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歌,既然聘禮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先離開了。”,司徒晟見妙歌沒有和他說話,他也不好找話題,畢竟他們才見過幾次麵,有些事情要慢慢來。
“用過午膳再走吧,我已經吩咐嬤嬤準備了。”,妙歌禮貌地留他用膳,他淡淡地說,“改日吧,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
“既然你有事,我就不留你了,我送你出門吧!”,妙歌起身,伸手去推司徒晟的輪椅,她沒有嫌棄他。
見妙歌要推他,他有些驚愕,這個女子給人的感覺忽而冷漠,忽而熱情,她是同情他吧!
“你彆想太多了,以後我也要習慣照顧你,不是嗎”,妙歌見司徒晟看著她,她有些尷尬,畢竟她的行為嚇著他了,她知道他有自尊,坐在輪椅上的滋味不好受。
“對了,秀兒,叫人把聘禮抬到我房間去。”,妙歌轉身對秀兒說完,就推著司徒晟出門,不管蘇妙舞和蘇妙音的眼光。
“哼,不就是一個殘廢嗎?她有什麼值得驕傲的。”,蘇妙舞看著妙歌的背影,碎碎念。
“四妹妹,話不能那麼說,晟王那樣做,是尊重五妹。”,蘇妙音看著蘇妙舞,她知道她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
最近最讓人大快人心的是,三夫人死了,蘇妙舞沒有靠山,而她呢,比蘇妙舞嫁得好。
蘇府門口,妙歌看著司徒晟被炎抱上車子,她才離開。
她剛回到花廳,卻見蘇妙舞和蘇妙音吵起來。
蘇妙舞指著蘇妙音的鼻子大罵,“你一個野種,有什麼資格管我。”
“你們這是做什麼,成何體統。”,妙歌看著她們嗬斥,“你們忘記爹的教了,作為一家人要合心。”
“蘇妙歌,這裡沒有外人,你不必假惺惺的,我娘被你害死了,你滿意了嗎?”,蘇妙舞把怨氣出在妙歌身上。
“你娘是咎由自取,是她害死她自己,蘇妙舞,我看在同姓蘇的麵子上,不跟你計較。”妙歌嚴肅地說,“阿碧,把你家小姐送回去。”
“小姐,韓公子來送聘禮了。”,此時,家丁進花廳稟報。
“請他進來。”,妙歌沒想到韓大誌來得那麼快。
看在家丁離開,妙歌對蘇妙舞說,“如果你想你未婚夫看笑話,你隻管鬨。”
蘇妙舞頭一扭,似乎有些不服氣,而蘇妙音心情不好,她沒有人送聘禮,雖然韓大誌是一個花花公子,但他很有錢,算得上富人。
“蘇妙音,你嫉妒我吧,嫉妒有人給我送聘禮。”,看著失落的蘇妙音,蘇妙舞頗為得意。
一盞茶的時間,韓大誌帶著人抬起聘禮進花廳,他知道今天晟王下聘,為了了麵子,他退後來,畢竟他送的東西比不上皇家。
“草民見過永樂公主,見過妙舞小姐,見過妙音小姐。”,韓大誌進入花廳時,給妙歌他們行禮。
“韓公子客氣了,我們很快就是一家人。”,妙歌招呼著他坐下,然後叫人上茶,她撇了一下聘禮,十二箱。
妙歌收回視線,對蘇妙舞說,“四姐,韓公子給你下聘,你就簽收吧!”
“是。”,蘇妙舞沒有和妙歌抬杠,她禮貌地點頭,接過韓大誌手裡的清單,看了看,珠寶收拾各十二套,綢緞三箱,其中還有一匹雲錦,她很高興。
“妙舞,你看看這雲錦,你還喜歡不?”,韓大誌直接叫蘇妙舞妙舞,他知道女子都是愛美的,為了討好蘇妙舞,進而討好蘇逸,他可是下了血本,他給蘇妙舞的聘禮雖然比不上皇家,但和那些達官貴人家的聘禮不相上下。
“韓公子,你是怎麼有雲錦的。”,蘇妙舞好奇地問。