷靜吧……都變成速凍人乾了。”
白雲英眼角在狂抽，發小乾事真是越來越抽象了。
要不是等會解凍還能活過來，高低得判一個故意殺人。
公審還在繼續，隻是氣氛開始變得古怪。
畢竟那麼大根冰杆子插那呢。
好在下一位原告的指控說明就要理智很多了，雖然也是越說越激動，至少沒有族譜亂飛。
在人講述完畢安然坐下後，後邊的需要提出指控的原告們若有所思的樣子。
原來是不能帶族譜，沒事，文明公審，可以理解。
絕對不是因為拗不過這麼粗的大腿。
“咳咳，下邊我來簡單陳述下我的……”
啪嘰，插秧x2。
“……”人都還沒說什麼啊，合著太磨嘰也不行嗎？
這完全就是文書報告現場！
一時間有點搞不清楚秦燁這邊到底是向著原告方還是被告方。
“怎麼都愣住了？沒想到我會這麼乾脆？”
“公審是來替那些被丁羅兵一家害死的死者討公道？是為了來吃大瓜？為了正義？”
“不，墨殊晏，你就隻是想看戲而已。”
“玩夠了嗎，沒人告訴你，隨便把人拉入夢境世界，不禮貌嗎。”
“哎呀呀，被發現了！”
……能不發現嗎，隻有用墨殊晏的人格某個人才會特彆不正經。
“我功力退步了，還是你又變強了？嘖嘖，真令人嫉妒。比起上次，你清醒過來的時間快太多了吧。”
白雲英眼尾的顏色紅得發紫，後天的一體雙魂。
“白雲英居然同意放你出來。”
“喂喂，這麼不待見我？”
“我該待見你？”
看著周圍出血裂痕，這是出夢境的前兆。
“你們可真無情……”
回到現實，這是馬車（機械工藝定製造型）前往公審廳的路上。
“怎麼會有人想著在馬車裡安鏡子的……”
“不這樣做，你怎麼能同時見到兩位故人呢？”
“珍寶坊怎麼不放？”
“外邊那麼一片水池呢，還不夠？”
“……難怪說你們珍寶坊鬨鬼。”
想起師弟師妹們傳回的各種消息，這會兒輪到秦燁眼角抽搐了，真虧你們想的出來。
“不說這個了，快跟我說說老頭子的情況，還是閒不住？”
“……”眼神詢問，你沒跟他說。
“（。－－。）”實體白雲英表示，不敢，瞞著呢，沒個有實力的看著身體，怕大晚上夢遊出門，醒來以後發現自己人已經在山海關。
“疾風前輩……戰死於南線沙場。”
墨殊晏的性子與他大爺爺墨隨流（疾風的本名，不會有人忘了吧？）相像，要不是人走的早（指拿自己身體去做封印堵邊界點），後來的鬱綏之可能都沒辦法撿漏。
靈魂還能活蹦亂跳，這多虧白雲英手速夠快把人魂封在儲玉內暫且保存下來。
而白雲英則是因為強改因果，就是墨殊晏本該死亡的這次因果，（ps什麼靈魂都抵不住陽間的損耗，這也是規則，輪回路本來和這個規則是配套的）生生抗了規則反噬，把自己大半條命的交代了出去，靈魂嚴重被損，堪堪留了一口氣。
好在也是這個原因，讓兩個人可以共用一具身體。
本質上他們也隻有一人活下來，但他們覺得是兩個人，那就算兩個吧。
“這之前他收養了一個孫女，得了他衣缽傳承。”
還是先轉移個話題好了。
“……叫什麼？”
“鬱綏之。”
“沒跟著姓啊……那也行，老頭子已經收了，沒有不認的道理，有空去我去見見這個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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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他想到了不好的回憶，小師妹見你的時候好像也出事來著？
雖然說不見好像也會出事……背負那種詛咒，真是誰看了都得同情一會兒。
“先跟我說說南線又是什麼情況？”
東線這些年相對太平，也有可能這邊的外族又在密謀什麼大計劃，但東線整體也沒就這麼乾等著，趁這機會緩口氣清理內部蛀蟲，方案改革都陸陸續續在進行。
這個丁羅兵一家就是被選出來的垃圾桶，專門收容蛀蟲的，時機一到立馬打包弄死處理。
“西線月見類外族跑到南海去跟海鮮合作了。”
“這兩條邊界連上了？！”
“那倒還沒有，是進來之後才去找的海鮮合作。”
“月見類……這肯定有問題，這群行動遲緩的東西不會無緣無故跑去南海，巴加都索之樹還好嗎？”
“被攻破了一次，被宗裡支援打回去了，但這之後岸上發動佯攻，暗地裡那群海鮮把地下水道重新衝開了。”
“……哈，老頭子這一生還真的為奔襲戰而生。”
提起地下水道墨殊晏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了，要是老爺子沒替了那個詛咒，哪怕再打這樣的奔襲戰幾十次，他疾風將軍的神威一樣能壓著外族打，可偏偏……有那個詛咒。
“……總有一天會碰上的。”
白雲英這句算是給這個話題結尾了。
“對了，怎麼是收養啊？她多大？”
“大概，八歲被收進來的，算算時間應該十七不到。”
“靠，老頭子在想什麼，這麼短的時間，還是這麼小個孩子，要能繼承衣缽，天賦再高也得被逼著學到死好吧！？”
“……”沒敢說前輩走的時候人連十七都沒有。
“這不坑人嗎？”教人教一半都缺德！
他還是早點去跟人接觸下，看看能不能幫人補課，當年他死之前也是跟著大爺爺學的。
“進了鎮衛門哪一支？”
“進的愈心門采擷堂。”
“……她還學的醫？”
“跟我差不多，入門不久就可以武法雙修的。”
“……”老頭絕對是走後門了，不然這種天賦，早早就當做第二個秦燁來培養了。
“彆說，我還對這個堂妹挺感興趣的，可惜了，我們應該見不上幾次。”
“……總會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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