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籃之一劍穿心!
時間為星期五的早上,陽光一如既往的燦爛,日本的電車也一如既往的擠滿了人。
“你們幾個都準備好了嗎!”赤木充滿本色演出,在電車上大吼。
“有!”
“準備好了。”以櫻木為首,流川為輔的球員個個精神十足,齊聲回應。
“喂喂,小聲點,在車裡不要太大聲啊!”木幕手舞足蹈,就差對幾個白癡告饒了。
“打倒陵南~”
“嗷嗷!打倒陵南!”
“叫你們不要那麼大聲了,喂喂!”
“江之島到了,江之島到了。”
浪漫詩人眼中的海,潔白如雪的沙灘,嶙峋的怪石奇岩,少女赤著白足,在搖葛的椰棗樹乘涼,海風吹落了她的草帽,她驚呼一聲,長發隨風飄舞。
但可悲的是,這樣的美景隻有我一個人可以欣賞。
“好,一分鐘到了。”彩子的數秒讓坐著座位的眾人差點以為她是觀世音轉生。
“丟臉啊,隊長實在也太……”桑田低聲腹誹著。
“偏偏還要在大庭廣眾之前……”佐佐岡同樣輕聲抱怨。
低年級中,唯一穩坐釣魚台的就是我。至於為什麼?老子跟這群緊張到要靠這種方式施放的家夥不同。
瞧瞧他們在乾什麼,兩隊隊員分排排排坐,屁股沒坐著,像是紮馬一樣,蹲在那裡,像是一禮拜沒解出大便的便秘病人,用老年癡呆才有的目光直勾勾的盯住前方。
“喂,我們怎麼也不需要挑這樣的事做吧。”木暮始終認為太丟臉和太影響彆人了。
“這是腳跟腰的訓練,是必不可少的。”大猩猩同樣不為所動。
“可是不必要在電車吧。”
“對手可是陵南。”赤木沉聲道,樣子就像馬上要光榮犧牲的黨員“沒點乾勁的話怎麼可以!”
“隻是以一般的社會常識來說還是有點……”
“不用說了。”赤木猶如老僧入定一般,末了雙眼寒光一閃。轉頭看住了我“林田,等下可不要太緊張了。”
我知道這是笨蛋隊長委婉的表示不滿和指責,我聳聳肩,表示自己毫不在意,轉頭看風景去了。
為了舒緩大家的緊張氣息,彩子找了最容易製造話題和笑點的花道,明明緊張得要死,麵對彩子的問話還是死要麵子活受罪,說話打顫的概率都趕得上啄木鳥吳迪了。
然後是流川的鄙視,花道滑稽的反擊,以及弱智到極點的對罵……兩個家夥的關係和相處方式,也隻有兩人才會知道吧,整天都閉嘴的流川對上整天都不閉嘴的花道。這種奇怪的相處方式讓我有些好笑,之餘還有些羨慕,曾幾何時……
“小健,你怎麼啦。”似乎是看出我的臉色不對,成瀨優在旁邊小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